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千二百四十九章讓他先嘚瑟
不計較了,也許今後還要在羅斯手下幹事呢,約翰想到這心情暢快了不少笑道;「也是,我還真不配見到他,就算是我回去述職,也見不到我們的首相一樣。」
羅斯哈哈笑了兩聲;「那不一定。好了,今天十分感謝你送來了你們的最後決定,我相信,我們也會給你們最為完美答案的。」
咋就這麼賤呢?
將羅斯送來的電文再次確定看了一次后,王陵也感覺到自己的確應該要滿足一下貝爾福,不然他真的是不知道,自己在那邊是有多少人呢。
「行了,既然他們如此,那我們也不要客氣了,我想他貝爾福是不會痛快的將那四萬五千公里拿出來了,看來,我們也只能是自己動手豐衣足食了。」
搶了唄。
張慶理會這個意思,他上前一步;「那麼我就讓陳俊他們發起進攻了,將他們打到談判桌上來。」
是該打了,不打還留著讓其他人看笑話怎麼的。王陵嗯了聲後點了點頭;「讓他們進攻吧,另外告訴他們,既然他們不希望用小的地方來換取和平,那就讓他付出更多的代價來獲得和平。」
明白,張慶笑眯眯的離開后,王陵揉動了下自己的眼睛指了下李亞榮;「將鍾銳給我叫來。」
鍾銳如今很少在出去,都在自己的衙門當中操控一切,聽王陵找自己,他立即換上淡綠色大蓋帽軍服來到王陵跟前規矩敬禮后十分恭敬;「大帥,你找我?」
「馬六甲那邊已經安排妥當了嘛?」
早在跟貝爾福打嘴仗的時候,王陵就估計這一次貝爾福一定會嘚瑟,因此讓鍾銳提前準備,一旦貝爾福不服軟,那就要炸掉兩個或者三個炮台,讓他清醒清醒,別認為有幾個炮台就了不起,若是自己需要,會將那邊連根拔起。
鍾銳早就已經部署完畢,他笑了下;「大帥,只要你一個命令,我會讓他東西炮台在五分鐘時間內消失。」
見王陵不語,他上前一步:「大帥,需要攻擊嘛?「
現在……
不,現在還不是時候,這貝爾福好不容易嘚瑟一次,如果不讓他嘚瑟,他心中會相當不好受的。
「讓他嘚瑟兩天吧,他不是一直就認為我不敢動哪裡,那就讓他有這樣的感覺,讓他囂張一下,等陳俊哪裡發起進攻后在說吧。」
平靜的南部亞,數萬大軍對持在陣地上。
兩個炮團的兵力已經完全展開。
後方在用嘴巴說服,而前線,卻是需要用強大的肌肉來保證後面的付出。
從望遠鏡當中,作為這場戰役的總指揮使的陳俊看了下副指揮使尼古拉第二兵團的耶夫斯基中將后道;「很明顯,他們沒有認為我們會進攻,你看著陣地挖掘的並不深。」
耶夫斯基頷首點頭非常站通笑了下;「是的,只要我們接到命令,火炮對其進行覆蓋性轟炸半個小時后,我軍將會很快對其進行佔領,然後迂迴穿插,消滅他位於左邊的一個師。」
耶夫斯基好歹也是在王陵南方軍事學院步兵科學習過的人,對於這種迂迴攻擊等也算是了解的恨透側的人。
恰好陳俊正是有這樣的打算,甚至他已經做出這樣的部署,只是一直沒有等候到進攻的命令而已。
「報告,將軍府急電。」一名士兵來到陳俊跟前,遞上一份電文。
給我使勁大,天大的事,我給你們扛。
有這話,那一切就可以放心了,陳俊將電文遞給耶夫斯基看了下;「已經得到大帥命令了,完全可以進攻,我看今天就不錯,五分鐘后,發起攻擊。」
轟轟轟轟……
轟轟……
兩個炮團的火炮頃刻之間,將炮彈鋪天蓋地的砸了過去。
可嘆沒有絲毫準備的貝爾福軍前線,頓時慌亂成為一團,正在睡覺的炮兵,還沒有反應過來,就已經遭受炮火攻擊,炮彈的殉爆,讓這些人逃無可逃,只能拚命的在陣地上,躲避著這橫飛的彈片。
前方遭受攻擊,很快就送到了在加爾的南部亞總督代的手中。
代接到消息后不可避免的是將貝爾福那幾個人給臭罵了一頓。
其實這就是一個很明白的問題,他王陵不就是要那四萬五千公里嘛,給他就是了,非得要跟人家來硬的,死活不退讓。
也不知道是怎麼想的,怎麼就不能從另外一個方面去想,那地方依舊還在扶桑手中就是了。
那時候扶桑佔領的更多,也沒見他貝爾福多嘴,如今人家不過要一點點,就不得了了,要跟他對著干。
對著干也要有贏的機會吧。想一想這些年,在這些地方跟王陵干,那一次是贏過的。
「看著吧,看著吧,這一打,想要四萬五千平方公里平了這個事,是不可能了。」等副官去給本土發王陵已經展開進攻的消息后,戴扭頭看向了自己旁邊的副總督嘟嘟嚷嚷道。
副總督對於這次的事也相當不滿意。那群人到是無所謂,可是自己可是靠近戰火邊緣的,楚軍的戰鬥力誰都知道,天下第一的啊。
他承認,這些年帝國是調動過來了不少的軍隊,僕從軍也有幾十萬,可有什麼用啊,那些僕從軍打順風仗也許還行,若是打逆風的戰鬥,絕對第一時間就跑了。還想抵擋楚軍和尼古拉的聯軍,這談何容易。
「我們無能為力啊。」他這一聲感嘆,讓代跺跺腳;「看著吧,要後悔的一天,到時候有他求著王陵收手的那麼一天。還給他會什麼,有本事來打我,我請你來打我。你當他是打不得你怎麼的。」
腦子有毛病,都他么的在腦袋裡面裝的狗屎。
也不想一想,王陵是個什麼人,你這麼直白的讓他來打你,他不打你我這名字倒過來寫,如今好了,真打了。還打的這麼突然。
上面的人,為什麼有時候就這麼犯賤呢。代越想越氣的回到沙發上坐下點燃一根香煙看向夜空良久后嘆息了聲;「也不知道,這一次,又是哪裡要遭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