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七五章 小心思
林毅晨進到臥室裏,徐天嵐臉色緋紅地躺在了床上,上身穿著運動背心,身上還蓋著一層薄毯;下身穿著裙裝的泳褲,將私密之處裹得嚴嚴實實地,上麵依然蓋著一條薄毯。
花紋秀美的薄毯蓋在偶有裸露的徐天嵐的身上,從門口看過去,徐天嵐就好像是躺在花叢之中一般,周身被絢爛的“花瓣”覆蓋著,好像一副攝人心魄的美人圖一般。
林毅晨隻看一眼便覺得無比驚豔,不愧是堂堂華夏的天後,即使在生活中,一舉一動也如此動人,怪不得能夠在電影中大放異彩,贏得所有觀眾的心。
那一抹的羞澀浮現在臉頰上,林毅晨此刻根本看不出徐天嵐已經過了三十歲的年紀,那嬌羞的表情看起來完全不輸在校的大學生們。
這時,林毅晨忽然想起曾經在網上看到一句評價徐天嵐的話:可清純、可嫵媚、可霸氣、可嬌人,容顏是她魅惑眾生的手段,氣質是她傾城傾國的武器,上可演國母天後,下可演俏皮小姐,年齡在她身上從沒有留下痕跡,這是老天對她過分的寵愛。
就連老天都偏心給了她不老的容顏,林毅晨看到這驚豔的一幕,沒有理由不愣住。
“林!你在看什麽?!”克裏斯汀看到林毅晨進來後就呆住了,眼神愣愣地看著床上的徐天嵐,心下感到很不開心,忍不住開口提醒他。
“啊!”林毅晨失聲應了一聲,飛快地回過神來,看著床邊站著神色不悅的克裏斯汀,絲毫沒有察覺她的異樣,眼神下一秒又回到了徐天嵐的身上。
隻不過這一次,林毅晨的眼神中少了些癡迷,多了些讚歎。
“以後誰再說徐天嵐已經三十多歲了,我絕對不相信!”林毅晨忍不住對徐天嵐發出一聲感歎,這一聲調侃的玩笑說出來,反倒是化解了兩人之間尷尬的氣氛。
曖昧,就在於雙方都不說清楚,當一方把話挑明了說,也就沒了那種旖旎的氣氛,不過卻是增進了彼此雙方的關係。
“本來我就沒有三十歲,我現在可正是如花似錦的年齡,今年二十三歲!”徐天嵐稍稍放下了心中的緊張感,笑著跟林毅晨開起了玩笑。
隻可惜克裏斯汀並不懂兩人之間談話的梗,她愣頭愣腦地對徐天嵐說道:“徐,你不是已經三十三歲了嗎?”
“閉嘴!”徐天嵐氣急敗壞地打斷克裏斯汀的話,看到她眼睛裏那一抹狡黠,不由地氣急,你這死丫頭,為了追男人,就不惜出賣本寶寶,你這種閨蜜真是夠可以地,怪不得人們老是說“防火防盜防閨蜜”呢!
克裏斯汀嘿嘿偷笑著,林毅晨這邊卻沒有注意兩人的眼神交換,他笑著拿出針盒,還不忘調侃一下徐天嵐:“你這也太隨意了,直接那年齡減去十歲,能不能來點兒有意義地,比如說你二十多歲哪一年有讓你難以忘記的大事發生,你就把年齡定格在哪一年不就好了,減去十歲什麽地太隨意了,不符合你天後的身份啊。”
徐天嵐就奇了怪了,這怎麽就不符合天後的身份了?天後做什麽事,就必須的有意義才行是嗎?那我就偏不!
“別廢話那麽多,趕緊過來給我治病,還想不想要錢了?!”徐天嵐現在是徹底放開了自我,身體放鬆地躺在床上,大聲地衝著林毅晨叫喊道。
“嘿!~剛剛也不知道是誰那麽緊張,害得我還得說笑話逗人開心,這會兒反而倒打一耙說我的不是了,不帶這麽冤枉人地!”林毅晨從針盒裏拿出銀針,對徐天嵐喊道:“別動了。克裏斯汀,把她腹部上麵的毯子慢慢地掀開,我要為她針灸。”
克裏斯汀動作迅速地把徐天嵐腹部的毯子掀開,以此來打斷他們之間的談話。
腹部驟然感受到涼意,徐天嵐的身體頓時又變得緊張起來,光滑的肌膚上凝聚起一粒粒小顆粒,俗稱“雞皮疙瘩”。
她微微地抬起頭來,看到林毅晨手中那仿佛閃著寒光的銀針,臉色微微一變。
“這麽長啊?”徐天嵐苦著臉看著林毅晨,求饒似的說道,言外之意就是你能不能換一個短的。
“怎麽,你怕疼啊?隻有長的效果才好!”林毅晨奇怪地看著徐天嵐,說道:“你不是看我給克裏斯汀針灸那麽多次了,你還怕啊?”
徐天嵐可憐兮兮地點點頭,抱怨似的說道:“看跟親自感受明顯不一樣地好嗎?!”
克裏斯汀在旁邊笑嘻嘻地打斷她的話說道:“你放心吧,徐,一點兒都不疼地,紮完之後還很舒服呢!”
徐天嵐惡狠狠地瞪著調戲自己的克裏斯汀,心說我現在看到你在這裏就很不舒服,要不你出去呆一會兒,別在這裏氣我了怎麽樣啊?!
“沒事,不疼地。”林毅晨說完這句話,忽然覺得自己好像幼兒園的老師一樣,在這裏哄著孩子打針玩呢。
“好吧,那來吧。”徐天嵐說完這句話,剛想閉上眼睛不去看,卻不料看到林毅晨飛快地下手,一根明晃晃的銀針就朝著她的肚子紮了下去,嚇得徐天嵐大聲叫喊了起來。
幸好她還知道危險不敢亂動,眼睜睜地看著銀針紮入她肚臍下四寸中極穴的位置,那裏幾乎快接近私密部位了,看著林毅晨把銀針紮在那麽敏感的位置,徐天嵐臉紅之餘,使勁地瞪著林毅晨,以此來轉移自己內心裏的害羞。
“你怎麽不說一聲就紮啊?你就不怕把我紮死了嗎?!”徐天嵐怒氣衝衝地對林毅晨叫嚷道。
“跟你說了你叫得說不定更慘,還是趁其不備,等你反應過來發現不疼,也就不叫喚了。”林毅晨一邊無視徐天嵐的瞪眼,一邊從容不迫地提插撚轉,動作毫無滯澀之感,看起來輕鬆寫意。
克裏斯汀看著林毅晨的動作,好奇地問道:“林,你給我治病的時候,為什麽沒有這些動作呢?”
徐天嵐聽聞克裏斯汀的問話,立即撐起身子,朝著林毅晨的手上看去。
林毅晨見克裏斯汀好奇,便給她解釋道:“我要是這樣動,你的骨頭都被紮穿了,還治什麽病啊?”
“啊?這是真地嗎?這麽細的針能把骨頭給紮穿嗎?!”克裏斯汀驚訝地發出一聲呼聲,臉上掛上了驚恐的表情,卻又偏偏心有好奇,忍不住繼續追問道。
躺在床上的徐天嵐忍不住翻了個白眼,一副大人教育小孩兒的語氣說道:“那怎麽可能呢?他絕對是嚇唬你地,那麽細那麽軟的針,怎麽可能把骨頭給紮穿了,骨頭多硬啊?!”
“跟你開玩笑地,不可能紮穿地。”林毅晨順著徐天嵐的話裝作是在跟克裏斯汀開玩笑,把事情的真相悄悄地掩藏起來。真要是讓他發力,別說是骨頭了,就是鋼鐵金屬之類的堅硬物體,他都能給紮穿了,隻不過這話說出來還要給克裏斯汀解釋半天,索性當作玩笑閑扯過去。
“啊!林,你竟然騙人!”克裏斯汀正想說林毅晨是個大騙子,忽然想到之前安東尼罵華夏人都是大騙子,結果被林毅晨狠狠教訓了一頓,便以為林毅晨他們不喜歡聽到這句話,後麵的話被她硬生生地咽了回去。饒是如此,她還是忐忑不安地,害怕林毅晨因為自己說出來的話而生氣。
她卻不明白,林毅晨生氣地是安東尼針對所有華夏人,林毅晨卻不會因為別人跟自己開玩笑而動怒,那樣太小氣,不是林毅晨對朋友的風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