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百三十二章吃啞巴虧的克利夫蘭
南下障礙已經清楚,現在海軍方面還有一場大的戰鬥需要戰鬥,那就是和馬六甲胡浪閣的西班牙遠東艦隊作戰。
西班牙遠東艦隊的兵力,當前已經增加到了戰列艦三艘,巡洋艦五艘,外加上還有一些老古董,加起來的力量,也不在少數。
要打馬六甲,首先就是要消滅對方海軍,然後艦隊掩護陸軍登陸,隨後,那就是要做好對方反撲的準備。
從目前情況來看,福建水師和北洋水師根本不利分兵,只能合在一起,而李亞榮的這個方案,卻完全解決了這個問題。
「我看很好,就這麼定了,電告琉球程璧光,帶領太平洋水師全部家當,離開琉球府,將太平洋艦隊司令部轉移夏威夷,另外,讓炮台設計局的人去一趟夏威夷,將哪裡設置炮台。至於其他的,就按照你的意思辦理就是。」
「知道了。」李亞榮笑了一下后看向張慶, 張慶已經完全明白,因此轉身退出了房門。
華盛頓,總督府,克利夫蘭剛放下手中的文書,然而奈斯卻已經一臉悲催的從外面走了進來后道:「總統閣下,剛才天津方面向各國公使館正式下達文書。」
文書,什麼文書?克利夫蘭疑惑的看著面前的奈斯。
那清國天津方面,會給各國公使下達什麼文書,這讓他奇怪。
奈斯沮喪的將手中的電文遞給了克利夫蘭后道;「總統閣下,天津總督府代表大清國發出公告,夏威夷王國從即日開始,成為大清國友好防禦聯合對象。
翁……
克利夫蘭感覺到腦袋快炸裂一般,這個公文,那不就是直接在告示各國,這夏威夷可是大清國的,你們別亂來。
大清國不可怕,可怕的王陵,才七八天的時間,自己的一個艦隊就讓對方差不多打的全軍覆滅,在加上前次和英格蘭的戰鬥,已經讓王陵的海軍名聲大起,誰他么的敢在這個時候去動他的地盤,那就是在找死的行為。除非,自己是不想活了。
「預料當中的事情,不值得去想,對了,司徒雷這個人找到了嘛?」克利夫蘭不會去在意這個預料當中的事情,而是問道奈斯關於司徒雷的情況。
司徒雷自從當天在簽署協議后,就不見了蹤跡,雖然說奈斯已經下達特工去尋找,但是卻根本沒有找到。
這個人留下,對於自己,就是一個最大的威脅,如果他將事情說了出來,到時候自己的名譽將會一下低落,總統位置肯定不保。
因此,司徒雷必須要除掉,而且還要乾淨的除掉。
奈斯正是要彙報這個問題,他看了一下克利夫蘭片刻后道;「總統閣下,恐怕我們已經沒有任何機會,對司徒雷下手了。」
這是什麼意思,難道此人上天了不成,還是說投靠了誰不成,怎麼就殺不了了,克利夫蘭疑惑想到。
奶酥見總統不明白,嘆息一聲后道;「總統閣下,司徒雷已經在王陵情報局的保護下,順利進入福建,並且進入福州將軍府。我們根本就沒有任何機會。」
上帝啊……
克利夫蘭伸出手來在自己的額頭上拍打了兩巴掌,他怎麼都沒有想到,這司徒雷,居然去找了王陵。
悲憤啊,司徒雷找誰不好,非得找這個,這王陵本來就是一個小人,他留下司徒雷,那就是為了牽制自己,如果自己要是在擔任總統期間對他有什麼小動作的話,沒準,王陵就會將司徒雷給拉扯出來,公布這次用三千萬白銀購買艦船的問題。
進入將軍府,那就是值當進入了保護圈,將軍府,看起來很平靜,但是裡面卻是高手如雲,光是保護王陵外圍的特工,都是頂尖的特工,更不要說裡面,還有軍隊巡邏,更是又從民間徵調的高手,這些人,那個不是身經百戰。層層防禦,誰進去,誰就得倒霉。
「哎……」
沮喪的嘆息,克利夫蘭看了下身邊的奈斯道:「看來,今後我們不得不小心應對了,刺殺司徒雷已經完全失敗,從此對於王陵,我們要小心,這傢伙,有了司徒雷,隨時都有可能,把自己咬了一口,到時候疼是小事情,丟掉了自己的老命那才是最嚴重的」
奈斯也是這個意思,他應了一聲后隨即點頭道:「明白了。
將軍府客廳,王陵笑嘻嘻的將昨天才到達將軍府的司徒雷迎接進入將軍府客廳后道:「司徒雷閣下,早就聽老頭子說你是一個難得的外交人才,能力不在伍廷芳之下,我對你是仰慕以及啊,今日一見,果然是非同尋常,不虧是人高馬大的人啊,外交絕對是一流的存在。」
王陵早就收到了李鴻章的電文,電文中說這司徒雷是難得的外交官,讓王陵不要浪費,而是要跟琅威理一樣的運用起來,如果司徒雷能夠協助外交,到時候王陵砸外務上面的事情,將會更加如魚得水。
王陵已經將這個事情幾下,因此今日,他見司徒雷,也是想詢問一下司徒雷的意思,能不能跟自己干,不能的話,那自己不勉強。
司徒雷都讓王陵這個動作給搞蒙了,本來他以為自己將會被囚禁,可是如今,王陵卻如此對待自己,這讓他感覺到有些陰謀,稍微沉思,司徒雷看了下王陵后問道:「王大帥是不是有什麼事情要說,如果是有的話,請直接說吧。」
司徒雷如此進入主題的問話,讓王陵十分欣賞,他頷首點頭道:「是有事情,如今,美利堅那邊已經無法在容下你,克利夫蘭已經對你下達了追殺令,因此,他們已經背叛了你,否定了這麼多年來你的努力,要將你除掉,他們不要你了,但是我十分看重你的才能,希望你出任我閩浙外交副總使的職務,協助一下外務部,開戰外務工作,不知道你願不願意。」
外務副總使,聽到這話的司徒雷驚訝的張大了嘴巴,作為外務上的老人,他如何不明白,這外務副總使者的職務,意味著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