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八十章你還要睡多久地鋪
無可奈何,慈禧的話語,充滿了無奈和悲哀。
奕欣見到慈禧那一臉的無奈,心中也深吸一口氣。
大勢所趨,朝廷不得不這樣,當前,也只能忍受下來這口氣,才能夠為今後的事情在做出打算了。
天津直隸總督府。
身穿便服的李鴻章狹義的坐在涼亭內,看著那荷花池碧綠的荷葉和跳出河面的魚兒露出笑意。
端起旁邊的茶水,李鴻章閉上眼睛在哪裡仔細的品嘗著那淡淡龍井香氣。
好茶,露出一臉精氣神的李鴻章對於這種江南上貢皇家貢品十分滿意。
再次的喝了兩口,李鴻章感覺到心中多少的一些不滿意也算是放鬆下來,連日的勞累,也不曾跟當初一樣的煩悶。
微風夾帶著一絲腳步聲從後面響起,聽到聲音的李鴻章微微扭頭,
衛隊長楊逢春已經來到了自己的後面不到五六米的地方。仔細看了下,楊逢春的手中,似乎還拿起了一封電文或者書信什麼的。
「大人, 上海道台轉來福建電文。」楊逢春見李鴻章已經看到自己,從自己的手中取出一份文件后說道。
福建電文,那就是王陵轉達過來的電文了,難道說是良心發現,這人是他搶奪自己的水師教習方面對老夫表示歉意不成。
絕不可能,這人只能佔便宜,根本就不可能跟任何人道歉,如果道歉或者表達歉意,這也太對不起他的作風了。
「說吧,什麼事情?李鴻章想了一下后開口問道。
楊逢春走到李鴻章面前,將電文遞上后說道:「大人,福建轉來電文,倭國三艘防護巡洋快船,已經鋪設龍骨,根據福建調查,這三艘戰船似乎.……」
似乎什麼?李鴻章皺起眉頭看著面前的楊逢春,他不知道楊逢春為何要停止了說下去。
「大人, 王陵電文中說,這三艘戰船,似乎是專門針對我北洋定遠鎮遠二艦而來。」
嘶.……李鴻章倒吸一口涼氣,迅速的從潔白色的桌子上拿起電文仔細觀看了一下。
微微抬手,將手中的電文示意了一下楊逢春,李鴻章微微問道:「情況你核實一下,看看是否如同王陵所說。」
自己並不太過於相信王陵,王陵此人年紀雖然小,但是卻十分的陰險狡詐。自己這段時間來,得罪他不是一次兩次,他都少有些擔心,王陵是在欺騙自己,然自己將兵力用於防禦倭國上面,而放棄對他的注意。
自己怎麼可能會上這樣的當。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情。
「屬下明白。」轉動一下雙眼,楊逢春往後退了兩步,緊隨轉身離開。
福建將軍府。
後花園,穿上夏季軍服的王陵緩步走在紅色的長廊內。
在邊上,同樣穿上軍服的左夏琳雙眼露出一絲的疑惑。
「有什麼你就問吧?我看你都憋在心裡好久了,昨天你就是一副心事重重的樣子,今天我這才帶你出來走動,你好像還是有些不高興呢。」王陵伸出手按住左夏琳的肩膀低聲問道。
左夏琳的確有事情,她看了一下左右,這長廊,雖然有坐的地方, 但是現在日頭正在剛才開始偏西,也不過是中午剛過的時候。
陽光在這個時候,是最毒的時候。
左右看了一下,遠處的涼亭似乎在幾顆樹的圍繞下面,露出涼爽的地面。哪裡並不曾被太陽照射到。
「我們去哪裡說吧。」
嗯,那個地方風景不錯,適合調情,不對,適合商量事情,王陵看了一下那個點,當即點了點頭。
這是將軍府,府衙內還是有不少的下人,也就是侍女,因此這涼亭上面,依舊擺放著茶水。
茶水應該是今天剛切上去的,雖然已經冰冷,但是那濃厚的茶香依舊從青花茶壺飄散出來。
夏天,涼茶舒服,王陵坐在椅子上,伸出手倒上茶水喝了一口后這才看著自己的媳婦那張有些委屈的臉蛋后說道:「現在你可以說了吧。」
左夏琳臉色似乎有些緋紅,臉頰如同蘋果一樣的。
這是怎麼了,怎麼突然之間臉就紅起來了,我好像沒有做出什麼不好的吧?「
「你還要睡多久的地鋪,我都已經二十了。」如同蚊子一樣的聲音響起。
噗.……剛將茶水喝到嘴巴裡面的王陵一下子把茶水全部吐了出來。
這幾天來,自己就感覺到左夏琳的表情並不是很好,每天似乎有很多的事情要跟自己說一樣,原來居然就是為了這個事情。
「怎麼了嘛,你當初就告訴我的,我年紀小,現在我都二十歲了。」左夏琳見到王陵吐出的茶水,也顧不得害羞,嘟起嘴巴一臉委屈。
王陵這麼做,雖然是在保護著左夏琳,但是在左夏琳看來,王陵是因為不喜歡自己才這樣的。
哎,也怪我,當初我要說說二十二歲后同居該多好。王陵聽到這話,心中嘆息了一聲有些尷尬的說道:「我也想啊, 可是你現在的身體。」
「你不喜歡我?」左夏琳當即歪起腦袋。
冤枉,這簡直比竇娥都要冤枉的了,自己怎麼就不喜歡了,而是左夏琳前天才滿二十歲呢。這年紀,在後世,都還是未成年。
「我都二十了,你還想要我被家人恥笑多久。」左夏琳說道這裡,雙眼居然已經紅潤起來,那那樣子,似乎都要哭泣。
王陵好心辦了件壞事情。
自己這麼做,是為了更加的愛護左夏琳,但是左家,自己的老丈人,丈母娘以及她家的七大姑八大爺的可不會這麼去想。
在他們看來,這是左夏琳有問題,不能生孩子,這都那麼久了,一點消息都沒有,這讓他們都擔心,王陵會退婚。
左夏琳有苦難言啊,自己和王陵雖然結婚已經那麼久,可是人家天天睡地鋪,根本就沒有做出什麼出格的事情。
她有苦難言。自己被家人連續的問了那麼久,她只能忍受,畢竟王陵告訴自己二十歲后,如今,二十歲已經到了好幾天了,可是自己的相公,似乎根本就不想提這個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