第五百四十九章 成長
林未寒看著她說道:「很多人就是看你不順眼想要殺你的。」
「大概呢,就是他得不到的光明前程,你也別想得到,他看著眼熱,就要來殺你。」
人心就是這麼險惡,明明自己不努力,看到別人通過努力而獲得的東西,還分外的眼紅。
柯若雨看著林未寒這眼睛,他就知道柯若雨想知道那些人為什麼要殺許諾,難道也是因為看他不順眼嗎?
林未寒說道:「當然不是了,我猜測,刺殺許諾的不一定是別人,有可能是博爾吉亞家的主教們,甚至是他的父親,這都是有可能的事情。」
「這又是為什麼?難道他們和你叔叔一樣精神不正常?」
柯若雨不明白,都是親人,為什麼還要互相殘殺呢。
她記得以前父母還在的時候,對她都非常關心的,讓她得到了完完整整的愛。
周圍的親戚也不會因為羨慕嫉妒就會出來害人的。
真是高處不勝寒,明明有站在世界頂端的實力,卻還在互相殘殺。
林未寒說道:「他是唯一的繼承人,但博爾吉亞家那麼大,怎麼不看繼承人的能力就傳位給他呢。」
「他家族的人一波一波的出現,從高到低,秩序分明,就是排好隊來測試他的能力呢。」
「只有他過了最後一關,安安全全的回到了那個神秘總部,他才可以真正成為繼承人。」
「你別看他不著急,以為是留下來陪著你似的,其實他是在等自己的考驗呢。」
「我覺得他們總部之所以那麼隱秘,肯定是在島上,所以他這這裡耽擱時間,只不過是想要在陸地上接受測試。」
林未寒明明白白的把許諾的目的都說出來,就是為了讓柯若雨看清楚許諾的為人。
他的這點小心思在柯若雨面前展露無遺,不會柯若雨對許諾沒有任何想法,所以林未寒說什麼她就聽什麼。
「那他要是死了呢?前天的槍擊案可不是鬧著玩的,幾十條的人命,稍有疏忽……」
林未寒輕輕一笑:「你不懂。」
說完他也沒解釋。
其實道理很簡單,要是許諾真的不行,被那些人殺死就殺死了。
還是許諾真的行,也就不會被那些人殺死了。
有的時候豪門大戶,世界巨擎,它已經屹立於天,高於眾人,就要求他要減少感情,端出一個最合適的人選。
稍微選錯了一個人,可能隨時造成龐然大物的坍塌。
柯若雨似懂非懂,也不在想這件事情。
她安靜的看著手裡的劇本,明天就要開始拍戲了,她還是早點準備好吧。
林未寒經過上次那麼幾回,還真是食髓知味,看著柯若雨露出白白的脖子,就咽口水。
無奈柯若雨現在姨媽造訪,讓他忍的難受,只能抱著柯若雨搖搖晃晃,打擾她不讓她看劇本,順便再占點便宜。
柯若雨拿林未寒十分無奈,現在就跟著小孩子似的,不給糖就不行的那種。
「好了好了,別鬧了,我明天還要拍戲呢,不看熟了劇本,到時候多丟人。」
「你可知道我是個要面子的人,明天丟人了,我就讓你一個月都不能碰我!」
她的威脅還是很管用的,林未寒果然老老實實的看著她背劇本,雙眼可憐巴巴的盯著她。
柯若雨被林未寒盯著時間長了,總感覺看劇本看不進去,總是不能忽略旁邊的這麼大隻忠犬。
見他還是認真的看著她,她撅起嘴,就在他嘴上蓋了個章,林未寒不滿足,沒等柯若雨抬頭就伸手按住了她的腦袋。
等她都快喘不過氣的時候,才心滿意足的放開她:「唔,你看劇本去吧,我出處理集團的工作。」
林未寒可是大忙人,他閑不下來,也不可能閑下來,整個一蒸蒸日上的集團都是他的,現在已經位居華夏富豪榜第一名,他每天都是很忙很忙的。
……
兩人換了地方,許諾明面上沒有派人保護,不知道背地裡有沒有派人來。
不過這些天都風平浪靜的,要是有人來要傷害柯若雨,是一定會被察覺到的。
柯若雨每天都去劇組拍戲,她的行程固定有規律,想要暗殺她的人是最好掌握時間的了。
不過她這幾天都相安無事,就側面證明林未寒的才像是正確的。
就是許諾家族裡的人,在試探他的實力。
人都用在刀刃上去刺殺許諾了,當然沒有人管,這個被別的男人接走的小演員了。
況且林未寒的身份也不簡單,這些人不想惹上大事,就不會對柯若雨出手。
相安無事的度過了一個月的時間。
因為柯若雨拍的都不是主角,就連三號四號這樣的角色都少得可憐。
換位思考,就算是華夏的電視劇電影,也沒有幾個是請外國人來當主角的,現在華盛頓,也依舊是這個道理。
華盛頓只是柯若雨的第一站,林未寒這幾個月給她安排的行程滿滿登登的,現在這一個月只是一個試應期而已。
第一站華盛頓,第二站是英國,第三站,第四站,第五站……最後一站才是處在m國加利福尼亞的好萊塢。
那裡盛名已久,確實是個出名的好地方。
林未寒倒是不指望著,在每個地方拍一個月或者半個月的戲,柯若雨就能積攢到什麼資本。
只是要帶著她領略各國不同的風俗,接觸不同人的人,拍戲的感覺是完完全全不一樣的。
只有不斷的去接觸新事物,人的見識增加了,目光變寬闊了,才能提高自身的能力。
柯若雨這次要是回去,雖然說今年短時間內評不上影后,但明年點評的時候,她一定是可以折桂的。
當初一個月的影後計划確實是大話,他只是給了她影后才可以有的資源而已。
不過柯若雨自己很努力,沒有辜負他的期望,有這些林未寒就很滿足了。
今天就是在m國的最後一天,許諾早在三個禮拜前就走了,因為他住的酒店被炸了,估計是家族裡的人最後的測驗,他活著從裡面走出來,就是通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