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千零二十三章他要施壓,怎麼講
也許幾人的大媽一般的咒罵毆打一番,是能夠讓他們好好冷靜。
煙捲這種完全不再是會議而是群毆的爭鬥,伊藤博文把眼光看向井上馨。
井上馨的臉跟他一樣,是那麼平靜冷漠,都不想參與其中。
見他起身走出會議室,伊藤博文也走出房間。
裡面的吵鬧聲幾乎是聽不到了,隔音的效果很好。
「這群王八蛋。」井上馨指了下房間。
他從來沒有想到,不過是商量這方面的會議,卻出現了毆打。這……真的是帝國丟人現眼。
早就看淡,伊藤博文不過是抽出一根香煙點燃,看向三層樓下的院落。
下面的侍衛,已經顯的很渺小,身穿黑色軍服,背起步槍的士兵,依舊雙眼有神的觀察周圍情況。
也許他們永遠不會知道,他們要守衛的秘密和守護的人,正在房屋中毆打。
兩人都不說話,任由風從周圍的房屋空隙中的風將衣服吹拂的嘩啦啦的響動。
皮鞋踩在水泥上的腳步,讓兩人同時回頭。
小島不是內閣成員,並不能參加這樣的會議,但是卻能夠進入送消息。
明知道在這在開會,還能夠來這,估計是出了什麼事情。
「我正愁如何將這最新消息送給你們?」
井上馨距離他最近,伸出手接過電文,不語的看向電文。
平靜的臉變得有些沮喪。感覺到情況不妙,伊藤博文往前靠了下;「怎麼了?」
將電文直接丟給伊藤博文。井上馨等他看完后道;「我們在這裡想著怎麼去對付王陵,然而一些人,卻想著要對我們進行佔領。」
顫抖的雙手讓伊藤博文好像是風吹動一番。
「報應啊,這一切都是報應。」伊藤博文咬牙切齒回頭看向房門走過去打開。
裡面的戰鬥已經結束了,誰也不曾佔到任何便宜,幾乎每個人頭上都有著或大或小的傷痕。只是看了一眼,也不看混亂的會議場淡淡說了聲:「內閣會議暫時停止,都回去爆炸一下,等待會議時間。」
等眾人離開,看著這群依舊還在叫罵眾人,伊藤博文恨不得上前一人一巴掌。
最終還是忍了下來讓兩人跟自己走。
進入自己辦公室,指了下酒水架子,伊藤博文道;「哪裡有酒,要喝什麼自己去拿,我讓侍衛長送點吃的來,跟那群廢物沒有什麼好商議的,這事情,我們自己來,然後讓陛下聖裁吧。」
吵吵嚷嚷,根本就不知道要花費多少時間。
王陵會給自己留下多少時間。
浪費時間,就是在跟整個帝國作對。
眼看兩人分別拿上自己愛喝的酒水。同時,外面應送來幾碟子小菜。
「說說吧,咱們當前,可是前有狼,後有虎呢,帝國這一次危機重重,我信任的人,也就是你們了,你們大家到是說說看,當前,我們應該如何去應對。」
應對,聽起來並非那麼容易。
這份內容的消息,讓人真的如同被雷擊一般。
尼古拉那邊送來最新消息。貝爾福將會在帝國處於劣勢的情況下,將出動西北海道兵力,對帝國北部、中部發起進攻,盡最大力量,佔領帝國領土,並且讓其成為永久領土。
自己在前為他拚命、為了他的安全去消弱王陵。可是貝爾福呢,去想暗算自己。
小島將清酒喝了一口見二人沒有任何一個人發言,不由上前;「我還是原來的那個意思,對王陵作戰,那就是帝國最大的錯誤,我們根本就打不過王陵,哪怕是當前。」
打不過,井上馨也明白,可是這次,你不打,王陵也會打的。
井上馨嘆息了聲;「你說的容易,但是這事情,做起來真的不是一般的難,不要忘記了當前我們的局勢。」
局勢,什麼是局勢,局勢不都是人造成的嘛,小島見井上馨沮喪,放下酒杯再次說了下去。
伊藤博文在邊上聽清楚了。
小島的意思,是不對王陵下手,而是對他的老對手下手。
敵人的朋友那就是自己的朋友,這種話,對於王陵而言,依舊合適。
對貝爾福發起攻擊,王陵一定會坐山觀虎鬥,他是不可能跟貝爾福聯合起來進攻自己。
相對於這邊的貝爾福兵力和王陵,那貝爾福可是要容易得多。
帝國如果行動迅速一點,七八天時間就能夠結束這場沒有任何懸念的戰鬥。
伊藤博文 想了下,贊同小島,但是,和貝爾福打了過後,依舊還是要面對著可怕的王陵。
這……
小島不知後面應該如何說,開始喝酒不語,伊藤博文,也 就將目光,看向井上馨。
將軍府後花園的魚塘是去年才挖的。裡面養了不少草魚,這可都是好吃的東西,要比外面買的好。
而自從讓羅斯將電文利用其它渠道發給羅斯后,王陵也就在等候著伊藤博文那邊的消息。
這把火,不管最終結果如何,那都要等他結束后才能夠決定。
「老大,今天看起來收穫不少,又能夠吃上一頓好吃的了。」不知什麼時候,趙寧居然出現在自己身後。
將魚竿放在旁邊,王陵回頭看了下張慶:「是不是有消息了?」
張慶伸出手指了下魚浮道:「老大,上鉤上鉤了呢?」
只能放下詢問,王陵拉扯起來,這條魚起碼有三斤多。在加上水桶中的魚,恐怕今天在來幾個人都吃不完。
一天吃一天,如此才新鮮,稍微抬手,文清自然走了過來收拾。
走到不遠處涼亭坐下,端起李亞榮才煮好的茶水坐下再次問道;「現在可以說了吧。」
嘻嘻一笑,雖然說自己還不曾看到任何消息,不過王陵估摸著,事情差不多是可以了。
只是,伊藤博文做出了什麼選擇,這還不清楚。
「老大,你自己看看吧,說實話,我也不清楚,他們究竟是不是做出了什麼選擇。」
李亞榮率先將張慶取出的電文拿起來看了下不由得開口;「這……這好像是沒有做出選擇,也似乎是做出選擇了,而且,還是對我們進行著一定的施壓。」
施壓,這話,怎麼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