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千二百二十二章對咱們沒好處吧
這不擺明的就是適得其反嘛。
不想對方裝機槍,那就不能殺了飛艇指揮官, 雖然表面上是泄憤了,但是實際上,卻是會讓貝爾福預感到,楚軍並不希望這樣的武器出現在艦船上。
既然不希望,那定然會有緣由,這,很有可能,就會讓他們在上面裝上機槍。
娘的,怎麼就將這個問題給忘記了。聽羅斯這麼一說,張慶目瞪口呆的看向王陵;「老大,好像是這麼一個道理啊。咱們不應該殺啊。」
殺都殺了,現在說這些還有個什麼用。
王陵攤開雙手見羅斯那眼神,也就坦白道;「是我們殺的。咋的了,這也不能怪我啊。我也是不想殺他的啊。是他太聰明了,不殺不行。」
算了,現在在討論這個問題已經是多餘了。如今,也只能是期待,貝爾福能夠稍微笨一點點,想不通這一點,或者,是他們帝國中,也出現一個不想在艦船上裝機槍的高官。也許,這還有一線生機。
霧都。
貝爾福的預感是正確的。飛艇指揮官並非是無緣無故的死亡。而根據以往的推斷,他將兇手鎖定到了一個人頭上。這個人也就是王陵。
帝國發生過很多次的刺殺,百分之八十都是跟王陵有關係。
比如曾經的潛艇研究主任鮑比。也就在上班的路上讓人當場槍殺后逃之夭夭,隨後,潛艇的研究工作頓時就陷入了停頓,不得不重新開始。
反正橫豎一句話,只要是那個地方,或者是那一個人,威脅到了王陵,那麼迎接他的,肯定就是刺殺。
這一次,也是一樣,他剛才提出來在艦船上裝機槍,就讓人給殺了。
早不死晚不死的。恰恰就在這個時候死了,這若是說和王陵沒有多少的關係,恐怕他自己都不相信。
只是,不確定的他還是將目光看向了坐在一邊的威:「你覺得,這事,是不是跟王陵有一定的關係。」
這個……
威並不好判斷,不過從自己的經驗上來看,的確是和他有關係。
不過,這並非是唯一的解釋。
也許這一次,跟王陵根本沒有任何關係,到是和另外一個人有關係,海軍大臣丘吉爾。
他是一個崇拜大炮主義和密集炮擊的人。
如此寬敞的地方,用來裝馬克沁機槍,這對於他甚至是很多海軍軍官而言,那都是大材小用。起碼也要在上面裝能夠射擊穿甲彈的120毫米速射炮才能夠壓制敵人艦船的炮火。
用馬克沁機槍,完全就沒有任何作用,子彈打在甲板上,那就如同撓痒痒一般。
「你的意思是,這和海軍方面有關係?」貝爾福眨眨眼睛歪著腦袋問了下。
威嗯了聲:「是的,也就是這兩個理由了,不會有其他的理由。」
他么的,威這個王八蛋,這不是對咱們進行誣陷嘛,我什麼時候找人去殺他了。他值得我殺嘛,本就是一個不符合實際的想法。我有必要在這個事情上對他進行暗殺。
海軍指揮部,從首相官邸那邊傳來消息,說飛艇指揮官的死是由海軍部弄的。這讓他氣的瞪大雙眼將手中文件丟棄在地上就要去找威這個王八蛋出氣。
剛將帽子扣帶在頭上要出門,第二大臣見狀立即將他拉住后道;「閣下,這次的污衊,我覺得我們還是能夠全面接受的,甚至是要承認。」
放屁,這麼大的一盆屎尿往自己頭上扣,還要承認,我承認你爹的承認。丘吉爾恨不得一拳頭砸死自己的第二大臣。
這要是承認了,那海軍部可是真的要丟人現眼到家的存在了。
瞎折騰什麼啊在。
貝爾福內部鬧的不可開交,而遠在王陵東邊的餓奈斯,卻是有著閒情逸緻的在自己的莊園當中品茶。
邊上,史密斯正在將當前貝爾福那邊的情況進行著彙報。
其實算不得上一個什麼大事,也就是在圍繞著在艦船上究竟是裝機槍還是火炮的問題而已,聽說還死了一個人。
貝爾福那邊懷疑是王陵乾的。
「愚蠢。」奈斯冷哼了聲從牙縫當中蹦出這麼一句話來。
這讓史密斯有些不解的看向奈斯,他不清楚,奈斯說這話的意思,究竟是指的什麼。
眼看著史密斯不明白,奈斯笑了下;「貝爾福真是大傻瓜。他怎麼不想一想,如果是王陵下的手,會這麼直接就殺了。還捅了十幾刀。」
好像是這麼一回事呢。
張慶的安全局下面的人,個個都是人才,他想要除掉一個人,絕對會悄無聲息的將你除掉,保證不會讓你看出這會是一場謀殺。而是一場很自然的失望。
可是這一次。如此殘忍,這是需要多大的仇恨,才會對他下這樣的毒手。
那人這邊也調查過。 幾乎也沒有個什麼仇人,可是對方。
「這麼說,他就沒有想到,這有可能是他們海軍方面乾的。」
八九不離十了。這個事,和海軍大臣丘吉爾有著逃脫不了的干係。
依照飛艇指揮官的意思,是要在上面裝機槍。這完全就是和丘吉爾的意思是相違背的。他需要的是大炮,而並非是機槍。
其實,究竟是在艦船上裝機槍還是火炮的問題。
帝國曾經就做過這方面的實驗。
早在三年前。情報方面就做出一個假設,海戰能否利用飛艇升空,從中丟下炸彈,從而擊沉對方。
結果很明顯的。飛艇根本就飛不過去。海風直接就會讓他偏離方向不說,還有可能出去了就不能在回來。
這完全是不可行的。
因此,安裝大炮是最為合適的。
這也是為什麼,在接到這個消息,奈斯並不吃驚。
「閣下,我們其實是明白,安裝機槍是錯誤的。你看,咱們是不是,通知一下他們,明確的告訴一下他們,讓他們有一個正確的選擇。」
為什麼要告訴他們?讓他們走一些彎路,這不是很好嘛?奈斯有些不明白的看向了史密斯良久眯起眼睛問道;「我不明白,你為什麼會想到告訴他們,這對咱們,有什麼好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