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百七十六章得了便宜還賣乖
什麼?這雷人的一句話,讓這個剛從德意志調動過來的少尉驚訝的張大了嘴巴,他是真的不敢相信啊,帝國堂堂一個艦港總督,居然被清國福州將軍給嚇得大冷天的流出了冷汗,這要說出去,誰會相信啊。
不相信不行,馬克還真的是讓王陵給嚇的。
作為和王陵接觸最早的德意志人,他和王陵打交道開始,就一直跟王陵有太多的瓜葛。
但是,不管那一次,只要王陵讓他去福建,他就沒有一次不虧本的,每次都是要折損自己好幾萬的銀子,這給王陵帶去的啤酒,紅酒,他都不知道,已經有了多少。
而且王陵這個人,還特他么的識貨,一般的酒水,根本就不如他的眼睛,每次自己拿去的,幾乎都是自己平常都捨不得喝的,就好像,自己買來的東西,就是專門給他準備的一樣。
「娘的,我就知道你回來絕對沒有好事情?」辦公室內,馬克將自己桌子上的電文再次看了兩下后,悲憤的捏緊拳頭將電文砸在了桌子上。
這段時間來,他還以為王陵總算是放過了自己,可是誰想到,自己才嘚瑟幾天,王陵那邊就傳來密電,說有要事去商議。
自己上一次去福建,王陵也是說有緊急的事情給自己商議,結果呢,所謂的緊急事情,就是給王陵的兒子過三歲生日,可是好好的壓榨了自己好大一筆啊。
這次又是,他都不知道,自己究竟是該去還是不該去。
「 你想壓榨我就直接說啊,幹嘛要來這些花哨的東西呢。」馬克悲憤有些無奈的說完后隨即對外叫到:「來人啊。」
一個士兵從外面走了進來敬禮后問道:「總督閣下有什麼吩咐?」
馬克看了下自己跟前的士兵片刻咬牙啟齒的道:「去酒窖,搬運五箱紅酒以及十箱啤酒上來給我運輸到碼頭去。另外給我購買一張去福建的船票。」
士兵瞪大了自己的眼睛,那酒窖中的酒水,可都是這些年來總督沒有捨得喝的,就算是喝,那也是十分重大的節日才會拿出來,自己在這裡當兵也是有好幾年了,也就才品嘗過一瓶啤酒而已,而如今,總督一下就要搬運出來這麼多,這讓他有些不明白,是什麼重要得就節日。
「總督閣下,有什麼重要的聚會嘛?」士兵疑惑問道。
聚會你大爺啊,馬克聽到這話心都在流血,他顫巍巍的抽了下自己的嘴角后道;「別問了,去準備就是了。」
算你狠,站在窗戶跟前的馬克見到那一箱箱的酒水搬運在了車上,頓時悲憤的在心中叫罵了一聲。
他知道,自己現在,除了叫罵王陵混蛋之外,似乎就沒有任何能力,能夠把王陵怎麼樣。
福州將軍府,張慶笑眯眯的跑到了王陵的書房笑道;「老大,馬克來了。」
這老小子的速度還是挺快的啊,自己不過是四天前給他的消息,而他今天就來了,可見這個人對於自己的友誼還是很好,想到這的王陵一下從椅子上站起來后問道:「到哪裡了?」
「已經進城了,還有幾條街就會到達將軍府。」張慶笑道。
王陵滿意的點頭道:「走吧,去迎接一下我們的老朋友。
將軍府大門,老遠的王陵就見到了馬克的馬車已經過來,他笑呵呵等馬克從馬車上下來后,這才看了下後面跟隨的兩個馬車後上去伸出自己的手道:「馬克,見外啦,怎麼帶東西來呢,真的是,你個人來就好了嘛,沒有必要的,我們關係這個好。」
呸……
馬克在心中吐了一口唾沫,他對於王陵這種臭不要臉的虛偽很是反感,對於這種臭不要臉的行為,自己已經是見多了、
最恨的就是王陵這種假虛偽。
「王,這麼久沒有見了,我這也不是太想你了嘛,這不,我剛得到了一點好的啤酒,給你帶來了兩箱,你嘗嘗看。」嘴巴上雖然這麼說,但是馬克內心卻在滴血。
自己不過是說的客氣話而已,可是王陵還真的就往後面的馬車走了過去了,根本就沒有任何委婉一下,而是直接打開了一個箱子取出了裡面的啤酒打開。
「味道淡了,一般吧。」王陵喝了一口后似笑非笑的道。
尼瑪,馬克恨不得衝上去抽死王陵,這可是自己花費好大的金錢才搞到的東西,王陵居然說這個居然是一般,一般。
「王,這個可是花費我……「馬克話還沒有說完,王陵直接打斷後道;「我們之間的感情,是不能用金錢來衡量的。」
放屁,不能夠用金錢,當然了,你他么那一次給我身上花錢過的,馬克心中一陣鬱悶的跟隨著王陵來到了客廳當中。
對於將軍府,馬克也已經很熟悉,他剛坐下后,就趕緊的打開了桌子上的茶杯。
對於王陵的摳門,沒有誰比他了解,他得看看,這次王陵是不是還是跟以前這樣,讓自己喝白開水。
總算是有一次茶葉了,看到裡面的一點茶葉,馬克心中好歹是有些安慰,起碼他覺得,自己花費了這麼多錢送給王陵的東西,好歹換回了一點價值。
但是,他根本就不知道,這茶葉,不過是一文錢一斤的茶葉末而已,王陵專門用來招待外來人員的,而他自己,雖然喝茶,但是也會喝一兩銀子一斤的茶,而不是這種。
「王,這次你緊急的叫我過來,恐怕不單單的就是讓我來喝茶的吧?」馬克疑惑問道。
他好歹是一個總督我,王陵這麼遠的找自己過來,肯定是有什麼事情,他雖然十分反感王陵每次讓自己來都會敲詐自己,但是對於王陵,他卻恨不起來,畢竟這傢伙,叫自己來就是有大事,而且還是能夠讓自己發財的事情。
王陵笑了一下后道:「你還真的說對了,這次我叫你來還真的是有事情?」
什麼事情?馬克心中沉思了半響也沒有明白王陵是想要說什麼,正在疑惑,他卻見到,張慶已經從外面報過來了一份文件后,鋪設在了桌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