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零五二章不是對手
林毅晨雖然現在已經身受重傷躺在床上,不過當他麵對站在眼前的敵人,依舊能夠從容不迫。
必須承認眼前的無羈強者,還有一點腦子居然能夠想出來這樣的方法去對付楊天,不過對於自己而言,這隻不過是一些小兒科而已。
“我告訴你,今天你絕對完蛋了,沒有人再能夠叫你之前你給予我的恥辱,現在我一定要百般的償還回來。”
在他自己看來,自己剛剛說的那樣一番話極為具備力量,一定能夠讓對方嚇得膽戰心驚,可是後者聽到之後卻隻是微微一笑。
“我說你能不能不要老是在我麵前光說不做,有本事你就放馬過來呀,今天我倒要看看到底是你更厲害還是我更強大。”
林毅晨雖然曆經了無數的生死一線,不過當他麵對眼前所發生的種種危機的時候,依舊能夠從容不迫的去坦然麵對,在他看來如今的自己想要把對方給打敗,依舊是一件很簡單的事情。
就在這個時候,他看到站在前麵不遠處的這個人縱身躍高高跳起,然後從自己手中拿出一把巨大的長劍。
這一把長劍散發出來,金色的光芒看到之後尤為刺眼,不過他卻能夠從容不迫坦然的麵對一些,因為在他看來,這一把金色的長劍對於自己來說也隻不過如此。
林毅晨看到那一把金色的長劍距離自己的距離越來越近,卻仍舊沒有做出任何有效的抵抗,呆在邊上的無極強者看到之後以為是對方感覺到了恐懼和害怕。
“我就知道你現在肯定已經感受到恐懼了,你肯定不能夠再打敗我了。”
林毅晨突然感覺有幾分可笑,難道說他真的認為自己有這麽強大的本領嗎?僅僅隻是因為多了一樣武器就可以把自己給戰勝。
那是不是意味著一樣強大的武器落到每個人手中,它都能夠變得相當厲害呢,答案是否定的。
看到對方那一把武器快要落到自己眉心的時候,他慢慢的伸出來自己兩根手指,緊接著那一把武器,就被他兩根手指給捏住了。
眼前這一幕的發生,讓周圍這些人看到之後都有幾分無言以對,因為他們很多人都覺得這簡直是一件不可能的事情。
就在這個時候從外麵回來的楊天看到了眼前這一幕,他拿著槍對著,無極強者開了一槍,但是自己手中的子彈並沒有落在他的身上。
在這一刻他才終於明白自己手中的槍在無極強者麵前到底有多麽的弱小。
本來還擔心林毅晨接下來會出現任何意外,可是突然之間發現,剛才自己的想法顯得有幾分愚蠢。
林毅晨仍舊完好無損的站在原地,看著她在自己麵前的這個人顯得有幾分可笑,待在邊上的無極強者無論如何,都沒想到他隻能夠用兩根手指,就解決自己發動了攻擊。
“這怎麽可能絕對不會這樣,你怎麽能夠抵擋我所發生的攻擊呢?”
無極強者今天之所以敢來找對方的麻煩原因隻有一個,他知道對方現在已經身受重傷,如果自己趁虛而入,想要把對方給打敗是一件輕而易舉的事情。
但是現在才發現自己的想法顯得有幾分錯誤,即便自己竭盡全力對林毅晨發動攻擊,卻仍舊無可奈何。
林毅晨自身所表現出來的強大本領,已經出乎了他的意料,甚至超過他想象的極限。
“你還有什麽本領要在我麵前展現出來的嗎?”
林毅晨雖然說話的語氣顯得寧靜淡然,卻給人一種來自地獄魔鬼,一般的威懾力自然呆在邊上的人聽到之後渾身不斷輕微的顫抖。
在這一刻他終於已經明白對方到底有多麽的強大,同時他也已經清楚了,這一輩子即便再怎麽努力,都不可能是他的對手。
“我必須承認現在我的確已經輸了,我根本不是你的對手。”
對於一個真正的強者來說,這一生畢生的追求就是成為一個特別厲害的存在,讓他發現自己這個夢想隻會破碎的時候,就會走上一條不歸路。
在這一刻無極強者已經明白了,如今的事情是絕對不可能在世界上有一席之地,既然如此那就解決自己吧。
於是無羈強者將自己手中的錢拿回來,然後放在自己脖子上,緊接著鮮血迸濺而出五級強者整個人倒在地上。
看到無羈強者倒地死亡這一刻,他隻是微微一笑表現出那一副從容不迫的態度。
因為在他看來無極強者的死亡,本來就是一些命中注定的事情,這一切隻能怪他自己咎由自取。
“本來我還以為想要打敗這個家夥是一件很困難的事情,直到現在才發現,他實在太過於沒用了。”
林毅晨看著地麵這個人的屍體,搖頭歎息聲,本來還以為對方值得自己竭盡全力動手,現在才發現毫無用處。
呆在邊上的揚天依舊,沉浸在前所未有的巨大震驚當中沒有反應過來,要知道眼前這個少年,才隻不過一二十歲左右。
最重要的是現在的他還處於受傷狀態,就已經能夠如此強大,這足以證明之前他和無羈強者交戰的時候並沒有用盡全力。
“你這到底是怎麽做到的?你究竟是人是鬼?”
楊天雖然已經跟對方接觸的時間比較長,對她有一定了解,不過看到眼前這一幕的時候仍舊不可避免的受到震驚。
聽到待在身邊的人說出來這樣一番法,他微微一下不知道他為何要這樣說。
“我到底是人是鬼,難道你還不清楚嗎?咱們兩個都相處這麽長時間了。”林毅晨所表達的語氣顯得格外淡然。
這才是問題的關鍵所在,正是因為他們兩個人已經接觸這麽長時間了,所以他才會感覺到驚訝。
如果說他們兩個人接觸的時間還比較短,或許他還不會這麽震撼。
“我說你這臭小子你的極限究竟在什麽地方?到底能不能夠把牌給攤開?”
林毅晨聽到對方說出來這樣一番話,聳聳自己的肩膀。
他認為自己的極限自己也不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