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千一百三十一章他們哪裡冒出來的
居然就這麼簡單。
不聽不知道,一聽嚇一跳。
格格問的問題,就是一個那一方面艦船多的問題。
這自然是他伊藤博文佔據上風。
這次為了對付自己,可謂是破銅爛鐵的都用上了,巴不得將木船都給拖過來跟自己決一死戰。
自己一共集結二十艘艦船,對方是自己的兩倍,四十多艘艦船。
根據老許那邊傳來的消息來看,海面上百米開外就已經看不到任何情況。
這樣濃厚的霧氣。
只要是稍微懂得一點的指揮官都明白,這樣情況下行軍,那幾乎就等於是在自殺。
不過,不用用常理來對伊藤博文方面進行推斷,他們是很擅長賭博的人,也許這一次,他們也會犯險。
的確,格格雖然不參與,但很多事情她還是比較清楚,稍微想了下。她看向了王陵;「那就在往後面退後到八號區域,就算他趁機過來,也會出現在哪裡相遇。」
就這麼定了,王陵見格格這麼一說,立即回到作戰室,讓王陵立即跟老許發送電文,讓他根據計劃形式。
武器層層的海面。
艦船一艘接著一艘,幾乎就是用磨磨蹭蹭不到九節的航速在往前面推進。
比叡號上,並沒有下雨,只不過只有霧氣的天氣,原本不能讓人的衣衫濕透如同淋雨一般。
然而,藤田次郎現在的衣衫甚至和潔白色的手套,都如同是從水中打撈起來一般讓人看著心疼。
而那額頭冒出的汗珠,更是跟豆子一般得往臉頰滑落。
周圍的士兵,一個個也相當緊張的看著周圍的一切。
賭博。
王陵猜對了。藤田次郎的確是在進行著一場大規模賭博。
在霧氣越來越濃厚,甚至是最後根本就無法在進行任何行軍后,甚至已經無法看到前面引導船后。這本應該是要立即要停止前進。卻不想,藤田次郎確實讓艦船減速,如同烏龜一般速度,根據前面艦船的輪廓,換換往前面進行蠕動。
這道命令,讓百分之八十的士兵都不理解。
這可是拿人命在開玩笑,各艦船隻是相差不過一百來米,稍微只要出了一點點的問題,接下來艦船將會跟糖葫蘆一般串一串,然後一艘艘的沉沒。
如此龐大的艦隊,估計敵人都見不到,最終消失在了這個鬼見愁的地方。
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的。
越來越厚重的霧氣。
讓副官捏了一把汗上前一步問道;「閣下,這實在是太危險了,我們是不是讓艦隊停靠下來,等著霧氣散開后在出發。」
藤田次郎也很擔心,不過他還是沒有下達這樣的命令,對於他而言,他還是會繼續下去。
如此霧氣濃厚的天氣,敵人肯定會認為自己絕對不敢出發,而是會在最為便於戰鬥的六號區域展開戰鬥。
正好,自己就利用這個機會,一點點的從邊緣過去,倒是直接刺入對方心臟,讓他們防不勝防。
不僅如此,如果有可能的話,他希望這霧氣就這麼下去,一直等到他抵達馬尾。
不過這顯然是不可能的。現在他也只能聽天由命,只是希望能夠給自己一點點機會。
這破天,剛才平靜兩個小時的時間,又來了霧氣,這是故意跟自己作對嗎?
老許在艦橋上破口大罵著鬼天氣。
不過他的辱罵,似乎並沒有讓天氣好轉,居然還下起來了零星的小雨。
海戰,最為懼怕的就是這個。想要發現對方真的不容易。
現在他唯一希望,下雨可以,千萬不要大風大浪。不然到時候應對更加困難。
天晴了。
也許心中祈禱感動上天。
進入八號區域不久,天空中的雨水就停了下來,而這霧氣,也在一點點的散開,只是,海面已經一片黑暗,看不到任何情況。
「讓魚雷巡洋艦擴大搜索。不能放過任何和可疑情況。」既然已經是黑夜。誰都敢輕舉妄動,不過老許還是下達搜索命令。
這一次。藤田次郎還真不敢往前走了。
如果要走,只能打開燈光,燈光一旦打開,光亮漫天,幾十裡外就能夠看到,鬼知周圍是不是有楚軍巡邏艦船。
在加上,他已經進入七號到八號區域邊緣。 一切都在自己算計中。也就下令讓艦船停靠下來等候天命。
今天天氣出奇的好。
藤田次郎對於這個天多少是有些不滿意的,不過他還是吃過了早餐後下達出發命令。
信誓旦旦的肯定,楚軍第一艦隊早讓自己甩在了屁股後面。
他在下達出發命令后,也就回到自己的船艙中進行休息。
剛躺下,迷迷糊糊中,突然他聽到了刺耳的警報聲。
這可讓他嚇了一大跳的從床鋪上爬起來對外面叫嚷起來;「怎麼回事,怎麼回事?怎麼會有警報聲。」
哐當醫生,鐵門被推開后,副官從外面跑了進來驚慌失措;「將軍閣下,西北面發現大量美顏,根據我們推斷,很有可能是楚軍第一艦隊。」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
藤田次郎嘟嘟嚷嚷穿上鞋子來到艦橋上往西北方向看去。
的確,那邊出現大量烏雲。今日的天氣,並不是烏雲該有的地方。
那應該是有艦船通過。
「應該是哪裡的商隊吧?」他不相信,楚軍會在這個地方對自己進行攔截。
這裡距離馬尾只有不到四十海里了,只要自己一旦衝過去,那邊定然會遭受自己攻擊。
楚軍就算膽子在肥,他也不敢這麼冒險。
既然不能冒險,那就只能是一個解釋,商隊,一定是商隊,除了這個分析外,絕對不可能還有其他的。
望遠鏡並沒有放下,藤田次郎雙眼一隻盯住遠處的烏雲。他要確定后,在做出打算。
白色的艦船從烏雲下鑽了出來。看著艦船桅杆上那一縷橙黃色的旗子,藤田次郎手哆嗦了下,直接將望遠鏡掉落在了地上一臉不可思議的眯起眼睛;「這……這怎麼可能呢,怎麼可能,他們怎麼會出現在這個地方。他們究竟是從哪裡冒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