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千四百九十九章他好狂妄
「你還看不出來嘛,他們在戰火交接的地方動用飛艇,這是致命的。沒有誰敢在戰場炮彈射擊到的地方動用飛艇。」
貝爾福那邊發展飛艇很猛的,他們的一切非同裝的是氫氣。這玩意一旦遭受炮彈攻擊,那不當場爆炸有鬼。
更要說是在戰列艦上。可以說,這一次, 貝爾福編製的特混編隊,就因為這麼一個錯誤的命令給毀了。
明白過來是什麼意思,張慶恍然大悟的哦了聲;「我去叫羅斯。」
轟轟轟……
轟轟轟……
炮火聲一直沒有停止,但是,這並沒有讓許壽山心中有什麼滿意的。
因為這在厲害的炮火,那是沒有殺傷力的,都他們的是教練彈。也就是聽個響。
張英見他一臉的不舒坦,笑了下上前道;「好了,別生氣了,人家不同意動用實彈,咱們局將就一下,就值當練兵吧。」
「我福建水師是需要練兵的嘛,我是需要打仗。我是需要打仗啊。讓我練兵,我稀罕這點陣容嘛,我幾個分艦隊,那不能湊出這樣的陣容。」
嘮嘮叨叨。讓張慶也不知道說什麼,只能是坐在椅子上發獃。
沒有誰搭理自己。許壽山感覺到有些無聊的來到司令塔看向遠處航行的艦船。他冷哼了聲淡淡道;「我就看你,如何回去交代。」
差不多了。
佩斯看了一下時間,已經和對面幹了兩個來小時了。這已經完全是一場戰鬥的結束時間。
他將紅酒杯子放在了邊上看向參謀長;「下令,讓吉姆號巡洋艦所有人員全部進行撤離,艦船留給他們。」
嗯……
參謀長沒有明白這話的意思。
佩斯眼看他不明白,不由得笑了下道;「如果不留下一艘艦船給他們,我們回去如何交代。」
他么的畜生啊。
看著懸挂白旗停靠在海面孤零零的巡洋艦,而其餘的幾艘艦船居然開始在撤離,這讓許壽山是在艦橋上破口大罵。他還想勸說一下,可是如今,佩斯居然給自己留下了巡洋艦回去了。
這麼一來,自己今後就真的沒仗打,就結束了。
天道不公啊,看著遠去的艦船,許壽山心中感嘆良久,還是決定派人將艦船開回來,反正,這也是自己的戰利品,起碼自己還是帶回去東西的,不是什麼都沒有弄到手。
這場戰鬥,應該是能夠獲得勝利吧。
畢竟是帝國遠東關鍵的一場戰鬥,從夏爾遭遇對方艦隊后。貝爾福就讓丘吉爾還有威都待在自己身邊等候消息。
他來回走動的步伐,讓丘吉爾很自然的笑道;「首相閣下無需擔心,他們是擋不住我兩面夾擊的。」
話說的是如此,推演的方式也的確是這樣。
但是戰場瞬息萬變,誰也不知道會發生什麼樣的情況。
如今就這麼得意,那還怎麼得了。
帝國以往吃這方面的虧,難道還不夠怎麼的,還得在來吃一次。真是不明白,這些人為什麼就不明白。
「話不要說的這麼滿?」 威在邊上提醒了聲。
丘吉爾卻是微微眯起眼睛道;「怎麼,你是不相信帝國的海軍有這個力量。」
這跟相信不相信完全就是兩碼子事,怎麼還提到什麼相信帝國海軍力量了。
帝國的海軍力量是強大,但是並非是在遠東,那邊王陵的力量要強大不少。
雖然說這一次是兩邊夾擊,可是王陵是那麼好對付的嘛。
「我們恐怕是輸了。」殖民大臣一臉憋屈的從外面走了進來。
而那份電文在他手中,如同有一千重量一般,讓他的身體稍微彎曲。
這話,讓辦公室當中的三人十分不解。
貝爾福更是上前一步問道;「怎麼回事,你為什麼這麼說?」
哎……
重重嘆息了聲,殖民大臣將手中的電文遞上:「你看看這個吧,他們已經來電了,如果想要拿回麻溜甲也不是不可以,需要我們支付五千萬英鎊的贖金。」
開什麼玩笑,貝爾福差點沒有讓這話嚇一跳。
這還沒有結束呢,居然讓自己拿錢。
這是有多麼的狂妄。
「他王陵太放肆了,戰鬥都還沒有結束,就敢說這樣的話,當真是沒有將我們放在眼中。」貝爾福氣的將電文砸在案桌上。
丘吉爾斜眼看了下這份手中的電文後冷笑了聲;「他們這是感覺到了壓力,希望我們給點錢就算了,不然的話,他要的不是這麼一個價呢。」
哈哈大笑聲。
貝爾福也明白,這場戰鬥,帝國是獲得勝利了。
「看來這一次,他恐怕是要失算了,告訴他吧,咱們不會出一分錢。如果此刻他們能夠道歉一下,我們還是可以原諒他們的。」
貝爾福笑眯眯的說出自己的意思,
威在邊上笑了兩聲;「好啊,正好也讓他們知道知道,我們並不是他們想象的那麼弱小。」
將軍府,羅斯將電文遞給了張慶。
張慶本以為這是貝爾福方面答應楚軍給予金錢贖回的消息,可是看著上面的挖苦,他頓時臉色十分不好看的遞給了王陵;「老大,他們不樂意啊。還說只要我們賠禮道歉,就不會讓咱們輸的太慘。會放過我們一馬。」
就這個,也是值得生氣的嘛?
王陵並不在意的只是喝茶。這讓張慶再一次的開口,說要給予對方一個教訓。
眼看著張慶還是有些不明白,王陵將目光看向了羅斯;「看來,他還沒有明白這個問題,為何對方會所處如此狂妄的話,我是不想在搭理他了,你給他解釋解釋吧。」
張慶將目光再一次看向了羅斯。
看著那可憐的眼神,羅斯很無奈的坐在了沙發上;「你心太急了,你怎麼不去算一算這時間呢?」
時間?
張慶有些不明白的晃動了下自己的腦袋;「別跟我說的這麼深奧,我讀書不多,沒有你們學術淵博。」
這話也就是堵羅斯嘴巴的,看著這麼一個無奈,羅斯也只能揉動著自己的太陽穴好久后道;「你也不看看咱們是什麼時候發送過去的消息。」
消息難道是有什麼問題的?張慶低頭陷入了沉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