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零八十二章就知道他不是好人
等候了這麼久的時間,就是為了等候今日,大山岩心中如何能夠在去熟睡,四個小時,他完全就是在司令部等候過去的。
「司令官閣下,時間已經到了,你看我們是不是可以出發了?」
當然可以出發,大山岩正色的整理一下軍服看向佐佐木后道:「嗯,出發。」
因為有王陵軍令,大山岩帶領第一兵團的三個軍,前後如同一條長龍一般出了元山,然後進入高麗東北邊界,根本就沒有任何阻擋,而同時,吉林將軍長順,也是奉命讓開道路。讓倭國第一兵團過去。
噠噠噠……
已經是天明十分了,大山岩隨同中軍第四軍行走在中間,而在前面,卻是第二軍後面卻是第六軍。
此刻天色大明,並且已經進入吉林將軍轄區。
不得不說,關外這些年來,在王陵的帶領下,得到了很大的發展,不但是經濟飛速發展,而且這道路都已經加快,在高麗境內,雖然同樣是官道,但是並排只能行走四個人,而進入關外后,卻能夠走下六個人還能夠有剩餘。
如同黑龍一樣的軍隊正在官道上行軍。
「司令官閣下,你看遠處山坡。」佐佐木拍打馬匹趕上了大山岩后指向了一個方向。
大山岩聽得佐佐木如此說,舉起手中望遠鏡往遠處看去,
那遠處,有十幾個騎兵,看他們身穿著淡綠色軍服還有頭上帶著大蓋帽,大山岩已經知道,這是楚軍騎兵。
哎……
心中嘆息一聲,大山岩蠕動了下嘴唇,不用想,這十幾個騎兵,定然是來監視觀察自己行軍動靜的。
這是兵家大忌,不過他卻知道,自己雖然手中掌握數萬大軍,但是卻不敢對這十幾個楚軍動手,自己是借道,對方派遣一點騎兵來監視自己,這似乎並沒有什麼不妥當,
只是這個心,他依舊還是有些煩悶,畢竟感覺到自己什麼都曝光一般。
「走吧,那是楚軍派出偵查我們的騎兵,不用管他們,我們走我們的就是。」大山岩心雖然如此說,但是這臉色,卻似乎有些失落。
「剛才榮祿彙報,大山岩三個軍已經進入吉林將軍下去,正在往北行軍。」
李亞榮拿起一份電文放在王陵桌子上后道。
王陵拿起電文看了一下后道;「這下北方可就熱鬧了。」
能不熱鬧嘛,北面打的火熱,而這南邊,又是數萬兵馬,打起來就不得了。
拿起電文看了片刻,王陵直接來到地圖跟前後道;「從大山岩的作戰來看,他應該是先打伯力,隨後在以伯力為據點,分別出兵,然後對海參崴進行迂迴包圍,將列夫斯基的兩個軍包圍起來,的聯合海軍方面作戰。」
很有可能,聽得這話的李亞榮笑了下后道;「不過他們要攻擊伯力,那伯力當前可是一個師的兵力駐紮,如果沒有重炮。」
重炮的問題,這個不是問題,自己兩個炮兵團已經進入了陣地當中,若是對方炮火真的很猛烈,到時候支援一下,打幾炮彈協助一下大山岩也是可以的,畢竟當前,大山岩兵力雖然多,但是架設不起來浮橋,一切都是扯淡的存在。
遠東總督府,列夫斯基總算是心情稍微穩定,當前北部戰線已經穩定下來,而自己的南部,卻是又平靜,他心中也是鬆懈一口氣。
當然,第一軍軍長韋德曾經和列夫斯基商議過,那就是要防備元山的兵力,但是對於元山,列夫斯基卻是有很大的自信,那元山軍過不來。
畢竟那可是王陵的地盤,王陵斷然不會讓讓開道路,讓大山岩進入。這是絕對不可能的事情。
砰……房門一下被推開,正微微閉上雙眼休息的列夫斯基抬起頭看了過去,耐德已經臉色驚慌的走了進來。
看著驚慌失色的耐德,列夫斯基皺眉問道;「是么事情如此慌張?」
耐德咽下一口唾沫后道;「總督閣下,不好了, 倭國軍隊我伯力展開攻擊。」
這怎麼可能?列夫斯基有些懵逼,猛然,他一下來到地圖跟前看了一番后隨即捶打著地圖問道:「這怎麼可能,他們是從哪裡過來的,難道是飛過來的嘛?」
耐德知道自己的總督閣下不相信,但是現在,不是相信不相信的問題,而是事實已經擺放在了眼前,他無奈道;「倭國跟王陵借道,王陵讓開了道路,讓元山的兵力過來。
翁……
聽得這話的列夫斯基眨眨自己的雙眼,猛然間,他翻身就將案桌上的一切橫掃在了地上。
對於王陵好不容易起來的一點好感,如今,也是被這個事情整的蕩然無存。
本來,前段時間,王陵兵力往後退了五公里,讓他有了更多的兵力往後面推進,可是誰知道,誰知道,這傢伙就是給自己挖了好大的一個坑啊。
他的兵力雖然撤走了,可是卻是讓開了道路,讓元山的兵力進來,這他么的不是值當沒有將自己的壓力減少,反而是給自己增加。
我說這次王陵怎麼就這麼的好相處,居然不干涉。
嗯,是到是沒有干涉,可是這簡直,也太不是個東西了。這簡直是在自己後面狠狠的插了一刀子。
「混賬。」列夫斯基一頓臭罵,不過他卻知道,當前在怎麼咒罵,也是完全不會有任何好處,稍微想了片刻,列夫斯基看向耐德問道;「現在情況如何?」
他們在渡河 的時候被我軍返現,如今我軍守在伯力外,阻擋他們渡河,當前局勢,對於我軍有利。
很好,聽完耐德的彙報, ;列夫斯基伸出手指了下后道;「你立即告訴韋德,迅速抽調一個師的兵力,南下援救伯力,不得讓他們渡河並且佔據伯力,這對於我們來說,將會是一個讓人可怕的存在,我南方戰線,將會遭受敵人陸軍以及海軍兩邊夾擊。到時候,我軍恐怕,就會丟失海參崴。」
耐明白列夫斯基的全部意思,他應了一聲后,隨即轉身退出房門,前往傳達命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