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二章 各方暗動
此時的班子怡,躺在蒲世章的胸前,異常的柔順,任由他有一搭沒一搭的輕輕拍著自己的背部。兩人的衣衫不正,想也知道剛才發生了什麼事情。
「世章,今天爹找我弟妹幹嘛?」
班子怡對雲思米的印象很好,所以她從不關心事的,都要關心起來,如果是有什麼不好的事情發生的話,那她正好就可以處理。她為了這個目的,可是把她自己打扮了得火.辣異常,只披了一席紅紗,就出現在他的面前。
那一紅一白刺激著他的眼球,那猴急的模樣,哪裡還有往日在人前的模樣。
蒲世章的眼神微微一暗,就知道她這樣做是有目的,可是這樣的過程,他又很享受。他的手僵硬了一下,然後又開始有節奏的拍著她的後背。
「你倒是說啊!」
班子怡等不到答案,她可是虧大了,還出賣了色相,怎麼可能如此簡單就放過他?她用力擰上他的前胸,讓他趕緊求饒。
他看著她因為動作而露出的白皙,眼神又深沉了下去,他附在她耳邊輕聲的說著。
那話語帶著他的氣息,讓她覺得耳朵痒痒的,就想躲,可是裡面的內容卻是讓她驚訝得都忘記了躲避。她嬌嗔的瞪了他一眼,說道:「你可說好了啊,一會可要告訴我!」
蒲世章馬上點頭,於是新一輪的戰役又開始了。
「快說。」
班子怡明明就是練武之人,可是在這事上,還是虛脫了,現在她明明就已經困得想睡了,但是還是要堅持要她的答案。她知道蒲世章就是一隻狐狸,一直都把她吃的死死的,帶明天誰知道他是不是有會弄出什麼新的花樣來弄她。
「子怡,雲思米可不是簡單的人物,她就是一個聚寶盆。他們班家不識貨,把這樣的一個人往外推。你知道嗎,她就是當初釀造出醋的人,也就是因為這件事情,讓我們蒲家皇商的地位無比牢固!」
蒲世章有著他的野心,雲思米對於他們來說,真的太有用了。可惜的是,雲思米已經嫁給了班羿翰,不然的話,他一定讓自己的弟弟娶這樣的女子的!只要對等的位置,才能夠讓雲思米真正的死心塌地……
可惜啊……
不過,還好的是,班羿翰找上了蒲家,讓他們認雲思米為義女,這還真的是瞌睡遇著了枕頭,既然班家把這個聚寶盆往外推,那他們蒲家哪裡有不接收的道理?
「怎麼你這麼一說,我就覺得今天那個小丫頭特別厲害呢?我還以為她只是模樣長得特別好而已。」
班子怡的精神來了,這可是說到她的弟弟啊,親弟弟啊,她一直以為班羿翰要孤老到死一樣,尤其他無聲無息的消息那麼多年,要不是蒲世章一再的保證班羿翰只是隱居了,人很安全,生活很好的話,她一定要離家出走去找他。
這是她唯一的弟弟,在那段艱難的歲月里,和她相互扶持的弟弟,她怎麼能不上心?今天看起來她是胡鬧,可那恰恰就是她的本性,她在嫁給蒲世章的第一天,也是這麼樣的,並且告知他,如果不能接受,那就讓她回班家。
可是蒲世章當時說什麼了,她已經不記得了,只是記得他臉上那溫柔的笑容,已經掌心的熱度。
「你放心好了,我看你弟弟對她的維護,是真的陷進去了。」
蒲世章知道她內心的不安,她在他的面前毫無保留,輕易就讓他能知道她心中所想的。
「嗯,如果她干對不起我弟弟的話,那我一定會殺了她!」
班子怡的眼眸中透著凌厲,一改之前那扎扎咧咧的形象。班羿翰是她最重要的人,誰傷害他,那她必然不會放過那些人。
蒲世章聽到了,心中一緊,不知道什麼時候,她也能說傷害他的人,她也要殺了。這樣一向來,他真的對班羿翰是充滿了嫉妒啊!
當班老夫人知道蒲家大老爺要認雲思米為義女的時候,還是從蒲家的請柬上知道的。她怎麼也沒有到,蒲家居然會看上這個丫頭,是因為班羿翰去求的吧?目的還不清楚嗎?就是為了讓雲思米上族譜!
她的臉特別的陰沉,就連來看她的小輩們,都不敢說笑。
「母親,可是我們這些做小輩的在什麼地方做的不對?那你可要好好的跟我們說道說道。」
鄧氏一向都是老夫人的開心果,也就只有她敢在這個時候說話。
班老夫人那渾濁的眼睛看了她一眼,不似過去的含笑,而是帶著濃濃的審視,這也讓鄧氏收起那嬉笑的表情,把腰板都停止了。
「你們其他人都退下,二媳婦,你留下來陪陪我。」
每一個離開的人看像鄧氏的時候,那眼裡是毫不保留的嫉恨,尤其是邵氏,作為長媳,卻也是被摒棄在外的。誰知道這個垂暮的老夫人會對鄧氏說什麼,也許是在說什麼重要的遺言呢?或者是給了很貴重的物件。
鄧氏是最後一個走的,也是最不掩飾自己對鄧氏不舒服的人。
「我要拜託你一件事情。」
等人一走完,老夫人低啞的聲音就響起了。
鄧氏點點頭,別說是一件事,就是一百件事,只要拍老夫人馬屁的,她都去做!
「你拿著這個拜帖到這個地方去,你就如此說道,就會有人來帶你去地方的。見到了人,你只要把這封信給他就好了。」
老夫人的眼中透出陰鷙,反正對方有張良計,她這裡也有過牆梯!
「你附耳過來。」
就算是已經屏退了眾人,可是老夫人還是擔心隔牆有耳,她招呼鄧氏離她更近一些,附耳說著。
鄧氏邊點頭邊聽,眼睛睜得越來越大。她忽然把嘴.巴捂住,差點就驚呼出聲。她看著老夫人的模樣,最後用力的點點的,那神情很是複雜。
「去吧,我累了。」
老夫人揮揮手,僅為疲憊的閉上眼睛,斜靠在榻上。
鄧氏趕緊行禮,跌撞了一下,看著老夫人的眼睛透著驚恐。她咬了咬嘴唇,定了定心,手裡緊緊的拽緊那封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