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二十章繼續坑
川上操六心中煩悶。
電文,到是說道了宋慶已經投降的事情,但是還有一條,卻是讓他感覺到更為恐懼的一個消息。
宋慶投降后,兩萬蒙古騎兵在榮祿的帶領下立即進入奉天,接管奉天城,這都是預料中的事情,以他的分析,奉天接受后,榮祿應該立即邀請帝國的兵力進入奉天才對。
可是,他么的,這榮祿進入奉天,直接就把城門關了,死活都不讓帝國的將士進入奉天。
這他么的算什麼狗屁的聯軍。川上操六十分生氣的想到。
、「報告」清脆的叫喊聲傳來,川上操六抬頭看去,佐佐木已經來到了自己跟前。
佐佐木到現在都不明白川上操六為何要叫自己,他今日剛才上班不久,正要準備喝杯茶后好好調戲一下這辦公室剛調動過來的幾個小娘子,可是誰知道,川上操六的侍衛就告訴說讓自己立即去一趟辦公室。
佐佐木是帶著疑惑來的,見到川上操六,他頓時有些疑惑的看著面前的這個參謀長。
佐佐木的確是一個人才,如果他真的沒有本事,光是王陵的扶持,他做不到高級參謀這樣的位置。
「你看看吧,遼東方面傳來的消息。」
川上操六十分信任佐佐木,甚至很多時候,帝國有什麼重要的事情,他都會跟佐佐木商議。
只是他沒有想到,自己最得力的助手,居然是王陵派來的卧底,最大的卧底。
佐佐木簡單的將電文看了一番,他就覺得機會來了,當即他放下電文道:「參謀長閣下,恕我直言,恐怕榮祿已經背叛了他們的朝廷並且已經歸順王陵。」
「說說你的想法。」川上操六心中也有這種預感,只是他不敢確定,現在聽到佐佐木這麼一說,他隨即精神頭就來了,看著面前的佐佐木都冒光。
佐佐木早就想好了說詞。
他的大概意思就是,這裡面鐵定有問題,前面王陵的兵馬突然逼近鞍山,讓山縣有朋抽調第五師團返回遼陽,而隨後王陵的撤離,讓山縣有朋也緊隨往後撤離五公里,而就在這個空擋,在林鎮的榮祿突然之間就動了,似乎跟商量好的一樣,迅速的那五公里的岔路衝殺包圍奉天。
而如今更可恨,一顆子彈沒有打,那宋慶就投降了,而且打開城門投降,要知道,帝國可是吃奶的力氣都他么的使出了,可是宋慶是平明的抵抗,而榮祿照理也是進攻了奉天兵馬的,為何宋慶那麼痛快,這隻能證明,榮祿一定是跟王陵有聯繫,有勾結,狼狽為奸,不是好人,禍害。狗東西。
川上操六似乎被佐佐木忽悠的有些不知所蹤,但是他越聽,還是感覺到有些不敢相信,稍微沉思片刻, 他還是搖頭道:「這是我們當前的分析,我們沒有任何的證據。」
他么的,佐佐木心中一陣的辱罵,他沒有想到川上操六如此的謹慎,自己嘴巴都說幹了,他居然不相信自己的說法。
「參謀長閣下,我看可以讓山縣有朋抽調人馬,密切關注奉天通往海城的要道,甚至是密林中,都需要對進行監控,如果我要是榮祿,要是跟王陵狼狽為奸,定然會派出人去進行通知。」沒有辦法了,佐佐木只能是將自己最後的想法說出來,畢竟這個事情,他也只能去懵逼。
「你說的十分重要,這樣吧,你立即去安排去傳達命令,我立即去大本營。」川上操六深吸一口氣,他似乎,已經相信了佐佐木的說法。
奉天,城外山坳當中。
又是一個黃昏,這個黃昏,和平常並沒有什麼兩樣,夕陽依舊還懸挂在半山腰上。
只是,一樣的天氣,卻是不一樣的心情,此刻的山坳半山腰中,山縣有朋已經是連罵人的心情都沒有,現在他正斜躺在彈藥箱上,有氣無力的踹著粗氣
氣憤啊,奉天。奉天,榮祿不費一槍一彈藥的就讓宋慶投降,可是自己損失了五千多人的損失,到最後,連奉天的城門都沒有進去。
特么的,榮祿不但關了城門,甚至還在外面部署了警戒線,不讓帝國士兵靠近,這讓他心中更是怒火連天。
「司令官閣下。」小泉的叫喊聲讓山縣有朋轉動了下自己的小眼睛看向面前的小泉。
小泉幾步來到山縣有朋面前遞出電文道:『參謀部回電,他們分析榮祿當前已經和王陵勾結,但是卻沒有任何證據參謀部讓我們密切注意各處通往海城官道,另外也需要派出人馬密切注意小路。」
果然是參謀部,分析出來是頭頭是道,山縣有朋心中早就對榮祿有所懷疑,如今聽到這話,他隨即就安排人下去蹲點。
這蹲點可不是一天兩天的事情。已經三天了,山縣有朋似乎已經陷入到了絕望當中。
那奉天城,根本就沒有任何人出城,依舊是那麼的平靜,而各處蹲點的地方,也沒有任何消息傳來。
「看來,我們是誤會榮祿了。」山縣有朋蠕動了下自己的嘴唇對站在身邊的小泉道。、
誤會,那為何不讓帝國兵馬進入城內,小泉心中不滿的說了聲后道:「司令官閣下,這才三天的時間,咱們在耐心的等候幾天,我想,榮祿如果真的是清白的,早晚應該有證明,現在,咱們還是耐心的等候就是。」
小泉對榮祿不滿意,帝國損失了幾千將士,卻無法進入奉天,昨天,他派人前往交涉,希望交出宋慶等人,但是被榮祿一口的拒絕,根本就不交出宋慶。
這讓他對於榮祿,是更加的反感,心中直接就將榮祿判定,絕對是和王陵有勾結的人。
絕對不是什麼好東西。
「報告。」正待再次的給山縣有朋灌輸一點的小泉聽到外面的叫喊聲,他扭頭看了過去,一個士兵已經跑了進來,而這個士兵,他記得十分的清楚,就是自己昨日派出去蹲點的士兵。
難道,有消息了嘛,小泉蠕動了下嘴唇,二話不說的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