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四三零章驚駭欲絕
這個人無緣無故把自己媽媽的照片拿出來幹什麽,簡直是讓自己感覺到有幾分痛恨和滑稽,這個人到底想幹啥呀?
“你幹嘛把我媽媽的照片給拿出來?說句實話,你把我媽媽的照片拿出來,讓我對你充滿了反感。”
其實一開始自己對於眼前這個老人還是充滿前所未有的感激的,因為他覺得這個老人還是給自己帶來了一點點的幫助,可是現在他拿出來這樣東西情況就不一樣了。
老人隻不過是待在一邊,並沒有覺得有多麽好驚訝的,過了一會兒之後,他慢慢的發現老人的嘴巴開始張開了,老人說出來的一句話,一句顛倒自己三觀的話。
“你剛剛在說什麽?這個人就是你的母親嗎?我怎麽感覺到有點不對呀,這個人就是黑暗組織的老大。”
林毅晨感覺自己頭頂的天空正在轟然的倒塌,他感覺自己受到了極為巨大的欺騙,怎麽可能會有這種情況的發生,這個人怎麽可能會是自己的老大。
以往的事情在不斷的與腦海當中,北方出來,他開始感覺到特別的意外,已經好奇,還有相當的無法理解,自己的母親怎麽可能會是黑眼珠子的老大呢?
“這不可能,這絕對不可能。”
老人見到對方不願意接受這一點,倒也沒有繼續強迫他,因為老人覺得這好像是一件比較正常的事情,無論是誰想要輕而易舉的接受都會特別的困難。
“小夥子,我知道你不願意相信,可我告訴你吧,這個人的的確確就是你的母親,她也是黑暗組織的老大。”
林毅晨感覺這個世界都開始在輕微的顫抖,他開始不斷的思考現在的自己到底該怎麽辦呢,自己的母親如果真的是黑暗組織的老大的話,他肯定就完蛋了。
“你剛剛說的是真的嗎?”如果自己的母親真的是黑暗組織的老大的話,那現在到底該怎麽辦呢?
不行他現在必須要確定一下,這件事情絕對不可能是這樣。
林毅晨以前從來都沒有產生過那種瘋狂的感覺,現在這種感覺真的就已經出現了,於是他便仔細想了一下,決定去自己曾經生活的地方調查。
他相當驚訝的從很多人的口中了解到一件事情,那就是自己的母親來曆的確特別的神秘。
於是他便去找自己的舅舅。
自己的舅舅現在正待在房間當中,舅舅呢喜歡喝酒,他喝的酒還是好酒,那就是傳說當中的國酒茅台。
看到自己舅舅在喝酒的時候,他其實心裏麵還感覺到有那麽一點點的不是滋味,慢慢來到自己舅舅的眼前,過了一會兒他看見自己舅舅抬起頭來看著自己。
以前對於自己最為疼愛的就是舅舅了,不過現在舅舅對於自己的態度好像發生了翻天覆地,特別特別大的變化。
舅舅居然看到自己一眼,然後語氣當中帶著某種前所未有的不開心,甚至是討厭。
“你來這裏幹什麽?”
聽到舅舅突然之間對自己說出來這樣一番話,他感覺到有幾分好奇,難道自己的舅舅對於他特別的討厭了嗎?這不像是舅舅的風格啊。
“我說你到底咋回事兒舅舅。”林毅晨對於待在自己眼前的這個舅舅,感覺到格外的好奇,希望他能夠完全的說出來。
“你還好意思問我咋回事兒,難道你不知道自己的老媽做出來了什麽事情嗎?”
林毅晨現在不得不確定這一點了,原來別人說的話完全都是千真萬確的事實。
自己的媽媽真的就是黑暗組織的老大,他不知道該咋回事兒,該怎麽辦才好。
“怎麽可能會這樣?”林毅晨在這一刻發出了驚天動地的大聲怒吼,他甚至能夠感覺頭頂的天空都在不斷的顫抖。
自己的父親居然會變成今天這個樣子,他現在不知道該咋個整呢,現在到底該怎麽辦才好呢?
舅舅好像看出來了,他對於這件事情也感覺到有那麽一點點的無法接受,他知道自己的外甥現在肯定會特別的難過,於是他就慢慢的朝著他走了過來。
“不好意思啊外甥,是舅舅錯怪你了,你現在就不要傷心難過了,你母親做出來了這樣的壞事,的確不應該。”
林毅晨看著窗外無邊黑暗的事情,那宛如墨水一般的濃稠顏色在不斷的翻滾,仿佛要將一切都給徹底的打翻一般,月光星辰早就已經消失不見,這一係列都是因為自己母親導致的。
他感到特別的好奇,現在自己到底應該怎麽辦呢?不行他必須要去跟母親之間好好的談一下,絕對不能夠讓對方把這個計劃給繼續進行下去,到時候對於這個世界非是一場巨大的災難。
“孩子啊,現在我們這些人呢,根本就沒有本事可以阻止你的母親,他的本領太過於可怕了,這一切的任務就得交給你了。”
林毅晨當然知道對方剛才說的話的確很有道理,現在對於自己而言必須要這樣去做,他知道,大義滅親這句話聽起來很老土。
當然如果可以選擇的話,他還是希望自己能夠好好的跟母親之間詳細的談一下,如果能夠談得攏,自己肯定是不願意對母親動手的,畢竟這樣的事情做出來很難過。
“孩子啊,你的母親要毀滅這個世界,這樣的想法實在太過於瘋狂,而且對於大多數人來說這都是讓人無法接受的,你知道了嗎?”
林毅晨對於自己舅舅剛才所表現出來的那種擔心,當然能夠理解,他絕對要去阻止自己的母親,於是便點了點頭轉過身去。
如果自己的母親做出來了這樣的事情,簡直可以說是跟整個世界為敵,無論對方是誰,也不管他曾經對自己有怎樣的恩情,他都必須要把他給殺了。
林毅晨沒有想到自己的母親 居然會做出來這樣的事情,所以他仔細想了一下,還是決定去跟母親說清楚,不久之後他便到達了那裏。
母親就站在前麵不忍受的地方,好像在刻意的迎接自己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