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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五章 這兩個女人太重口

  “夫人,為夫這邊有頭緒了,可有興趣?”傅雲修依舊擺出自己萬年不變的溫暖,一把將滿麵焦急的雲溪摟入懷中。


  “夫君有什麽頭緒了,但說無妨?”雲溪聽聞有頭緒了,哪裏還顧得自個像是無頭蒼蠅一般亂找,直接聽消息來得快了。


  隻是傅雲修是從那頭過來的,而他隻去了一個茅房,他是從哪裏得知雲水消息的?明明驚玄一直都跟在她身邊一步未離開。


  “夫人難道會不知夫君我神通廣大?我想知道的事情,豈有不知之理?”傅雲修神神秘秘,說話半遮半掩,急的雲溪團團轉。


  畢竟雲水是雲溪孿生妹妹,兩人從小到大關係一直很好,如今被兩個喪心病狂的女人遷怒抓了去,她怎能不擔心到死?

  “你就別賣關子了,夫君,你明知我十分擔憂妹妹。”雲溪著急萬分,巴不得馬上就聽到傅雲修所說的消息,“雲水到底是如何了?究竟出沒出什麽事情啊。”


  傅雲修倒是沒有著急回答雲溪的問題,反倒招手喚來了驚玄,然後附在驚玄耳邊說了什麽,才讓驚玄退下。


  “夫君你如此神神秘秘是作何?有什麽是我不能知道的麽?”雲溪有些生氣,雖說現在這沒什麽外人,但是雲水是自己的妹妹,傅雲修明明有消息卻不告訴她,置她這個做姐姐的於何地?


  “夫人稍安勿躁,有些東西讓你現在便去看了我怕你和胎兒都會承受不了,還是先讓驚玄看了,為夫再帶你一道去吧,起碼也有個心理準備。”傅雲修也不敢打包票現在雲水還相安無事,也許早已糟了鹹豬手的辣手摧花。


  若是真的如此,那雲溪便不能讓她去看了,她若是一激動,孩子就危險了。


  他傅雲修為何會讓這個女人當自己正妻,不過就是因為這個孩子?傅雲修在心裏這麽暗示自己,但他不知道有些東西不是說不要就會沒有的。


  “夫君,你這話是什麽意思?莫不是水兒慘遭毒手?”雲溪倒抽一口涼氣,一下沒注意緩不過起來差點背過去。


  除了血肉橫飛的場景,她不知曉還有什麽場景是能讓她接受不了的了,前世什麽樣的血腥沒見過?自己容顏盡毀都熬過來了,自己的妹妹出了事自己還不能立刻去看麽?雲溪以為傅雲修這是多慮了。


  “為夫不是這個意思,夫人莫要多想了,驚玄輕功極高很快便能帶來消息。”傅雲修邊說邊輕拍雲溪的背,將雲溪緊緊圈在懷中,試圖平複雲溪的心情,讓雲溪的心態盡可能平穩下來。


  而另一邊,驚玄不消一會便到了傅雲修交代的那個小木屋前,而小木屋裏點著一盞微弱的煤油燈,這是驚玄個人猜想,因為屋裏的燈光真的很暗,不知道屋裏人怎麽樣了。


  驚玄步步靠近,很快便貼到了窗邊用手指頭在窗戶紙上捅了個洞往裏看去,他這一看不要緊,再看嚇得幾乎魂飛魄散這兩個女人想要做什麽?

  驚玄吃驚的差點沒咬到自己舌頭,這屋裏的畫麵太重口味了,他根本無法理解兩個女人何故居然能做出這種變態的事情來,他要不要上前阻止?驚玄猶豫著,不知如何是好。


  這個時候驚玄的肩膀被拍了一下,一回頭,清遠竟站在他身後。


  “這件事情你不要管,有我在這裏盯著你不必擔心,回去告訴姐夫一時半會不會出什麽事情,要他盡快來解決。”清遠壓低了聲音對驚玄這麽說著,但是說完了又開始覺得有些糾結了,他自己都開始自己問自己為何能如此賣力的幫別人做一件事情,若是放在以前,別人就算給他千萬黃金都不可能買得到他的一次協助。


  “好。”驚玄也不多話,悄然轉身隱入夜色之中。


  清遠說完便回到了視線最好的觀景位置,屋頂,那個地方是最安全的,也是救人最方便進去的地方,稍微一運功這脆弱的屋頂便會崩塌出一個巨大的口子來,屆時他便可以跳入阻止事態發展。


  清遠依舊伏到屋頂上觀看下麵的情況,隻見底下雲落與柳幽若兩人的位置稍微有了一些改變,卻也沒有太大變化,兩人依舊是站在雲水身邊,雲落手中握著匕首,神情猶豫,似乎對雲水手臂上什麽東西感興趣要去挖一般,但是又沒有勇氣挖下去。


  而另一邊一隻死豬赫然已經被雲落與柳幽若練手連的血肉模糊,沒有眼力勁一點的若是看到了會以為那隻是一談肉泥,其實卻是因為被匕首一點一點割掉了皮,而又割的不平整。


  “落兒,你這拿著匕首半天了還不下手,準備等到天亮嗎?做完了我們便能早些回去,讓阿忠進來了。”柳幽若看著雲落一副下不了手的模樣不覺得有些厭惡,明明這裏沒外人,惺惺作態也不會有人看到,不知緣何雲落依然還要如此做作不堪?


  “可是我雖然以前總想讓雲溪死,不過那也是有藥物等等可以使用的,現在一下子要我在人身上動刀子,怎麽可能?我從來沒有嚐試過的,而且我看到血會有些頭暈目眩,若是因為如此我一不小心傷口割大了,她失血過多死了怎麽辦?這人死在柳府裏你不怕被被查究下來?”雲落話語中夾帶著些許害怕與擔憂。


  找人占有了雲水的身子還好說,要讓她親自拿著匕首一點一點將雲水手臂上那象征著女人貞潔的守宮砂位置挖掉,她還是覺得自己是做不到的,在人的身上動刀子放在哪個正常理智的人身上都是不太現實的事情,除了大夫以外。


  “就這等小事你便沒膽量做了,那你又有什麽資格當上這建幽國未來的國母?”柳幽若輕而易舉便將雲落的軟肋捏在了手中,她知道雲落的目標絕對不是皇子妃那麽簡單,她的目標絕對是建幽國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存在,所以必然是國母無疑。


  “可是,既然都要找阿忠來,為何還要多一事將她手臂上的守宮砂挖掉?”雲落遲疑間再度提出自己的疑惑,守宮砂在發生了男女關係之後,不就慢慢消失了,何必要多此一舉親自挖了去?。


  雖說柳幽若那話是刺激到了雲落沒錯,可是雲落卻也仍是沒敢衝動。低頭看向自己手中的匕首,銀白色的刀刃是那麽鋒利刺眼,在燭光的映射下更是籠罩著一種令人害怕的氛圍。


  雲落看著看著不禁想到若是這把匕首插在自己胸膛之中會是什麽後果?若是用這把匕首在自己的手臂上挖出一個肉洞來,又是什麽樣恐怖的畫麵?雲落越想越害怕,深怕自己會被自己腦海裏的思維控製真的做什麽,不由得鬆開了手中的匕首,匕首卡塔一聲掉落在地。


  柳幽若見刀子掉落在地皺眉看向雲落,卻發現雲落滿臉的驚恐之意似乎見了什麽嚇人的東西一般,不由得心生疑惑。四下打量,現在這個地方也沒外人來,柳幽若實在想不通為何雲落會有此表現?


  “你這是作甚?”柳幽若說著彎下腰將地上的匕首撿起,用隨手帶著的手帕擦擦幹淨遞給雲落,“這可是鍛煉你的好機會,來日你若是當上國母,若是不鐵石心腸心狠手辣,必然會被別的女人比了下去,屆時你便是一個不受寵的廢後了,你難道不怕?”柳幽若依舊在一旁煽風點火,好讓雲落去實施自己心中那變態的計劃。


  可是畢竟是姐妹,即便從小相看兩厭,雲落也不曾想過要用這樣方法去害她。柳幽若一個外人自然不能理解她此刻的心情。


  “你也說了國母母儀天下,母儀天下不等於雙手沾滿了血腥,你要挖你挖吧。”雲落最終還是沒有被柳幽若的花言巧語打動。


  若是他日被四皇子知曉她是那麽心狠手辣,那麽殘忍,竟然對自己親妹妹都能狠下心,剮下刀的人,嫌棄了她,別說廢後了,恐怕連妃子都輪不上她了。


  “你可否知曉我為何要找阿忠來,不找別人?這可都是為了你好啊。”柳幽若做痛心疾首狀,似乎拒絕對活人下刀雲落做錯了似的。


  “為何?”雲落也好奇了,這阿忠她隻見過一麵,連話都沒說上過一句,柳幽若怎麽能說找他安排給雲水是為她好?

  “你不是說上次回門那日不知為何讓你在眾人麵前被抓了奸受了辱?我告訴你,這定然是雲溪那個賤人搞的鬼。而且你敢說現在四皇子對你還是真心依舊?我告訴你,沒有男人會不在意自己的女人和別的男人發生了關係。”


  柳幽若循循善誘,告訴雲落這件事情的重要性,告訴她其實說到底這件事情根本就和殘忍無關,而是和尊嚴有關,她們既然算計不了雲溪,那算計了雲水,這心中之恨也會少許多吧,而算計的方式自然不能和雲溪算計出來的如出一轍,而是要比那痛苦千萬倍,讓他們一輩子都回味無窮。


  “你不妨說明白些,沒必要拐彎抹角。”雲落隻要一想到自己被當眾抓奸的那一次心心中便猶若團團烈火在焚燒一般。這是噩夢,她永遠不想提及的噩夢。


  若是有一天這件事情被捅了出去,她與三皇子之間到底有沒有發生什麽絕對不會有人去關注,人家關注的隻會是看她的笑話,她多想這場噩夢可以像是從未來過,可一切從頭再來又豈有那麽簡單,世上沒有後悔藥可以買的。


  “總之,這件事情我絕對是為了你好,我看雲溪不順眼,你也看雲溪不順眼,我們出發點都是一樣的,你覺得我會害你嗎?我自然是已經想到了絕妙的計策,讓雲水永遠都忘不了今日,忘不了明日自個被抓奸時候的模樣,要她一輩子活在痛苦中,連帶著雲溪那個賤人一定會因為自己妹妹的不幸而難過甚至病倒也說不定,你難道沒有興趣麽?”


  柳幽若說著,腦海中便浮現出雲溪那張平凡的臉,再也沒有了那動人心魄的笑容的模樣,那個樣子的雲溪,定是平凡的不像樣子,再也吸引不了任何人的目光,到時候傅雲修她便手到擒來了。


  “你若是不講你的計劃細細解釋與我聽,我是不可能照你說的方式去做的。”雲落長篇大論聽了好多卻依舊沒弄明白柳幽若的計劃到底是什麽,不由得不耐煩起來。


  “很簡單,阿忠是一個早已喪失行房功能的人。”柳幽若這麽說著,看了一眼雲落。


  雲落瞪大了眼睛,“你開玩笑,他都喪失了功能了,還怎麽讓他與雲水有染?你莫不是逗我開心吧,這算是哪門子的報複?”


  “正是因為如此,我才要你挖掉她手臂上的守宮砂,我要看著她與他未來的夫君相愛相疑一輩子,我要雲水代替她姐姐飽受猜疑委屈生不如死之痛苦,這樣我心裏才解氣。”柳幽若說著說著,麵色便變得越發的怨毒,好似雲溪和她有天大仇恨一般。


  “阿忠都不能行房了,那如何破雲水那死丫頭的身子?如果沒破身,那又談何猜疑一輩子?隨便找個穩婆驗一驗便可發現了吧?”說到底雲落與柳幽若相比起來還是要嫩了一些,絞盡腦汁她都根本不可能想到柳幽若腦海之中的計謀。


  “這你就不懂了吧?其實破身並不隻是房事的時候能破了身,其實別的方法也是可以的。”柳幽若說著視線落到不遠處一根木棒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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