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章 收獲二級白虎
明明此處為極寒之地,可徐添竟以一己之力使環境發生了變化。
白虎發出更為劇烈的咆哮,隨著他的呼嘯聲,那水再度幻化為冰,一道道冰尖形成,對準了徐添和寧蓉城的方向。
“破!”徐添輕鬆揮起辰莘劍,白虎的攻擊已然擋在外。
這次寧蓉城不淡定了。
徐添隻是一個半神神格,手下的劍如何會有這樣大的威力?甚至比她的神力都強大。
長劍之上,熊熊的火焰還在燃燒,隨著長劍的揮舞火焰四散,落到了雪麵之上,雪化為水,融入了地下的泥土。
冰晶滴落,淩寒獨放的梅花展現,點綴著白色的寒冬。
身體內神力在聚攏,源源不斷的力量而來,幫他抵禦了極寒之地的冰寒。
再應付起白虎徐添便輕鬆很多,環境改變,加持辰莘劍的升級,這次白虎死定了。
劇烈的怒吼之聲從白虎口中發出,可惡的神祇居然破壞了他的環境,戰鬥力下降,它要應付一個真神還有些吃力何況對方還有幫手?
“吼”戰力不及,白虎邁開了爪子,打算用最快的速度逃跑!
可是已經晚了!
到手的凶獸如何能讓它溜走?
辰莘劍帶著熊熊火焰對準了白虎的身體,直直刺入。
白虎的速度再快,也是無法快過徐添。
鮮紅的血液從身體裏流出,白虎劇烈掙紮,一雙眼帶著怒火的瞪著徐添,這個神祇怎敢傷他!
“嘶吼”掙脫了長劍,白虎動作慢了許多。
寧蓉城眸子一眯,馬上補刀,白色的光環徐徐聚攏,將白虎團團圍住。
光環的範圍越來越小,白虎眼神驚恐,身子都發出了顫抖!
光環打入白虎體內,白虎徹底沒了氣息。
隨著白虎的死亡,辰莘劍周身的火焰消失,神器變得和尋常神器無異。
“辰莘劍,收!”
寧蓉城盯著徐添消失的辰莘劍看,她竟沒見過如此厲害的神器。
這個徐添,不簡單!
隨著對徐添的印象好轉,靈狐受傷一事她還要好好想想了。
畢竟他們萍水相逢無冤無仇,徐添為何要傷她靈狐?
靈狐通人性不會傷人,徐添沒有傷害它的理由!
但證據不足,徐添現在同樣也是懷疑對象,所以寧蓉城對他依舊沒有好臉色。
突然,一道亮光從白虎口中出現。
徐添和寧蓉城對視一眼,內丹?
他們運氣如此之好,遇上了二級凶獸的內丹?
凶獸的內丹一般都會自己私存,就算自己死了別人也休想得到。
這可是好東西!
可是隻有一顆!
怎麽分配?
寧蓉城將頭扭過一側,“既然白虎是你打下的,你收著便是!”
徐添也沒有客氣,內丹一吞,突然身體傳來陣陣冰寒之氣。
這股冰寒之氣和體內之前的灼熱之氣相互衝撞,可謂冰火兩重天。
啊
身體承受已經超出了極限,徐添發出了一聲類似白虎的嘶吼聲。
豆大的汗珠滴落,瞬間將徐添整個人水洗了一遍。
衣服濕透,全身濕噠噠的還留著水。
如此極寒之地,換做其他神祇早被凍死了,衣服濕透瞬間成了冰淩!
徐添卻仿佛置身暖春,可以不受極寒之地的製約在雪地上行走自如。
這便是內丹的強大之處嗎?
不管再冷的天氣對徐添都沒有任何影響。
徐添心裏大喜,這算因禍得福嗎?
再看旁邊凍得瑟瑟發抖的寧蓉城,徐添終是同情心泛濫,扒下虎皮丟給寧蓉城道,道,“一路上前途艱險,留著備用。”
虎皮似乎還有徐添手上的溫度,在極寒之地都發出微熱,寧蓉城直接披在了身上。
額……
極寒之地似乎都沒那麽寒冷了,是她的錯覺嗎?
天色漸漸暗淡下來,冷風蕭蕭,隨著樹枝發出“碩碩”的聲音。
溫度更低了,寧蓉城用神力護體,手腳還是凍的不輕,體力明顯跟不上。
徐添因為辰莘劍的護體,症狀比寧蓉城稍微輕點。
“我們得找個地方落腳了。”徐添說。
山腰之上,哪兒有落腳的地方?
此處為極寒之地,無人生存,如何能有屋子?
就在徐添都打算散發自己火焰禦寒時,前方不遠處亮起了亮光。
還真有屋子?
二人驚喜,快速來到了屋內。
屋子隻是一個茅草屋,搖搖晃晃看起來隨時要倒塌,但有總比沒有的強!
徐添將寧蓉城攔在身後,道,“你外麵待著,我進去查看一番。”
現在徐添身形敏捷,總比寧蓉城強。
進入屋內,仇敵見麵,分外眼紅!
徐添沒想到能在此處也遇上周揚飛。
周揚飛來此處作甚?
周揚飛和徐添對視,眼中恨意明顯。
靈狐一事沒想到徐添還能僥幸逃過一命?
那次算他走運。
但是來了極寒之地,他絕對不會那麽好運。
“屋內安全。”徐添道。
周揚飛在看到寧蓉城後馬上換了一副神色,“寧小姐?沒想到你也來了。”
“可是為了蟻後?”
寧蓉城點頭,屋子內溫度比外麵高不少,她尋了處角落閉眼休息。
這種任務考驗體力,她必須養好身子保存體力,為明天的戰鬥做準備。
周揚飛自找無趣,添了些柴火靠在角落裏休息。
說是休息,眼神卻一直盯著寧蓉城身上的虎皮看。
白虎應該剛死沒多久,虎皮身上還殘留著屬於二級凶獸的氣息。
若是虎皮給了他多好?這可是好東西,披著虎皮至少今夜可以安穩睡上一覺了。
觀察完寧蓉城,周揚飛這才發現徐添周身的氣息似乎不同了。
這所屋子固然有火焰,可溫度並不高,就算是他也被凍得瑟瑟發抖,需要整個身子團起來取暖。
可是徐添……
神祇屬性為火,卻隻是半神神格,依舊無法抵禦極地之地的嚴寒。
他就像沒事人一樣躺著睡覺,還鼾聲震天?
穿的單薄還能睡著?
這不科學!
直覺告訴周揚飛,徐添此人將來定會成為鳳毛麟角的存在,高高在上。
他和徐添仇怨已經結下,對戰是早晚的事兒,不如……
這般想著,其手中的長劍在火光中帶著森森寒意,對準了徐添的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