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第四家
包打聽一聽到二小姐這麽問，立刻點頭道：“老板你說的真沒錯，他就是你說的那個第四家的人！如果你能扶持他，未來你要找的東西一定方便的多。”
霍非煙聽了這句話並沒有直接點頭或搖頭，他隻是定定的看著這個男孩，男孩依舊聒噪著，說話的方式和語調都顯得與人格格不入。
霍非煙並沒有直接跟包打聽對視，反而是眼光轉向了我這邊，她小聲的問我道：“QQ，你來說說這樣的孩子能堪大任麽？”
我並不知道他這麽問的原因，但是我總覺得這孩子格外的鬧騰。並不適合做什麽管理，反而有點像是個跳梁小醜。我並不知道這個第四家到底是個什麽家族，他們到底會從事什麽樣的工作，我也不知道。
我思考了良久，還是搖了搖頭。我並不想過多的不做判斷，但是我總覺得這樣的孩子如果想要擔當管理家族的重任恐怕有難度。我這個想法剛剛浮上腦海，就看見這邊霍老板輕輕的點了點頭。
她顯然是知道我的想法的，雖然我這想法不可告人，但是她應該明明白白的懂的。
可是非常意外的是，她居然轉過身對著包打聽說：“你說的對，如果他可以幫我找到我想要的東西，那麽我有理由幫助他擔當重任。”
她的語氣非常平淡，就好像說一件完全不關自己的事情。
包打聽的表情非常的詭異，看得出來他對這樣的結果非常滿意。
我越來越看不懂他們了，我總覺得他們在算計著什麽，可是我卻又不能知道。等問題一個個接踵而來的時候，我發現我和他們居然是不同的。
既然霍家小姐答應了包打聽的邀請，包打聽他們也覺得沒有什麽意思，繼續待下去，尤其是那個頤指氣使的小公子。在他看來，咖啡屋裏的飲料遠沒有可樂或者是其他飲料來的有味道。
其實我以前總覺得咖啡屋裏少了這些飲料有些單調，但這次我就格外的感謝，咖啡屋裏沒有這種東西……
很快的，我們送走了這兩位。包打聽點頭哈腰的衝著我們。我知道他們衝的不是我們，而是我們家高高在上的，霍二小姐。
我還是沒忍住，終於問了出來：“老板，這個第四家到底是個什麽家族？你有什麽需要他們幫忙的？”
霍非煙看著我一臉疑惑的樣子，笑了笑：“我需要他們幫什麽，或者我要找什麽東西，這件事現在你不需要知道，不過我倒是可以給你講講這個第四家到底是個什麽家族。”
雖然我很好奇她想幹什麽，但是如果她真的不想說，至少也滿足我好奇心知道那個所謂的第四家到底是個什麽家族。
“這個第四啊，並不是個排序，它是個複姓，起源於田姓，漢高祖劉邦建立漢朝後，為了消滅各地豪強的殘餘勢力，曾經把戰國時的齊、楚、燕、韓、趙、魏六國國王的後裔和豪族名門共十萬多人都遷徙到關中房陵一帶定居。在遷徙原遷徙原齊國田姓貴族時，因族大人眾，故改變了原來的姓氏，以次第相區別，分列為第一氏到第八氏。四遷者往第四門，為第四氏。”
“媽呀，那不是說如果他們家可以追溯到田氏齊國？那是春秋戰國呀！我的天哪，他們家也修煉嗎？”
“修煉什麽？他們家跟慕容複似的！”霍非煙嗤之以鼻，“折騰了兩千多年，什麽也沒幹成，一心還想稱王！？現在的人誰也不傻，誰也不願意讓你上位他給你當墊腳石啊！現在人相處啊，是平等互利的，你懂啊，是要互利！”
我忙不迭的點點頭，這個互利你倒是用的非常妥帖，幾乎沒有人，你不能利用。
當然換句話來說，很多人也用過她，她倒是不吝惜使用自己的能力去幫助別人，隻不過呢，一般都有附加值，也都有附加條件。
我正低著頭試圖自己分著心聽她講曆史，就被她接著的話給驚住了。
“這個第四家現如今可不像是兩千年前的那家，現如今老族長去世了，臨走之前他也沒留下下任族長的線索，隻是說被指定的年紀比較小，需要大家共同維護。”
這個我還真的覺得有些荒謬，畢竟找一個娃娃來當組長，這確實是有些詭異，中國傳統上到曾經真的有一些大家族用一些自己的家族家規。不過這麽詭異的說法還是要指定小孩子做族長真讓人恐怖。
她接著繼續說：“老族長的意思是他是修煉過的，所以他指定的對象不容質疑，否則就是違背祖製！”
“你的意思是說老族長的意思是，下一任組長必須隻由他指定的那個人？”我的媽呀，他們的族人真能接受這樣的要求嗎？
我突然又想到些什麽，問道：“難不成剛才這小瘋子，有什麽跡象像是這個老族長？以至於老頭比較喜歡他？”
霍非煙搖了搖頭：“他一點兒也不像，但是他可以利用。因為他是幾個為數不多的，嫡係子孫裏邊年歲比較小的，而且正是因為他並不像老族長，沒有老族長的心思縝密，所以才格外好利用！”
WTF！我徹底震驚了，原來是個小頑童，命運隻是一個傀儡啊！不知怎的，我突然有些憐憫他了，他這麽的猖狂，無非隻是為了將來出了問題用來頂缸的。
“你不要覺得我這麽做是利欲熏心，又或者是害他！知道為什麽我要跟你說嗎？”霍非煙看到我的表情知道了我的想法後說道。
我搖了搖頭，這次我真的無話可說。
“其實我也並不想害他，這件事情沒有他我也可以辦，是他來找我的，也就是說他接受了我要他做的事情。你可以覺得他未來將會變成一個傀儡。但是這本來就是作為人的選擇，以他的實力是根本無法從人才濟濟的第四家脫穎而出的，他既然想要得到利益，就要付出需要的犧牲。”
“老板，你既然不願意說你究竟要讓他做什麽，你可以不用說的那麽清楚，我隻需要知道你到底要我做什麽就可以。我不是跟你同一個高度的，所以有些事情我可以不理解，但是我會遵照執行。”
霍非煙聽到了我的回答，張了張嘴，終於沒有再說什麽。她又想想又看了看我，終於在幾分鍾後轉身回去了。
我現在幾乎已經不會再跟任何人發生直接的衝突，我覺得我現在情緒非常的穩定，雖然我聽到這個少年未來有可能要當做替罪羊或者付出犧牲，有些生氣，但是轉念一想我甚至不知道他會做什麽樣的犧牲我又何苦管了那麽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