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七百五十七章血一般的教訓,總得學點
「你是蠢的嘛,這個事情,怎麼能夠告訴他們。」
面帶怒色。伊藤博文看不明白,如此簡單的一個道理,為什麼伊藤博文還會問出來。
川上操六愣神片刻,也就明白過來,這的確,是自己考慮的不周到。
「首相閣下說的是,到是我考慮欠缺了,這個事情,是不能告訴他們的,我會立即銷毀電文,從此,這個消息,在也不可能出現在任何地方。」
不錯,的確是應該這樣。見川上操六明白過來,伊藤博文很滿意的點了點頭;「你去辦理吧。」
將軍府,已經是十一點多,已經完全洗漱完畢的王陵正打算休息。卻不想關上的房門卻是啪.啪.啪的想了起來。
這到是讓他很吃驚,很少有人在這個時候來打擾自己。而來打擾自己的,定然是有事情。
張慶,他是確定的,只有張慶才敢這樣敲打自己的房門。
「進來吧,我沒有關門。」吆喝了聲,伴隨著房門的開啟,張慶臉色有些慌張的走了進來看著坐在床鋪上的王陵;「老大, 我們要攻擊迦納大的消息,恐怕讓倭國知道了。」
倭國知道了這個事情,並不奇怪。
這兩年來,倭國在自己的地方設置了大量的情報機構,有些已經讓自己抓出來,而其中的一部分,卻依舊還隱藏在其中,並沒有發現。
這些年,倭國的所八層的情報資源,都集中在了這裡,他們知道這個消息,是一點也沒有什麼值得奇怪的。
「哦,就這個事情,你就如此慌張。」
這還不慌張嘛,倭國當前是英格蘭那邊的狗腿子,若是倭國方面知道了。那他就有可能告訴給他貝爾福,到時候,那邊就做好了準備,這還如何拖他美麗堅下水。
「老大,你糊塗啊。他們可是一夥的,如果……」
蠢材。
這張慶哪裡都好,就是看問題有時候很片面,不能看清楚全面。
「你啊 ,有時候聰明絕頂,有時候又其蠢如豬。你怎麼不想一想,倭國現在最怕的就是咱們動手,而我們當前卻是要去攻打迦納大,這正是他們需要看到的,你認為,他伊藤博文會將這個事情告訴給貝爾福,除非他是不想活了。」
王陵苦口婆媽的解釋,讓張慶明白過來哦了聲;「老大說的對,到是我考慮的欠缺,不過老大, 既然我們對迦納大動手,你看,咱們是不是跟奈斯通信一下, 讓他們也是稍微準備準備,別到時候拖拖拉拉的遲遲不進攻,那就麻煩了。」
這個問題到是考慮的和真切, 王陵嗯了聲;「去吧,明天去弄就是了。」
美麗堅國,黃昏十分的總統府,在夕陽的照耀下,散發出來一陣金黃色夾帶著白色的光芒。
辦公室內,奈斯剛簽署今天的一份文件,就聽到外面傳來了一陣腳步聲。
人影出現在自己的視線。
外務大臣以及克利夫蘭二人走了進來。
看著外務大臣雙手靜靜的將黑色的公文包抱住,他很想知道,這份文件裡面,究竟是有什麼東西,居然讓他如此謹慎。
「總統閣下,還請屏退左右。」克利夫蘭幾步來到奈斯跟喬道。
這定然是有什麼重要的消息,奈斯微微皺眉,稍微抬手,房間內的幾個秘書卻是走了出去。
等所有人都已經離開,奈斯這才看向克利夫蘭;「發生了什麼?」
噓……
重重深吸了一口氣,讓自己的心情穩定下來才坐到旁邊的沙發上;「我們的機會來了。」
機會?
這到是讓奈斯有些迷茫,低頭陷入沉思,他頓時明白了什麼;「難道王陵?」
克利夫蘭點了點頭,而外務大臣此刻已經將一份文件取出放在了案桌上。
拿起那份文件,上面的內容很少,但是卻是透露出來一個驚天動地的秘密。
我部近日將對迦納大進攻,可秘密準備,不可聲張。
「不應該啊,王陵怎麼會想到進攻迦納大,這完全就是沒有任何可以考證的依據嘛?」
奈斯不敢相信的將文件放在了案桌上。
克利夫蘭很自然的點燃了一根香煙;「王陵這個人的想法,很奇怪,沒有任何一個人能夠真正的搞明白,他究竟是在想什麼。」
克利夫蘭說的完全是真話。
王陵這個人的想法, 沒有任何一個人是把握透了的。
所有的人都認為,這一次,他要進攻的地方,鐵定就是倭國,結果倭國沒事情。而倭國不打,就肯定會攻打安南。
可是結果呢,王陵卻是選擇了一個根本就不可能選擇的地方,迦納大。
這裡面的緣由,誰又能夠想出來,究竟是為了什麼。
「這麼說,我們是應該做出一定的準備了?」奈斯微微眯起眼,看著面前的克利夫蘭以及外務大臣。
克利夫蘭嗯了聲;「是,機不可失時不再來。當年,我們用阿拉斯進行交換。目的就是為了和他展開進攻,獲得迦納大的南部六個州。」
王陵這人很記仇,若是他既然告訴了而不做出準備,那今後可就是麻煩了。
不過,王陵有時候卻是十分的陰險,不能僅僅的就因為這份文件,就確定他會對那邊發起進攻。
這就是一份紙上的文件,什麼也不4能代表。
那王陵在阿拉斯不過七萬多人,這幾天也沒有看出來是有什麼動靜,鬼知道,他是不是有什麼陰謀。「
「不過暫時,咱們不能做出任何決定,我們當前還不能確定,他是不是要對哪裡進攻。可以讓人仔細調查一下那邊的情況后在說。」
奈斯明白了克利夫蘭的意思;「也是,王陵這個陰險小人, 根本就不是個好東西,我們若是茫然的就相信了這份電文,那我們可真的是倒霉透頂了。」
能夠明白這一點,那今後,在和王陵的合作中,就能夠立於不敗之地,克利夫蘭也是明白,他能夠做出這樣的肯定,那完全就是多年和王陵打交道,然後從自以為是的打擊中,一步步的,才明白了這其中的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