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千一百三十四章今天,非滅了你
真當死的不是他們自己人呢。
站著說話不腰疼。這艦船雖然大部分都是免費的,但是需要人去進行開走和作戰。
打仗是要死人,但是光死自己的人而來維持他們的利益。這就有些不道德了。
「他們總是一廂情願,是巴不得咱們這群人都過去跟王陵死磕。真當我們是傻子啊,憑什麼要讓我們全部出戰。他們自己怎麼不來。」
伊藤博文抱怨著。
井上馨這次到是沒有做出任何的反駁。他對於貝爾福這次乾的破事。也是萬分不滿意。
如同伊藤博文說的,死的不是他們的人,是巴不得你去。他們從中獲取便宜。
「不搭理他們這群王八蛋。反正我已經實現諾言和王陵開戰了。接下來怎麼去打,那不是他們想認為如何就如何的。要是看不慣,自己來。」
是不應該搭理他們,井上馨冷哼了聲點頭。
小島從外面走了進來,見到兩個人神色各異。也不想問什麼,而是將手中的一份電文遞給兩人後道;「南部亞那邊傳來消息,王陵的情報局正在秘密調查對方兵力布防。」
嘶……
他難道,是想要兩線作戰嘛?
井上馨倒吸一口涼氣的將接過電文一看。
的確,上面顯示的正如同小島說的一般,他們正在秘密調查著。
「他是想要幹嘛?」伊藤博文反問了聲,沒有一個人回答。
再一次, 他點燃一根煙捲。
既然想不明白,井上馨不想在這上面花費時間,而是將目光看了下電文後問道;「我們是否要將這個消息告訴給貝爾福。」
說個屁說。
打起來才好呢。這事就值當沒有發生過。沒有見到過。
伊藤博文心中惡狠狠想到。
最好,是將貝爾福拉下水,然後大家一起上。
轟轟……
轟轟轟……
海面的戰鬥依舊還在持續。
都換了旗艦。
許壽山的旗艦,在半個小時前,遭受對方火力猛烈攻擊。艦船無法承受,應在二十分鐘前沉沒。
如今,他轉移到了一艘戰列巡洋艦上繼續指揮作戰。
又來,看著敵人的火炮又一次對準自己。
許壽山恨不得一巴掌拍死對面的藤田次郎。
這擺明就是想跟自己耗到底。
你給我等著,等著,我就不相信,你的持續航行能力還能夠堅持多久的時間。
咬牙切齒的下令炮擊。許壽山在心中氣的破口大罵到。
轟轟……
海面炮聲隆隆。
如同煮沸一般的海水隨時都有衝天而起的水柱。
受傷的艦船換換撤離,而一些無法在回去的,也只能下令遺棄,任由這些船隻漸漸傾斜沉默。
這場戰鬥,自己贏了。
藤田次郎吧咧開了嘴。
打了幾個小時,自己和對方不相上下,雙方的損失,雖然說自己多一點點。多但是這完全可以理解。
艦船本就不如人,損失多也沒有什麼大不了的。
從如今情況來看。這麼耗下去,他許壽山耗不過自己。
「全速,和他們纏鬥在一起,咱們來一個螞蟻啃大象,咬死他們。」露出笑容的藤田次郎叫喊著。
這是一個巨大的失誤。
本來艦船航速不一。這一全面加速。快的快,慢的慢。拖拖拉拉的,居然將原有的陣列給撕開好大的一個缺口。
許壽山要的就是這個時候。看著那露出的巨大缺口,冷哼一聲的他從牙縫中蹦出幾個字:「我不相信,現在你還不死怎麼的,拿命來吧。」
「給我擊中火力,打他們航速快的。巡洋艦給我掩護魚雷巡洋艦,給我頂上去,不要怕損失,給我將魚雷發射出去,讓他們更加混亂。」
飈啊。這是要跟自己拚命?
突然之間的變動,讓藤田次郎不明白。
一向就是薄皮大餡的魚雷巡洋艦,每次作戰都需要戰列艦的掩護,做一些偷偷摸摸的事,可是現在,他們卻是跟不怕死的一樣,突然之間全速沖了過來。似乎是想要跟自己來一比一的碰撞。
轟轟轟……
而同時對方炮火也在進行轉變。
鬧什麼呢?
藤田次郎茫然陷入沉思。
不好。
想到了什麼,他立即扭頭看向大副;「快,將航速減下來,他們這是想要利用魚雷巡洋艦打亂咱們的陣。」
該死。見大副離開,藤田次郎狠狠拍打在欄杆上。
他沒有想到,許壽山居然一直忍到了這個時候,居然利用自己艦船老幼不齊這一點,來化解他艦船的不足。
若是今天讓他成功了。這場戰鬥,自己也就算完了,除了撤離,恐怕也別無他法。
「給我攔住他們,不能讓他們過來。」
十幾艘魚雷巡洋艦高航速的規避著炮彈的同時,更是利用薄弱的主炮展開還擊。
這些火炮無關大雅,而那身後負責掩護的戰列艦才是魔鬼。
沒有誰能夠承受他們一發炮彈的攻擊。
轟轟轟……
海面上的水柱在爆炸,騰空而起的濃煙,讓他在一點點的緊張中鬆懈。
起碼有好幾艘魚雷巡洋艦在自己的攔截中被擊中。
這是一個好事情,起碼自己算是破了他的想法。
「來吧,來多少我就打掉多少。」藤田次郎冷哼一聲看向遠處的旗艦。
哼哼……
你以為,這是我的最終計劃嘛,如果你是這麼認為的話,那可就錯了,老子的殺手鐧還沒有出來呢,這不過是我用來忽悠你的,孫子,受死吧。
許壽山眯起雙眼,他能夠見到,魚雷巡洋艦的確是攪亂了對方的陣列。讓他們搞得眼花繚亂。
不過這並非是自己的目的。
自己的目的,緊緊是讓他們攪亂而已。
接下來,自己要出動的東西,那才是重頭戲。才是自己取得這場戰鬥勝利的寶貝。
「他們的視線已經完全讓咱們給弄崩了。如今的一切力量都在進行攔截。是應該讓真正的殺手鐧出去了。」
邊上的副官冷笑了聲起身離開。
許壽山再次看向遠處一片平靜的海域,在哪裡。真正要讓藤田次郎吃苦頭的,正在那邊等候著。
今天不將你打個丟盔卸甲,誓不為人。許壽山冷冷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