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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三章 李媚成了大昭的笑柄

  據說李媚的醜事被一傳十,十傳百,一時間成了老百姓茶餘飯後不得不說的事,傳聞越說越誇張,從一開始說相府李小姐洗了半個月都沒將臭味給洗掉,到後麵直接說成丞相的李小姐天生就有股狐媚子味,因為常年用了香露,所以無人發覺,隻是恰好皇宮那日,太陽灼熱,生生將她身上的味道給揮發了出來,被人發現後,李小姐含辱跳湖,非但沒有害死自己的,卻導致荷花池裏的幾條錦鯉翻了白肚,可見臭味非同凡響。


  百姓的話語聲傳到了相府裏,直至傳到李媚的耳朵裏,心血驀地上湧,憤憤地搬來板凳和一尺白綾,哭著就要了結了自己。底下的丫鬟們一個扯著她的褲腿,一個抱著她的腰,哭得比想死的李媚還要撕心裂肺,秀兒死死抱住李媚的腰,苦口婆心地勸說著:“小姐不要想不開啊,快下來吧,這日子還長著呢,你要是死了,丞相大人還不得傷心欲絕啊。”她要是死了,這屋裏的丫鬟估計就得因為護主無力,全部陪葬去了。


  “你們都給我讓開,別拉著我,我要去死,我還有什麽顏麵活在這世上!”越是被丫鬟拉著,李媚越是叫囂地厲害,脖子更是拚了命往白綾圈裏伸過去。


  “小姐,不要啊。”丫鬟們一把鼻涕一把淚地勸著,李媚依舊不為所動。她脖子一伸進白綾就被丫鬟們給拉了出來,如此一來,反反複複了幾次,場麵愈加地熱鬧。


  “小姐說的話一個個都當耳邊風了嗎?都放開她。”聞聲而來的李柔踏門而入,冷冷瞧了一眼凳子上的人,隨後坐在了旁邊的椅子上,漠然看著眼前的場景。同樣都是相府嫡係小姐,大小姐的話她們不得不聽,丫鬟們斟酌了一番,終是各自放下手退到了一旁去。


  “繼續啊,愣著做什麽?”看著李媚瞬間便停止了哭鬧,脖子伸也不是,不伸也不是,李柔不禁嗤笑了一聲。她就要看看這個膿包除了仗勢欺人,還能做些什麽大事?當初妹妹失足落水,她眼淚還未擦盡,爺爺便領了這麽一個女人回府,即使爺爺抹去了妹妹的一切痕跡,可她還是一眼瞧出了眼前這個人不是她一母同胞的妹妹。本想著這個女人可以撫慰她對妹妹的思念,可沒想到,此人剛剛鳩占鵲巢後,撒潑的性子便顯露無疑,每每看著除了心生厭惡,便再無其它。


  “姐姐,妹妹都要被天下人笑盡了,可你卻在這裏冷眼相向,不僅不安慰我,還要叫我去死。姐姐你倒是安得是什麽心啊?”李媚本就是個好麵子的人,眼下沒有人阻止她去死了,反而不敢將脖子往白綾裏套了。


  “姐姐這是在成全你啊,你怎麽還顛倒黑白了呀?”


  “哼,你要我去死,我偏不死,來人,還不快將本小姐扶下來。”見她開口,李媚立馬就順著她的話下了台階,可心中的怒火卻燒得熊熊的,恨不得將李柔這個賤人扔進河裏喂魚。


  “既然不死,那你便好生在這個家裏待著,別整天惹是生非。”李柔瞪了她一眼,若不是爺爺留著她還有用處,恐怕她早就將這個霸占她妹妹身份的人給轟出相府去了。李媚敢怒不敢言,垂首低聲說了幾句,眾人沒有聽清,但猜想便知不是什麽好話。鬧劇收場,李柔懶得留在這裏,囑咐了幾句便離去。


  “行了,都杵在這裏幹嘛?快給我抬桶水來,本小姐要洗澡。”見李柔離去,李媚一屁股坐在了椅子上。秀兒忙低頭諾諾應道,心裏的酸楚無人能知,這段時間以來,李媚每日要洗三次以上的澡,直至將自己身上的皮膚搓紅方才罷休,相府裏的水都能被她用去一大半,久而久之,府裏其他女眷便有些不高興了,冷眼冷話不敢明著對李媚說,隻好發泄在她的貼身丫鬟秀兒身上。


  相府裏的女人個個都不是省油的燈,秀兒也不傻,她若是跟李媚訴苦,李媚心高氣傲,肯定會幫她討回公道,可這樣一來,秀兒便會成為靶子中心的一點紅,恐怕日子會比原來更加的水深火熱。


  相府正鬧得雞飛狗跳,而王府卻是一汪湖水,平和似鏡。迫於兩國壓力,傅雲修無奈收了兮曼,將她帶回王府封為妾室,連個禮儀也沒有。他居東,兮曼居西,兩人見麵的時間都可以扳著手指數過來。不過兮曼對此,倒是一點也沒有小府人家的千金氣,既不惹事,也不吵鬧,對待下人親切隨和,沒來幾天就博得了王府一眾人的喜歡。


  林月如來王府的次數越來越多,即使傅雲修不在府內,她也會找個借口坐上半會兒,府內並無掌事的內主,兮曼作為傅雲修的妾,倒是主動一臉笑容地將林月如迎上座位,林月如見她一副當家主母的樣子,心裏那口悶氣實在是堵得慌。


  “兮曼也不知公主喜歡喝哪種茶?在兮曼的國土,百姓都以花茶待客,今日正巧,便請公主嚐嚐吧。”兮曼親自動手泡了一壺花茶,精心挑選了一些玫瑰和百合,再用清晨的露水砌泡一炷香,清新淡雅的香味很快飄了出來。


  麵對盛情,林月如皮笑肉不笑,接過她遞來的茶杯輕輕呡了一口,口齒留香,全是花的味道,果然不錯,不過,她今日可不是特意來品茶的,林月如扯起一抹若有若無的笑容,說道:“兮曼姑娘這般美豔動人,不知什麽時候能抱上小王爺呢?”


  兮曼聞言,臉上浮現出一絲嬌羞,末了,又歎口氣道:“不怕公主笑話,王爺至今從未碰過兮曼。”林月如一愣,臉上裝作驚訝的表情,暗地裏卻是重重地鬆了一口氣,笑了笑,假意安慰道:“無妨,你與雲修哥哥本就沒什麽交集,一時半會自然也不會親近到哪裏去,等時日一長,雲修哥哥便能看見你的好了。”等時日一長,她得趕緊坐上傅雲修的正妃之位才是。


  兮曼隻是平常女子,沒有見識過宮裏的暗鬥,以為林月如是真心祝福,揚起燦爛的笑容點點頭,說:“謝謝公主的吉言,日後兮曼有了孩子,第一個要感謝的人就是公主您。”藩國雖是小國,但民風開放,所以兮曼也絲毫不覺得自己說的話在大昭女子的耳裏聽來,是有多麽的害臊。


  “嗬。”林月如幹幹一笑,孩子?她會讓她的孩子平安出生嗎?已經有一個野種存在了,她絕不會再讓兮曼把另一個孩子也生下來的。瞎扯了一會兒,還不見傅雲修回來,林月如逐漸有些煩躁起來,又等了一會兒,兮曼見天色已晚,想留她吃晚膳,被林月如婉言拒絕了,跟傅雲修的女人同桌而食,還不如讓她死了算了。


  兮曼將林月如送出了府,站在門口張望了半個時辰,空曠的街道上久久不見傅雲修的身影,自從來了王府,傅雲修回府的次數越來越少,兮曼心裏明白,可是她從來不會點破。


  晚風拂過,苦等的人始終沒有出現,無奈,兮曼歎了口氣,悻悻地返回了府內。


  而這廂,兮曼望眼欲穿的人此時正安逸地躺在雲府的軟榻上,看著自己的孩子在腳邊上打著滾,不亦樂乎地啃著一顆桃子。


  “爹爹,痛痛。”越哥兒說話越來越清晰,聲音酥酥的,輕易地就能融化傅雲修的心。他費力地抬手去指了指自己的小腦袋瓜,示意傅雲修給他吹吹,因為身上胖乎乎的,所以動作比較笨拙,看起來十分可愛。


  見他說痛痛,傅雲修扔了桃子就把他抱進了懷裏,捧著他一顆黑黝黝的腦袋瓜看了半晌,也不看出個什麽毛病來,於是忍不住挑眉,輕聲問道:“爹爹沒有看見你的傷口在哪裏?你可是剛才玩得酣,碰到桌角了?”


  越哥兒花了半天才理清爹爹的意思,點了點頭,萬分委屈,其實他一點也不痛,先前確實是碰到了桌角,隻是沒有碰上去而已,他這麽做無非是想引起傅雲修的注意罷了。“痛痛,爹爹,吹吹。”


  “好好好,爹爹給你吹吹就不痛了。”傅雲修寵溺一笑,抱過越哥兒溫柔地替他吹了吹,越哥兒趴在他的胸膛上,眯著眼睛幸福得不得了。從小與傅雲修待在一起的時間少之又少,所以爹爹一來,他總是格外的珍惜,隻要爹爹抱著他,他就覺得好幸福,好滿足。


  雲溪一進房門看見的便是這樣一幅美好溫馨的景象,窗外的夕陽斜斜傾灑在傅雲修的側臉上,他微眯著眼睛,夕陽在他的臉上暈染開來,顯得他整個人寧靜而祥和,越哥兒小小的身子趴在他的身上,似乎是睡著了,兩人一深一淺的呼吸聲,光是看著這副場景,便讓雲溪忍不住想要永遠的將這一刻深深的印在腦海裏。


  “你整日往我這小小雲府裏跑,也不怕你府裏的那位主不高興嗎?”雲溪收回癡癡的目光,上前坐在了軟榻上。傅雲修睜開眼睛,見是她來了,朝著她一笑,拉過她的手,頗有些嗔怪道:“我不過才來了六次,你便趕了我五次,你就不怕我也不高興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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