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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五十四章 身患絕症

  雲思米就這樣定定的看著班羿翰,儘管他的目光那麼狠,似乎就是要把她吃進肚子里一樣,她卻還是鼓起勇氣,想看到他的心裡。誰知道這一看,卻是把自己的心看得存存失守。


  不行,不能這樣!她覺得她的心好亂,不能在這種時候倉皇的下任何的決定,尤其這個又是她的終身大事。女人嫁夫君,就好像是重新投胎一樣,如果嫁的不好,那今後所有的苦果只能自己吃。


  「我……我……我先告辭了。」她後退幾步,急忙離開他的伸手範圍。


  「爹爹親涼涼!」天兒早就被班羿翰放在一旁,他拍著肉呼呼的小手,興奮的嚷著。


  「人小鬼大。」班羿翰說了這樣一句,也不知道是說雲思米呢,還是說天兒呢。他一低身,就把天兒抱了起來,往他的客房走去。


  至於那跑掉的雲思米,他也不著急,反正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廟,也給一些時間給雲思米。他這些日子外出辦事,也是想明白了,就算是要守著人,也要先讓她認為是自己的人才行。所以這一次回來,他少了幾分隱忍,多了幾分強迫。


  雲思米的心亂如同倉皇的小鹿一般亂撞,就算是離開那麼遠,她依然能夠感覺到臉上那紅燒一般的滾燙。輕輕的安撫著胸口,把自己那顆快要跳出來的心趕緊按回去,不能再任由它瞎跳了。


  她也不知道到底是什麼時候對班羿翰上心的,是那天他的默默守護,還是每日與天兒相處,就會不自覺的想著他爹?這還真是剪不斷理還亂的情緒。


  這一.夜,她整夜失眠,只要一閉上眼睛,就好似會感受他的火.熱就緊緊的貼著自己一般,那紅.唇上的壓覆,那身體上的蹂.躪,都讓她的心裡好似螞蟻在一寸一寸的啃噬一般。


  第二天,她頂著濃重的黑眼圈,這樣可是怎麼出去見人啊,要是被人看見的話,尤其是被班羿翰看見的話,還會猜不出她的心思嘛?於是,她就乾脆直接讓人去跟班子怡說,自己今日不舒服,就不去照顧天兒了。


  班子怡初聽還嚇了一跳,要著急著請大夫,更著急著要去雲思米那兒。一進門,卻是見雲思米歪著身子躺在床榻上,神情懨懨的,就知道事情估計沒那麼簡單。她的弟弟一回來,怎麼雲思米就病了,莫不是躲著吧?


  「你現在可是感覺怎樣?」班子怡坐在雲思米的床榻邊上,伸手撫了一下雲思米的額頭,還好,不燙。


  雲思米趕緊把班子怡的手拉下來,她哪裡是身體有病,她是心裡不舒服。怎麼也沒有想到自己的推脫之辭居然會引起那麼的反應,這樣還不如頂著一雙黑眼圈出去!真是懊惱啊!


  「我沒有什麼事情,只是沒有休息好,姐姐這樣也讓太小題大做了,倒是讓我更加不好意思了。」她微微低下頭,是真的不好意思了。


  「我這不是怕你累著嘛,既然身體不好,那就請大夫來看,左右不過是小事。」班子怡笑著安撫她。


  不久,就聽聞大夫已經到了。畢竟是女子,雲思米本來沒有拋頭露面的想法,可是這一次,班子怡卻好像沒有發現什麼不妥一樣,直接就讓人進來了。


  進門大夫不是前次的白老頭,而是一個精神矍鑠的老頭,最引人注意的是明明是一頭的白髮,可是唇上的八字鬍卻是純黑的,隨著他呼吸說話,一顛一顛的,倒是讓雲思米看得出來神,連大夫什麼時候診好脈了,她都不知道。


  「張嘴伸舌.頭。」黑胡老頭縷著自己的八字鬍,仔細的查看了雲思米的面色,脈象,還有掌心,看完這些,心中也是瞭然。


  對方是大夫,雲思米也沒有想那麼多,只是覺得這個大夫似乎看的東西比較多一點,比上次那個只是診脈的白老頭,多了很多,也仔細了很多。


  「好了,這位夫人,請你隨我出來。」黑胡老頭直接就讓班子怡跟著他出來。


  這讓雲思米很是好奇,不就是她沒睡好才請的大夫嗎,怎麼好像診斷出什麼不得了的東西?她好像沒有什麼奇怪的感受啊,怎麼他們就那麼神秘的呢?人就是這樣,不知道的時候,什麼都無無所謂,可是如果真的抓住一些蛛絲馬跡的話,卻猶如貓抓心一樣的撓著自己,自己也免不得胡思亂想。


  難道說她真的有什麼不治之症的嗎?

  只是這樣一想,她只覺得周身一片冰冷,想不到她年紀輕輕的,卻是一生波折,之前是流落在趙府之外,大病一場之後,把前塵往事全部都忘光光才回到趙府,錦衣玉食的生活沒有享受多少,卻因為李煜恆要那她為妾,讓她又逃命奔跑。現在好不容易自由了,就算是有一個班羿翰在這裡擾亂自己的心神,可那也是自己心裡欣賞他,才會有這樣的情緒波動。


  只是現在,一切都已經成空,自己一定是得了什麼不之症,早知道這樣的話,她還不如早早就答應班羿翰,能夠享受型男的時間也多點。


  等著班子怡回來的時間,卻好像是等著行刑的時刻,一切都是那麼的可怕,等待著自己疾病的判決書,是那樣的讓人深刻的感覺到絕望。


  這樣一想,她的眼淚卻是不爭氣的低落下來,自己怎麼就那麼倒霉呢?也不知道自己還有沒有救,就算真的有救,自己也沒有那麼多錢來醫治自己。可惜她偷偷帶出來的幾百兩銀子,現在估計都要打水漂了。


  沒有人在這裡,她的眼淚自然也沒有那麼掩飾,自顧自憐的哭了起來。


  「你怎麼了?」班羿翰也不知道什麼時候居然出現在她的屋子裡,難道是她哭得太用情了,所以什麼也沒有聽到的嗎?她睜大著眼淚朦朧的眼睛,恍然的看著他。


  他皺著眉,眼神凌厲的掃過床上的人,本來聽著她今天鬧不舒服,他還認為是因為昨天強吻她的事情而鬧脾氣,可是現如今他卻有些不太確定了。是不是因為昨天他的唐突,所以她才這般的傷心?

  雲思米見著來人,卻是生出了一種能夠傾訴的想法,看著他獃獃的站在床邊,眼神複雜不定,也不知道他想到了什麼,但是她幾乎就能夠肯定他那嚴肅的神情一定是相差了。


  鬼使神猜,她居然對他伸出了手,說道:「你過來。」


  那聲音帶著濃重的鼻音,可是在班羿翰的耳朵里,卻是比任何的聲音還要妖嬈,讓他受到蠱惑,一步一步走過去。在他快要走到床前的時候,她忽然拉過他的手,整個人圈在著他的腰,讓他整個人渾身都綳得緊緊的。


  也因為他常年練武,所以腰間沒有一絲贅肉,有型的身板,讓她抱著幾乎有些上癮了。


  「嗚嗚嗚嗚……」儘管型男在懷,可是依然止不住她的淚水,她把頭埋進他的腰間,那哭泣之聲,連綿不斷。


  班羿翰忍著極大的剋制力,才沒有把雲思米直接推倒在床榻上,把人給辦了。他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問道:「你這是怎麼了?」


  雲思米抬著淚眼看了他一樣,這個男人,怎麼美女在旁,也不動心,像她這樣抱著他,怎麼樣也得回抱自己啊,可是他倒好,雙手緊緊的放在身側,就好像真的是她強迫他的一般。可是昨天,明明就是他強迫她在先啊!這個人還真會裝!


  這樣她也不好意思抱著這個沒有反應的木頭了,推開他,自己期期艾艾的說道:「我已經身患絕症,不久於人世。」


  「啊?」班羿翰真的不知道雲思米怎麼會有這樣的想法,剛才出去的黑胡老頭是白老頭的師弟,明明就說過儘管她中了毒,可是卻沒有性命之憂,怎麼到了她這裡,就是不絕於人世了?他擰著眉,難道說還有他不知道的情況,只要一想到她不在人世……不……這種念頭就算只是想起,都讓他整個人痛不欲生!


  「你休想!就算是死,那也要得到我的允許!」班羿翰猛然就把她的手扯過來,迫使她的眼睛看著他,兩人的因為慣性,緊緊的撞擊在一起。


  雲思米的淚滴都被撞落了好些,可是聽著他的話,她是有感動,又好笑,她不知道該怎麼樣說明自己的情況,卻只能說道:「你是閻羅王嗎?」


  「他要是敢收你,我就把他的閻羅殿給砸了,讓他當不成這個閻王。」看到雲思米的心情不是那麼低落了,他的話語也慢慢的輕鬆起來。


  「謝謝你。你這麼樣一說,我倒不是那麼害怕了。」她覺得自己好傻,怎麼就會忽然這樣轉牛角尖,以為自己得到了什麼不治之症的呢?就算真的有一天得了什麼不治之症,那也要積極的配合大夫。再說了,生死有命富貴在天,她又怎麼能強求的呢?

  「到底怎麼就說你得到了不治之症?」班羿翰看著她的情緒平穩了,才問道。


  雲思米微微一愣,想了一想就說道:「剛才那個黑鬍子大夫進來,診脈完卻是很神秘的讓姐姐出去,要和姐姐說沖低下的話。好好的為什麼那麼神秘呢?想來想去,也就只有必然是我得了什麼不治之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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