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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兩百八十一章 解釋

  安然被唐沫的眼淚給嚇傻了,只是轉念一想到那些侍衛說的話,臉立刻又黑了下來:「這是我的屋子,我憑啥要出去。」


  說著就把唐沫橫抱了起來,不管唐沫如何拳打腳踢安然都不肯放手,唐沫又不敢再大聲的罵,這畢竟不是他們兩人單獨的小院子,本來這些天就有一群人看著他們的笑話了,要是再被聽到他們屋子裡打罵了起來,那不是更要被人笑話了嗎?

  安然把唐沫扔到床上,然後立刻就壓倒唐沫的身上粗魯的把唐沫身上的衣服給撕開,唐沫又何曾受過這樣的委屈,雙手雙腳又打又踹,可是她的力氣又如何能夠抵的了一個男子的力氣。


  沒兩下唐沫的衣服就被安然給扒的只剩下肚兜和褒褲。


  「那天你們是不是也是這樣?」


  本來唐沫想著就這樣算了,閉上雙眸任由安然擺布,可是沒想到安然除了給唐沫身上的羞辱還要給他心裡的羞辱,唐沫氣的又是用腳一踹大罵道:「你這個混蛋,給我滾!」


  唐沫是往安然命根子踹的,安然疼的在床上打滾,唐沫趁機爬了起來把身上的衣服都穿整齊,再跑到銅鏡前看了看沒有任何異樣再回頭看了一眼還在床上嗷嗷嗷叫的安然怒罵了幾句之後才衝出了房門。


  出了屋子之後唐沫臉上沒了淚痕,似乎剛才的事從來沒有發生一樣。


  這個宅院有些破舊,但是在倉木縣卻算是上好的了,因為這一次跟隨的人有些多,所以住的也有些擠,且明白也要趕路去徐州城,所以現在一堆人都開始在整理東西,就等著明天天一亮就開始出發。


  唐沫不願意待在人多的地方,這些天她也略微知道再後院有一塊小花園,那兒雖小花也都敗落了,但是卻是個寧靜的地方,現在的他只想好好一個人靜一靜。


  她知道安然那天看到的是一場誤會,她想和安然說清楚,奈何安然根本就不聽他解釋,反而越說他越氣惱,唐沫也不知道哪一點讓他生氣了,她有沒有和徐子墨兩人赤裸相對,又沒有做出任何出軌的事情,只是為了能夠生存下來才會抱在一起睡覺,而且唐沫還是不知道的情況下。


  一路上都有侍衛和丫鬟在行行走走,見到唐沫都站在暗處指著唐沫竊竊細語,唐沫很想對著他們大聲喊道:「他媽的,老娘不要活命呀?等你們到了那樣的處境你們怕比老娘還奔放!」


  可是她知道自己要是真的喊了的話,這些人一定會以為自己就是個瘋子。


  她來這個世界那麼久了,除了剛開始那段日子有些不太平之外,接下來倒是一路風順,她以為古代的生活就是如此簡單。現在她才知道古代人的腦袋果然都是頑固不靈的,尤其是她不明白安然為何要如此動怒。


  且安然自己也有好幾個女人,難道自己也要這般嗎?

  真是一群瘋子!

  唐沫坐在涼亭里,看著幾隻說不出名的蝴蝶在空中輕輕飄舞,無奈的嘆了一口氣,看來自己想要和安然和解還要一陣子。這些天安然都是和唐沫分開睡的,唐沫也想應該好好靜一靜了。


  「你在這兒?剛才看到安然到處找你。」


  一陣清朗的輕聲從唐沫身後傳來,唐沫急忙轉過頭果然看到徐子墨就站在他的身後,他依舊是一身玄色錦袍,臉上比前些天倒是顯得更有精神了。


  唐沫看了一眼徐子墨之後便又回過頭,垂首低聲道:「我瞧著你還是先離我遠一點吧。因為那天的事情他現在還在和我生氣。」


  徐子墨沒有離開反而就坐在唐沫的身邊,露出俊朗的笑容:「他要是不要你了,我會要你。」


  聞言唐沫猛地抬起頭盯著徐子墨,正想要好好教育徐子墨一頓之時,徐子墨又忽然大聲笑道:「這自然是不可能的,我只是覺得他可能也是太緊張你了,或許才會如此。」


  這些天府里的流言徐子墨也不是沒有聽說過,只是流言止於智者,他覺得和唐沫都是清清白白的,兩人根本就沒有任何越禮的行為,如果真的跑出去和別人爭論的話,那麼別人還會以為你是心裡內疚所以才如此。還不如就當做沒聽到,等到時間久了也就沒聲音了。


  只是徐子墨也沒想到從前一向都不管流言的安然這一次竟然會忽然變得在意了起來,他也覺得納悶那天安然他和唐沫兩人根本就沒有做任何事,為何他要如此。


  「我剛開始也是這麼想,只是現在……」


  唐沫不知道該如何和徐子墨說這件事,現在唐沫覺得事情或許遠沒有那麼簡單,這都過去多少天了,安然還是如此。她之前也著急也擔心,所以才會一心討好,可是根本就沒有用,安然反而變本加厲了。


  唐沫無奈的嘆了一口氣,看了一眼徐子墨露出一副歉意的神情:「只是這次又連累你了。」


  「哈哈,我還是佔了便宜呢。怎麼說連累呢。」


  唐沫知道徐子墨是在哄自己開心所以也露出一絲淺笑,然後又長嘆了一口氣。


  可是這一幕正好卻又被正在找唐沫的安然瞧了個正著,在安然的眼裡就是唐沫和徐子墨兩人聊得開心的很,他甚至覺得在他看不到的角落被圍欄攔住的暗處唐沫和徐子墨兩人的手是緊緊地握在一起,一想到這個安然胸口又忽然衝起了一股火氣,然後沖了出去,冷著臉走到唐沫面前,冷哼道:「我還以為你去哪兒了?原來你在這兒和姦夫幽會。」


  此話一出唐沫和徐子墨兩人的臉色立刻都變的難看了起來,徐子墨看了一眼唐沫見她水靈靈的大眼睛布滿了一層水影,貝齒緊緊地咬著紅唇。


  「你別含血噴人,我和他清清白白。」


  唐沫猛地站起身丟了一句話便轉身掩著嘴跑了。


  她實在是有些受不了了,一個曾經愛她的男子為何現在變得如此可惡了起來,難道真的只是因為嫉妒嗎?嫉妒會讓一個人失去理智嗎?

  唐沫不知道答案,她只想趕緊離開這裡,不願意再看到安然。


  徐子墨看著唐沫消瘦的背影,臉上已沒了剛才俊朗的笑容,也是黑著臉對著安然不屑道:「你要是想把你的女人讓給我,我也不反對。但是請你別這樣折磨她,我和他從來都是清清白白,不管是從前還是前幾日在谷底!」


  說完便不管安然的表情,轉身離去。


  安然心中有些懊惱也有些後悔,可是每每想起徐子墨沒有穿外衣和唐沫抱在一起的場景他就覺得自己氣惱不已,他猛地拍打了下自己的頭,怒罵了幾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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