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零九四章迷霧重重
林毅晨把自己的手機接通發現是一個陌生號碼,一看地區的標識是西北地區。
隻是想了一下自己剛剛來到這個地方,知道自己電話號碼的人就隻有,白天所遇到的那個女孩了。
林毅晨是迅速接通的電話。
電話那端女孩的聲音顯得特別的驚恐,而且不斷的在顫抖。
“林先生,求求你趕快回來,我剛剛發現了一個特別重大的秘密,趕快回來……”
這句話說完之後,電話那端便已經沒有了聲音,隻剩下不斷傳過來的嘟嘟嘟的忙音。
林毅晨我的心中萬分緊張,不斷的在電話這端說話希望,那邊的女孩可以給予自己一個回應,可是,自己得到的始終隻是沉默。
林毅晨這個心中產生了一種不祥的預感。
於是他一路飛奔而去,因為坐車還沒有自己的速度快,而且在西北地區比較繁華,堵車的幾率很高,他一邊跑一邊給那個女孩撥打電話。
但是電話始終無人接通。
林毅晨想起女孩在電話裏麵說的事情就感覺到不寒而栗,她說有一件特別重大的事情要告訴自己,這究竟是什麽呢?
而且女孩聲音裏麵所飽含的那種恐懼,絕對是受到了極為巨大的驚嚇,所以才會變成這個樣子。
林毅晨迅速的跑回酒店。
田小雨看到對方一副氣喘籲籲,而且滿臉焦急的樣子感到有幾分好奇,不知道他究竟發生了什麽,因為在自己的印象當中對方一直都是從容不迫的。
“我說你什麽了?”
林毅晨沒有回答田小雨的問題,迅速的衝上了樓上,而後來到早上,那個女孩的房間門口敲門。
敲門的聲音很大,可是女孩並沒有開門。
就在這個時候田小雨也來到了林毅晨的身邊,用手拍打著他的肩膀。
“我說你到底怎麽了?有什麽事嗎?能不能告訴我?說不定我可以幫你解決。”
“趕快把門給打開。”
林毅晨說完這句話之後,呆在邊上的那個女孩上前一步,然後拿起自己手中的房卡,把這扇門給打開。
當兩個人進入房間當中的一瞬間,都是頓時站在原地目瞪口呆,他們顯得有幾分難以置信。
林毅晨看到眼前這一幕,背後傳來一陣又一陣陰冷的感覺,他咽了一口唾沫,然後朝著女孩的屍體走了過去。
自己還是來得太晚了,這個女孩現在已經死於非命。
而且女孩死亡的方式跟昨天她丈夫的死亡方式一模一樣,都是腦袋被別人砍了下來,而且五髒六腑被別人給挖走了。
呆在邊上的田小雨,終於再也忍受不住,跑進廁所裏麵不斷的嘔吐出來,畢竟是一個女孩眼前這種情況讓他無從招架。
“這到底是怎麽回事?為什麽會這樣?”在自己的酒店當中,已經連續兩天發生這種案子了。
昨天就是因為在這裏死掉一個人,所以有不少房客都已經搬出自己的酒店,如果今天這件事情傳揚出去,恐怕酒店將會變得更加不堪。
林毅晨剛才明明就看到凶手,當著自己的麵被別人給砍成了兩半,可是為何現在這個女孩又以同樣的方式,被別人給殺了?
林毅晨仔細檢查了這個死亡女孩的傷口,發現跟自己之前看到的一些一模一樣,這就足以證明一點。
這個女孩兒,很有可能是被同一個凶手給殺了的。
林毅晨突然之間意識到了一個相當恐怖的問題。
在廣場裏麵的那個怪物被人給殺了,這是自己親眼所見是千真萬確的事實,可是轉眼之間這個女孩就死在了自己的房間。
那麽這就隻能夠證明一點。
凶手從一開始都並不隻是隻有一個怪物,而是有兩個甚至是多個怪物,出沒於整個城市當中。
之前有很多人去到西北廣場之後就死於非命,被怪物給殺了,結果現在有人住在西北酒店裏麵,也一個接著一個死亡。
林毅晨在這一刻得到了一個特別可怕的結論。
也許在西北酒店當中也隱藏著一個一模一樣的怪物,而且這個怪物的力量很有可能比西北廣場那個怪物要更加可怕。
原因很簡單。
西北廣場所隱藏著的那個怪物,自己還能夠探尋到它的氣息,可是這個酒店裏麵的怪物,他連絲毫氣息都無法察覺,這足以證明一點這個怪物隱藏的更好。
“你看她在床單上,到底寫的是什麽?”
林毅晨朝著眼前這個女孩的床單走了過去,發現在屍體旁邊的床單上麵畫著一幅圖案,在上麵有一個圓,在這個圓下麵又有無數的小點。
“這個圖案應該是,她在臨死之前所畫下的,是想要告訴我們一些線索。”林毅晨用手摸著自己的下巴說道。
林毅晨再一次回想,起來之前她在死之前給自己打過的電話。在電話裏麵她曾經告訴自己說,有一個特別重要的秘密要告訴他,這個秘密到底是什麽呢?
還有之前那個怪物也曾經說過要有一個秘密告訴自己,結果他們兩個人都要在全說那個秘密的時候被別人給殺死。
這兩個秘密到底會不會是同樣一個?
“我們到底要不要告訴上麵的人這個消息?”帶在身邊的田曉雨看著林毅晨說道。
林毅晨直接給出了否定的回答。
“先不要把這件事情上報給上麵,我就問你一個問題,這件事情上報給上麵之後,你確定能夠得到解決嗎?”
田小雨聽到之後陷入了沉默當中。
這一次上麵來了很多的人,就是為了要把這個問題給徹底的解決,可是最終,難道那些人都是有去無回。
如果說這一次告訴了上麵的人圖,除了徒增傷亡之外,恐怕再也沒有任何線索。
“好了,你先出去吧,讓我一個人再來觀察一下,看能不能夠發現一些線索。”
田小雨如蒙大赦,其實當她看到這具屍體的一瞬間,就很想迅速走出房間,隻不過沒有得到對方的命令和允許,他有些不敢。
如今聽到對方給出這樣的命令,她迅速便離開了這裏,沒做任何停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