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423章冷戰
秦心語皮笑肉不笑的說道“怎麽,現在你就不擔心我太過生氣了?”
薑蠡“”
“老婆,不是,那個我當然還是擔心你的。”薑蠡說話的聲音不自覺的弱了下來,他越說下去越覺得自己的話沒有什麽說服力了,最終也就隻能苦兮兮著一張臉乞求秦心語的原諒。
爭論了那麽久,秦心語也不是那麽的生氣了,可為了讓薑蠡意識到這件事情的嚴重性,還是氣呼呼的扶著自己的腰在柔軟的床上坐了下來,對著薑蠡輕哼一聲,氣憤的說著,“明天我要去徐陌森那裏看我姐。”
現在薑蠡可不敢多嘴的說什麽反駁的話來,急忙應下,“好,都隨你。”
秦心語這才滿意的笑了笑,自從兩人坦誠布恭的敞開心扉之後,薑蠡也不再是以前的那種陰暗甚至是陰晴不定的性子了,而她,也失了之前的冷硬,柔和了很多,不僅是因為薑蠡,更是因為自己的公公欣賞的就是那種小家碧玉卻也活潑的女孩兒。
薑蠡急忙忙的給童樂郗打了電話,說明了自己的意思,童樂郗倒是欣然的同意了,告誡著薑蠡要小心著秦心語的肚子一些,薑蠡自然不敢反駁什麽,雖然心裏腓腹著童樂郗未免也太小瞧他了。
童樂郗掛斷電話,將手中的書合上,起身走到窗邊,看著外麵的明媚陽光,愉悅的笑了笑。
她已經是打定了主意不想再和徐陌森有牽扯的,她不喜歡自找麻煩,也懶得去找有什麽解決的辦法,她更是做不到為了徐陌森而妥協君弦的存在。
正想著,臥室的門就被敲響,童樂郗轉頭看了看出現在門口的人,唇角彎了彎,門口站立的少年臉上關著恬淡的笑容,一雙清澈的眸子裏難掩欣喜,笑著對童樂郗揚了揚手,手中的袋子也隨之嘩嘩作響,看的童樂郗忍不住的就想要發笑。
朝著門口歡快的跑過去,笑著挽上陸研的胳膊,兩人狀態極近親密,“阿研,你來了啊!”
她在徐陌森這裏剛醒來不久,陸研的電話就打了過來,當得知徐陌森對她說的那句話之後,隱隱約約的就明白了什麽,當下也沒有緊抓著問題不放,轉而問起了她現在的狀態。
兩人沒有明說,可童樂郗知道陸研的真正的意思,笑著回答他,“一切都好。”就是有些不大自由,身體不自由,心也不自由。
公司裏,她是去不得了,徐陌森說,她想去公司也不是不可以,隻要兩人寸步不離就可以。
童樂郗受不了那樣的狀態,想也不想的便搖頭拒絕了。
陸研擔心她會受欺負什麽的,當天便來了這裏,更是給了徐陌森警告,不準徐陌森對她動手。
這不,陸研心裏不放心,今天又來了這裏。
陸研笑著拉著童樂郗走進臥室裏,挑著唇關上了門,將手裏的東西全部放在床上,一件一件的從裏麵將衣服拿了出來,笑嘻嘻的將衣服塞進童樂郗的手裏,“知道你的意思,所以,給你送衣服來了。”
童樂郗笑著看著眼前這個弟弟,很多時間裏,他們兩個人都是廝混在一起的,關係自然也就親近很多,見陸研輕易的就戳穿了她的心思,她隻覺得吾心甚慰!
開開心心的看著手裏的衣服,免不了一番拍馬屁,不過,陸研給她買的衣服也是真的很適合她。
衣服大大小小的,什麽都不缺,雖然在外人眼裏看起來是有些尷尬的,可這兩人早就沒心沒肺慣了,自然不會去在意什麽。
站在門外的徐陌森,知道童樂郗對自己還未原諒,現在也不敢貿然進去,隻能站在門外,偷摸摸的聽著裏麵兩人的談話,隻是隔音效果太好,他根本就聽不大清楚。
雖是如此,可他還是站在了那裏。
臥室裏的陸研並沒有久待,給過童樂郗衣服,兩人簡簡單單的說過幾句話之後就離開了。
打開門,看著站在門外的徐陌森,他沒有給徐陌森好臉色,徐陌森倒是不在意,溫和著臉色對著陸研微微頷首。
童樂郗直接當做沒有看到這人似的,跟在陸研的身後就將陸研送了出去,這一送,就將人送到了大院門口。
這一路上,陸研沒有回頭,可也知道童樂郗一直跟在他的身後,到了門口,陸研才轉過身子,捏了捏童樂郗圓潤潤了的臉蛋兒,下巴輕抬,皺著眉告誡著這個沒腦子的女人,“你自己小心些,等著”
剩下的話陸研沒有說出口,眉頭卻是皺的越來越深,眼睛不經意的掃過童樂郗依舊平坦的肚子,神思微微憂慮。
等著月份再足了一些,這肚子可就要顯出來了,也不知道到時候要怎麽辦才好。
童樂郗安慰的拍了拍陸研的手背,同時也將自己的臉從陸研的魔爪之下解救出來,仰著頭笑嘻嘻的說著,“安心,安心!”
陸研笑了笑,轉身離開,隻是轉過之後的臉色卻是有些暗沉。
童樂郗看著離開的人,舒心的笑了笑,隨之垂著頭盯著自己的腳麵亦或者是肚子,小聲嘀咕著,“也不知道你以後會娶了誰,要是也像這樣似的性情多變,真不知道那個女孩兒願意嫁給你。”
回了臥室,就見著徐陌森陰沉著一張臉坐在床上,手裏緊攥著她的新衣服,童樂郗也不想在這件事情多說什麽,捂著嘴打了個哈欠,脫了鞋子就爬到了床上去,背對著徐陌森躺下。
徐陌森心裏悶著氣,冷眼盯著童樂郗的背影,可惜不過一會兒,他就聽到了床上那人勻長的呼吸聲了,不由得心中更加鬱悶了,低頭看著手裏的以及床上的衣服,攥著衣服的手不自覺的緊了緊,嘴角下壓,心情極為的不悅。
可到底,理智還在,徐陌森緊抿著薄唇,將所有的衣服都放進了衣櫃裏。
看著衣櫃裏的衣服,徐陌森覺得心口發悶,抬手在這些衣服上輕輕劃過,心疼的厲害,這些都曾是她的衣服,可她現在卻是連碰都不願再碰一下。
(天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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