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八百九十二章行,你贏了
「你們這是對於我的一種污衊,我的確是沒有這方面的想法。」王陵有些蒼白無力的為自己的尊嚴而戰。
李亞榮並不想糾結這個問題,而是直接開口;「派遣多少部隊過去。」
蒼白無力的解釋,一下就給擊破,王陵直接從抽屜當中取出一份文件丟給了李亞榮;「不宜太多,那邊距離我們大本營實在是太遠。而且周圍敵人眾多,太多了,貝爾福定然不會滿意。」
剛才還說這是一種污衊,去不想馬上就原形畢露了。
李亞榮不點破的拿起文件看了一下。
過去的艦隊,不過只有兩艘巡洋艦以及三艘驅逐艦外加幾艘魚雷艇和輔助船隻,一艘戰列艦也不曾有。
就這樣的兵力,還不如貝爾福第五艦隊一支分艦隊力量,說白了,都不夠對方塞牙縫的。
「是不是太少了,要不加入一艘戰列艦?」李亞榮晃動著電文問了一聲,而張慶也是緊隨其後開口;「陸軍就過去一個團的兵力,老大。太少了吧。」
少,不少了。這樣的兵力是剛剛合適的。
自己派遣這些兵力過去,不過是支撐一下場面而已,自始至終,自己都沒有想到過讓兵力過去,只是,倭國這麼一弄,逼的自己不得不改變一定的計劃。這不知道是因福得禍,還是什麼。
「我們不是去進行佔領,也不是去搶奪地盤,不過是讓貝爾福更加相信而已,還有,海里一世的援助,根本就不能終止,終止后,他們根本就無法應對,這些兵力過去,不過是給咱們今後運輸彈藥什麼的提供一個很大的方便。」
兩人認真的聽著,這讓王陵很寬心的再次開口道;「還有一點,兵力過去太多,貝爾福是一定會反對的,用這種溫水煮青蛙的方式,是最好不過,我們要釋放一個信號,從來就沒有想到過和他們交手。」
行,你贏了,李亞榮啞口無言。這就一個兵力過去的問題,都有這麼多的彎彎繞,他實在是沒有辦法在說什麼了。
嘩變開始了,
無數軍官帶領著士兵叫喊著 保衛帝國的口號,開始對訓練處的營房發動攻擊,訓練處的人拚命的抵抗,卻是根本就沒有任何的用處,場面陷入動亂。
當然,這對於不明真相的人,的確是一場動亂,而知道真實情況的人而言,這一切,都是假的。
「嘩變了, 嘩變了。」霧都,貝爾福客廳內,情報署長的叫嚷聲,讓貝爾福臉色陰沉的從椅子上站起來指了下 跟自己下棋的外務大臣;「但願他王陵這一次沒有給我自欺欺人,不然,我會讓他生不如死的。」
外務大臣低頭不語,他很明白,這一次,貝爾福不會跟王陵手下留情。
「首相閣下,王陵訓練的五萬人馬嘩變了,如今全部反叛,效忠了海里一世。」情報署長走了進來,將手中的電文遞給了貝爾福。
貝爾福連看電文的心思都不曾有,直接就將電文丟棄在案桌上;「立即召開緊急會議,商議對於王陵的進攻問題。」
進攻?情報署長嚇了一跳用餘光看向貝爾福。
貝爾福臉色蒼白。
他不用看電文,從情報署長的話語中,就已經能夠明白。這一切,都是王陵的算計。
什麼嘩變,什麼反叛,這都是假的,真如同倭國伊藤博文告訴自己的一樣,這都是王陵自己搭檯子唱戲的本事而已。
從開始,從最開始,招募的兵力,就是假的,這些就是給海里一世準備的。
一個謊言的產生,需要無數的謊言去進行圓滑,而現在發生的一切,就是王陵對於以往謊言的一種掩飾而已。
「怎麼,你們沒有聽清楚我說什麼嘛,立即召開緊急會議。商議對於王陵的進攻問題。」眼看沒有任何人回應自己, 貝爾福提高音量。
這讓情報署長有些皺眉,他的話,並沒有說完,完全就是讓貝爾福給打斷的。
「首相閣下,我認為,你還是將電文的內容看完后在重新作出決定。」情報署長指了下案桌邊緣的電文。
這還用看,這已經很明顯了,這還用看,貝爾福瞪大自己的雙眼,恨不得一口咬死情報署長這個蠢貨。
坐在沙發 上的外務大臣似乎給感覺到情報署長有話說,而且他估計,一切,應該就是在這電文當中。
他從案桌上拿起電文看了一下后明白過來起身來到依舊怒火衝天的貝爾福跟前;「首相閣下,我認為,商議對於王陵展開攻擊的會議,還是要往後面推遲。」
怎麼?
這中途發生了什麼變故不成?
聯想情報署長讓自己看電文,貝爾福幾步走到案桌跟前將電文取過來看了下后恢復神色坐在了椅子上用一種看不透的眼光看向了兩人。
良久,他晃動著手中的電文眯起眼睛問道;「難道……難道王陵是真的不知道。」
電文內容。
是都城王陵訓練的五萬人馬突然之間就嘩變,這些人沖入訓練處,不但打死了楚軍的人,憤怒的事情還衝入陳俊的辦公室,將其砍城了碎泥,那叫一個慘烈。
「 應該不知道,訓練處的人可是有上百,這些都是楚軍當中的精銳,那陳俊,更是王陵數一數二數一的大將,自從的當年,王天風戰死後,他就一直是御林軍將領。」
情報署長低頭想了下,他認為,這一次的嘩變,王陵應該是不知道,如果他要是知道的話,也不可能坐視不管。
外務大臣低頭不語,他並不能立即做出回應。
貝爾福見外務大臣不語,心中也是有些忐忑不安。
如果這事情,王陵真不知道,自己就調動兵力展開反攻,那就對帝國不利,可是,如果這一切,都是王陵耍的一場陰謀,那自己可就……
「暫時下結論,還為時過早,王陵這個人,陰險奸詐,有時候為了達到一定的目的,是會做出一定犧牲選擇的,如今,我們並不能完全說,這一切,他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