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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0章:雲霧深處(10)

  墨西樓覺得這話還是很對的,就哼了一聲,進了屋子去。


  屋子裡,椅子上,季流年整個人軟軟的倒在上面,均勻的呼吸傳來,讓人心裡安靜。


  墨西樓走過去,將人打橫抱起放在床上,又幫她脫了鞋子,蓋好被子。


  坐在床邊,看著原本清秀雋麗的人,而且半邊臉卻如鬼一樣的可怖。


  墨西樓看的心疼了,伸手想去摸她收拾的臉,可又怕嚇著她,墨西樓只好收手,坐在床邊看著。


  窗口的風一陣陣的灌進來,吹得呼呼作響。


  墨西樓怕季流年冷著,就站起身去,將窗子關了。


  門還開著,他便也關了。


  ……


  韓嘯天負傷離開雲霧深處,站在外頭,眼前一片晴明,樹葉清脆,一片美麗。


  而轉身,身後卻是一片白霧濃濃遮掩,什麼也看不到,什麼也看不清。


  這白霧彷彿沒有邊際一樣,彷彿,更是另一個世界。


  韓嘯天捂著心口,哪兒被墨西樓打了一掌。


  看來,江湖傳言是真的,天絕樓主真的重傷了,不然也不會去找夜之月。


  只不過他好奇,夜之月那麼性情古怪的人,為什麼會幫天絕樓主?

  韓嘯天整個人心情都十分的暴怒,一拳打在一棵樹上,一人合抱的樹榦直接被打斷!

  以他傷后尚且如此霸道的武功,可在那人手下……


  韓嘯天的臉色很好,一定是哪個女人,那個賤人,那個水性楊花的賤人,一定是她用了什麼卑鄙的手段使得夜之月願意幫忙。


  「賤人!水性楊花,淫蕩成性的賤人!」


  韓嘯天的怒火極大,都要燒毀這片森林了。


  「好了,你們先回去,我要留在這兒,還有點事。」


  韓嘯天一揮手,打算將義子都退開。


  但是義子卻都沒有動,丘敬源猶豫片刻,走上來,道:「師尊,你身上傷勢還沒好,不如,先回去休息啊!要感謝夜神醫,我們可以改天再來。」


  韓嘯天冷哼,他留在這兒,是為了等待那個賤人出來。


  他這麼多年,每時每刻,沒有一刻不再想那個賤人!

  所以,他一定要殺了那個賤人!

  「不必,你們立即離開。」韓嘯天擲地有聲。


  丘敬源等人都是一臉的擔憂,但韓嘯天卻在這時候怒道:「再不聽令,派規處置!」


  有了這條命令,所有人都不敢不尊,全部作揖,「是,師尊!」


  隨後,所有人都離開,只留下韓嘯天一人。


  但是,他彷彿不覺得身體累,他也不覺得身體不好,整個人都充滿了鬥志,那是被恨點燃的。


  恨的力量是無窮無盡的。


  就像現在的韓嘯天!


  ……


  天色暗了,季流年又出現在一個樹林,然後拼了命的逃離,很快,她穿過山谷,就看到了那個在山裡被囚禁的瘋女人。


  她還是盤腿坐在地上,雙手雙腳依然被鐵鏈掛著,雙手一動,拉響著鐵鏈嘩啦啦的想。


  季流年不知道怎麼的,想跑,可是卻一點也跑不動,整個人就像變成了一顆樹一樣,成了木頭。


  「不是說昨晚會來看我么?你為什麼失約?」瘋女人大吼。


  季流年想要辯解,可是嘴卻動不了,全身除了思維是清晰的,一切都是迷糊的。


  「你騙我?你為什麼要失約!你個騙子!」


  瘋女人大吼,突然,瘋女人一把站了起來,猙獰著面目,居然沖著季流年跑過去,一雙可怖的爪子,上麵皮肉有的都消失了,有的只剩下白骨,就這麼掐著季流年的脖子。


  「你為什麼要騙我?你為什麼要騙我!你說!你為什麼失約?為什麼!」


  瘋女人真的瘋了似得,季流年快要窒息了,可是身體就是動不了,出了清醒的意志,什麼都沒有。


  然後,她看到瘋女人雙手上的屍蟲,正在啃噬瘋女人的皮肉,然後,那屍蟲順著瘋女人掐著自己的手臂爬到了自己身上。


  「啊……」


  季流年在意識中大吼,那屍蟲爬到了她的脖子上,她整個人都崩潰了。


  「啊啊啊啊啊……」


  突然,季流年拼盡全力的大吼,然後,她醒了過來。


  面前是一張放大的臉,夜之月手裡拿著一根半干不枯的狗尾巴草,正在季流年脖子上逗她。


  季流年長長出了一口氣,做起來,看著一副玩世不恭的夜之月。


  「你幹嘛?」季流年沒好氣的問。


  剛剛那個夢太真實了,真實的她以為那是現實。


  往外看去,門是開著的,溫暖的陽光從門口灑了進來。


  她突然想起那個夢,一愣一愣的,「現在?是不是第二天了?」


  季流年弱弱的問。


  夜之月點頭,「是啊,都第二天,中午了。」


  季流年心裡『咯噔』一跳,媽的,見鬼了。


  她著急忙慌的下床,先是走到梳妝台前準備梳好頭髮,卻見鏡子中的自己,面色如常。


  「我屮艸芔茻!」季流年頓時就激動了,連忙湊近鏡子,撫摸著自己昨天被韓嘯天打的臉。


  「喂,夜之月,真的好了,有點痕迹都沒有,而且也不疼了。」


  季流年無比的高興,看著鏡子里一般無二的自己,她幾乎都要懷疑,那是一場幻覺,自己其實本來沒有被打。


  夜之月嘴裡叼著根狗尾巴草,半陰不陽的道:「你當我天下第一醫是浪得虛名?」


  季流年回過頭高興的笑了,「肯定不是,你見之是名副其實。」


  季流年高興無比的摸著臉,只覺得心情比什麼都好。


  只是方才的那個夢,讓她無比的害怕。


  搖了搖頭,她將那不好的夢甩出頭腦,白天先休息,晚上再去。


  這麼一來,季流年就跑去廚房,因為夜之月這幾天才練習做菜,所以廚房隨時都有熱騰騰的菜,打過飯,季流年就在廚房吃了起來。


  夜之月回到廚房準備繼續奮戰的時候,就見到季流年在廚房的桌子上吃的老高興了。「怎麼樣?我手藝不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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