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七百四十六章 悉聽尊便
第一千七百四十六章 悉聽尊便
關啟政的眼眸凝視著寧馨兒,忽然勾唇道:「我知道你是因為我沒有去看醫生而生氣,還是因為我沒有聽你的話而生氣?」
聞言,寧馨兒蹙了下眉頭,正拿著紗布的她,將紗布重重的覆蓋住了關啟政的傷口。
「哎呦!」關啟政不由得低呼了一聲。
看到關啟政齜牙咧嘴的樣子,寧馨兒反倒是冷笑道:「你去看不看醫生關我什麼事?總之,你頂多只能算是我女兒的父親,所以你的死活跟我沒有任何關係!」
這時候,寧馨兒已經將關啟政肩膀上的紗布弄好了,便轉身要走。
可是,關啟政卻是伸手一把拉住了她的手腕,使勁一拉,便將她拉入了自己的懷中。
寧馨兒低呼一聲,身子已經失去了平衡,倒入了他的懷裡。
見自己躺在他的腿上,寧馨兒的臉龐一紅,然後便要掙扎著起來。
可是,關啟政卻是不允許,一隻有力的手臂摟著她的腰身,另一隻手則是捏住了她的下巴,漆黑的眼神緊緊的盯著她,道:「您在說謊,其實你很在乎我的安危,因為你心裡還愛著我!」
聽到這話,寧馨兒愣了一下,因為他的眼光很專註,也很灼熱,眼神里所透出的那抹深情是裝不來的。
不過,寧馨兒只愣了半秒鐘,然後便嗤之以鼻的道:「關啟政,我發現你越來越自負了,我和你離婚已經一年了,你說我還愛著你,真是笑話!」
「你不愛我,那你為什麼要生下我的孩子?你不愛我,為什麼你要拒絕像陳彼得那樣好的結婚對象?寧馨兒,你不要欺騙我了,也不要欺騙你自己!」關啟政的眼眸已經射入了寧馨兒的內心深處。
這時候,寧馨兒卻是仍舊辯解道:「我生下珍珍並不是因為他是你的孩子,而是因為我想有一個自己的孩子,無關乎她是哪個男人的種!因為我在這個世界上沒有親人了,珍珍是我的親人,是我身上掉下來的肉。至於陳彼得,我只想將珍珍好好的撫養成人,不想讓她承受太多的東西,而且陳彼得太優秀了,是我配不上他,我和他不合適,總之,我生珍珍和拒絕陳彼得,都是我出於自身的考慮,和你一點關係也沒有!」
聽了這話,關啟政的眼睛陰鷙的盯著懷裡的人,半晌后,才道:「女人,你的身體比你的嘴巴更誠實,看來還是要問你的身體才會得到答案。」
說完,他便低首封住了寧馨兒的嘴巴。
「嗚嗚……」寧馨兒剛想反駁,可是嘴巴卻是被封住了,辯解的詞語也是又被吞回了肚子里。
他的吻來勢洶洶,還帶著一抹懲罰的味道,寧馨兒不但感覺到了疼,更是感覺到了窒息。
隨後,他的那雙大手也開始不老實了起來,寧馨兒心裡一慌,便開始分離的掙扎,可是,她的掙扎對於關啟政這樣的塊頭來說根本就起不了任何作用,反而更加的激發了他的鬥志。
當寧馨兒用盡了全身的力氣之後,只能是任憑他親吻。
然而,當她不再掙扎之後,他的動作反而溫柔了起來。
他知道她身體的所有秘密,很快,她的身子便癱軟下來。
此刻,寧馨兒非常的惱火,感覺自己不爭氣,三下五除二就會被他撩撥而心猿意馬,可是她卻是一點辦法都沒有。
就在關啟政將寧馨兒吻得意亂情迷的時候,關啟政停止了所有的動作。
感覺到他的疏離,寧馨兒緩緩的睜開了眼眸,迎上她的是關啟政那雙探究和帶著勝利感的眼神。
「我說的沒錯吧?你的身體比你的嘴巴要誠實的多,你還是愛著我的!」關啟政宣告道。
聽到這話,寧馨兒受了莫大的羞辱。
她伸出雙手使勁的想推開他,可是,他卻是別撼動不了。
「關啟政,你是不是還想再挨一刀?識相的就趕快放開我!」寧馨兒氣勢敗壞的警告道。
關啟政卻是用手指掠過她臉頰上的肌膚,勾唇道:「只要你捨得,我悉聽尊便!」
「關啟政,你……」寧馨兒被氣得臉色發白,一時語塞。
而關啟政則是捏著她的下巴,笑道:「我發現你生氣的樣子更加的可愛。」
聞言,寧馨兒已經忍無可忍,沖著關啟政大喊你道:「關啟政,別以為我不知道你的如意算盤,你肯定是誘使我對你進行傷害,然後你就可以報警,然後你就可以順利奪走女兒的撫養權對不對?你真是太卑鄙了,我告訴你,你別想和我爭女兒,我是不會放棄女兒的撫養權的,還有你最好馬上放我和女兒走,要不然我就報警,告你非法拘禁!」
聽到這話,關啟政臉上的笑意全無,眼眸一黯。質疑的問道:「原來你就是這麼想我的?」
「你還要讓我怎麼想你?難道我說的不對嗎?你將我和女兒軟禁在這裡,不就是想要女兒的撫養權嗎?我就不明白了,你和邱雲不是已經要結婚了嗎?邱雲以後也會給你生孩子的,你何必……非要霸著珍珍不放呢?還有你……你現在這麼對我,是因為你心裡還有我嗎?」寧馨兒已經被氣得無語倫次。
「你以為我為什麼?」關啟政用陰鷙的眼神盯著身下的寧馨兒。
聞言,寧馨兒便毫無顧忌的道:「因為你想逼迫我離開,你知道我現在不想和你在一起了,不想和你有任何的瓜葛,所以你就每每來試探我的底線,每每吃我的豆腐,你心裡已經有邱雲了,我什麼都比不上邱雲,你為什麼要這麼做?不就是想逼走我,然後霸佔我的珍珍嗎?」
聽到這話,關啟政的眼眸變得清冷而疏遠,身子也稍稍疏離。
這時候,寧馨兒趁機便推開關啟政,然後從沙發上跳了起來!
這時候,關啟政落寞的坐在沙發上,忽然冷笑道:「呵呵,我還真沒想到,你竟然是這麼想我的。」
此刻,關啟政僵坐在那裡,猶如一尊雕像,臉色頹喪,似乎是受了什麼打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