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八百五十章咱們能別作死行不
倭國現在一切都是帝國在進行著支持,他有什麼資格進行反對或者是不同意。
「你是不是認為,這事情,我們決定就可以了,不用在意他們怎麼去想?」
是,自己的確是這個意思,聽貝爾福這麼一詢問,外務大臣頷首點頭。這事情,對於他來說,的確就沒有任何關係。
「還是多少要詢問詢問,他們雖然不會反對,但是畢竟, 我們和他卻是屬於一種藩屬關係,而不是一種殖民關係,我們需要他去對付王陵,那就必須要坐到一些表面工作,記住了,我們不是老大。」
貝爾福這話,讓外務大臣低頭沉思了片刻後點點頭;「好,我明白我究竟應該做什麼了。」
倭國,伊藤博文的官邸,伊藤博文沒有了前面幾天的煩躁。
畢竟井上馨給自己的解釋, 已經讓他放下了自己的擔憂。
自己,完全不用過於的擔心,帝國完全是有充足的時間去進行準備,也不用懼怕王陵對於自己下手。
畢竟王陵是沒有充足的時間,這一點,毋庸置疑。
「首相閣下。」佐藤和井上馨同時進入房間中。這讓伊藤博文扭頭看向了窗戶,現在已經是黃昏十分,各部門其實都已經下班,這個時候來找自己,的確讓他有些詫異。
他將手中的煙捲放在了煙灰缸中后看向了二人;「你們今天來的用意是?」
外務大臣佐藤從自己的衣兜中取出一份電文遞給了伊藤博文。
伊藤博文接過文書一看,更是喜笑顏開。
這上面,是貝爾福傳來的,上面的主要意思,那就是貝爾福方面, 將會為帝國培養水兵以及艦船指揮官。
「好啊, 好啊,這簡直就是雪中送炭啊,簡直就是我們缺少什麼,他們就給予我們什麼啊。」伊藤博文哈哈大笑起來。
這是當前,帝國最為缺少的東西。
帝國現在不缺少金錢,唯獨缺少的就是艦船人員,貝爾福方面,居然要為自己培養這方面的人才,那這正是自己想都想不到的。
這些年,自己的確是派出了一些人前往學習,但是這一切,不過是杯水車薪,根本就不能解決最為主要的問題,而現在,貝爾福居然要為自己創辦這些方面的學校,而且還是抽調一批精銳來進行訓練,若是這樣的話,用不了兩三年的時間,自己什麼都不可能欠缺。
他的哈哈大笑聲,卻是讓井上馨微微皺眉。
這一點,讓伊藤博文看在了眼中。
他不明白,為什麼,井上馨,對於這個事情,似乎並不滿意。
「難道你不滿意嘛 ,畢竟帝國,這一次可是有了大好處,帝國完全是處於上風的存在,不過你看起來,似乎一點也不滿意,你這一切,究竟是為了什麼?」
哎……
井上馨重重嘆息了一口氣,對於他來講,他並不贊同,貝爾福方面協助帝國創辦學校,為帝國培訓海軍。
無風不起浪,無利不起早,貝爾福如果不是因為有什麼陰謀,是斷然不可能這麼去做的。
而自己在來的路上,仔細想了一下,他的目的, 其實想一想,不過是讓王陵將所有的目光都放到帝國這裡,從而不會去插手海里一世的問題,如此,他在那邊的殖民地,也就完全獲得了最大的安全。
說白了,這完全就是在刺激著王陵。
王陵本來就對帝國已經是有了疑心了,甚至已經在展開了警惕。
如果,貝爾福方面,在這個時候為帝國協助創辦學校, 建設水兵的培養,那可定,就是在刺激王陵。
這些年,王陵不在意自己發展了多少的艦船,那是因為他明白一個道理。
不管帝國有多少的戰船,對於他王陵來說,那不過就是一堆沒有用的服務網而已,因為自己沒有人來進行指揮以及駕駛。
這些年,帝國是培養了一部分的人才,但是這些人才和楚軍的龐大艦隊相比,那簡直就是毛毛雨,王陵根本就不可能在意。
但是這一次,可是完全不同的,貝爾福插手,那帝國的人才就會迅速培養起來。
人才是多起來了,但是,王陵會不會給你這個機會,那都不好說。
用當前溫水煮青蛙的方式,還能緩和一下當前的矛盾,但是用這種激進的方式,只能是雪上加霜。
不管從什麼角度來看,帝國都不能同意貝爾福這麼做。
他的幫助,是不安好心的,和王陵有著天壤之別,王陵對於別人的協助,那就是一種協助,讓對方能夠擁有自己權利的協助,而貝爾福,不過是將帝國當成一種替代品而已。
一種工具,你的死活,他是不管,他要的,就是你為他牽制王陵。
答應,那就是迅速將帝國推向了毀滅的邊緣。
伊藤博文總算是反應過來,這貝爾福,是在蛋糕中,隱藏了很長的一把刀子。
等自己美滋滋吃到中途的時候, 露出來的,並非是什麼精美的禮物,而是要自己性命的東西。
「你到是提醒我了,我們絕對不能答應貝爾福的要求,畢竟,這是讓我們送死。」
一邊的佐藤卻是嘆息了一聲。
兩人的意思,他是聽明白了,那就是絕對不能答應他們的要求。
但是,這事情,似乎兩人想的也太簡單了一點點,這是帝國能夠左右的事情嘛,好像不是,不要忘記了,當前帝國一切都在依靠著貝爾福。若是明顯的跟他們唱反調,會是有一個什麼樣的後果,這一點,誰也不清楚。
說白了,帝國其實就是臉反抗一下的勇氣都沒有,這還怎麼去反擊,怎麼去拒絕,絕對后帶來的後果又會是什麼,誰能夠知道。
「我們,有反駁反抗的理由和條件嘛?」佐藤蠕動了下自己的嘴唇憤恨到。
這話,讓伊藤博文和井上馨聽起來十分的刺耳,的確,這是一個麻煩事情,一個讓人頭疼的麻煩事情,如果不好好的想個辦法,那可不是在拒絕,而是在作死,變相的作死,這一點,毋庸置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