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五八章這家夥惹禍的能力
沈靈看著眼前神情凜然的林毅晨,一時間慌了神,不知道該說什麽好。看著周圍越來越多圍觀的人群,她突然意識到這次的事情鬧大了。
這時候,忽然有個店員衝出來,拉著沈靈就往外走,圍觀眾人紛紛把手中的手機對準店員和沈靈,林毅晨這邊隻有少部分人圍觀,他一個閃身就從人縫中鑽了出去,然後快速地消失身影。
“你在哪兒?”王佟同接起電話,沒好氣地說道:“買個咖啡還那麽長時間,你丫不會是逃單被人扣了吧?”
在王佟同心裏自然是不會這麽想地,可是嘴上說說卻沒關係,反正林毅晨用話擠兌他也不是一天兩天了,兄弟之間有來有往,才能進行地下去。
“別說了,我被人拍了,你趕緊出來,我在商場外邊等你。”林毅晨說清楚位置後,立刻掛斷了電話,然後繼續撥給了鍾承軍。
“毅晨?有什麽事?”鍾承軍很奇怪,林毅晨很少主動給他打電話地,據他所知,今天姑姑到家,林毅晨應該剛剛見過他的姑姑,於是他得意地炫耀道:“你見到我姑姑了嗎?長得美吧?”
“美美美!”林毅晨敷衍地說完,接著語氣急促地說道:“你現在說話方便嗎?”
鍾承軍一聽這話,立即明白林毅晨有重要的事情要說,立即起身去到自己的休息室,關上門後說道:“怎麽了?發生了什麽事。”
“是這樣,今天我跟佟同一起在商場,偶然碰到了黃景史和他的情人,就是吳扒皮的妹妹……”
林毅晨把發生的事情大概跟鍾承軍說了一通,回過身來,發現王佟同已經站在自己的身邊。
“剛剛一樓的騷動是你引起的啊?”王佟同聽了半截話,驚訝地看著林毅晨。這家夥惹禍的能力越來越厲害地,走到哪兒,禍就跟到哪兒,跟小學生偵探柯南有地一拚了。
林毅晨對他使了個眼色,讓他滾蛋,然後認真聽鍾承軍的建議。
“我現在跟我爸溝通一下,接下來很有可能影響會波及,你要做好一切心理準備。”說完,鍾承軍就掛斷了電話,接著撥通父親鍾振國的電話。
掛斷電話後,王佟同這才問道:“到底是怎麽回事?我聽得迷迷糊糊地。”
林毅晨拿出一杯咖啡遞給王佟同,邊走邊把之前發生的事又說了一遍。
王佟同敏銳地看了一眼林毅晨,壓低聲音問道:“那你殺了那個吳扒皮沒有?”
“沒有!”林毅晨矢口否認道:“我要是真殺了他,我和牛大壯還能傻不嗬嗬地留在這裏?”
林毅晨確實沒有殺吳扒皮,而是吳扒皮意圖謀害他,自己踩上了羊糞蛋蛋,然後吸入了醉香之後產生幻覺自殘而亡。無論如何都不能說是林毅晨殺了他。
王佟同瞥了他一眼,小心地說道:“那可未必,說不定你們覺得攀上了一省之長的大腿,想著會保你們一條命呢?”
林毅晨無語地翻了個白眼,衝著王佟同罵道:“滾蛋!這種事也能開玩笑地嗎?”
王佟同也笑了起來,看著他說道:“既然不是你殺地,你怕什麽?有鍾叔叔在,紀委書記也不能栽贓你殺人。就算迫於輿論壓力開始調查,你怕嗎?你都沒殺人你怕什麽?!”
林毅晨卻道:“你沒有證據,就怕你製造證據。”
王佟同臉上的笑容也淡了許多,他也承認,有些人手握權力為所欲為,為達到自己的目的不惜一切手段也要達到,而黃家國正是這樣的人。
“承軍怎麽說?”王佟同想起之前林毅晨給鍾承軍打電話,馬上問他的意見。
林毅晨沉著臉色說道:“他說給鍾叔叔打電話,商量這件事。”
王佟同心裏輕鬆了一些,他對林毅晨說道:“好了,既然正在告訴鍾叔叔,那我們就先回去,把這件事跟鍾爺爺說一下,看該怎麽應對接下來可能發生的事情。”
“也隻能如此了。”林毅晨點點頭,手裏的咖啡是沒有一點味道了,現在他隻想著能不能把這件事的影響壓到最小,不能讓自己的弟弟妹妹也受到波及。
兩人很快就回到了一號別墅,敲開了鍾老爺子的房門。
“怎麽了,你們玩夠了回來了?”鍾老爺子正坐在床上看書,回過頭看到兩人嚴肅的表情時,不由地一愣,問道:“怎麽了,你們倆怎麽是這副表情?”
“鍾爺爺,毅晨出事了。”王佟同先一步把話說出來,免得林毅晨又支支吾吾地說不清楚。
鍾老爺子表情嚴肅地聽完林毅晨的講述,他對王佟同說道:“你去把牛大壯叫來,我要問問他是不是這個樣子。”
“是!”王佟同答應一聲,走出去找牛大壯過來。
鍾老爺子看著麵沉如水的林毅晨,開口安慰他道:“如果人不是你殺地,你就不要怕!沒什麽好怕,誰敢往你身上潑髒水抹汙點,我絕不會饒過他!”
“不過,你要是有什麽事瞞著我老頭子,那也別怪我老頭子薄情寡義。”鍾老爺子從未露出過的霸氣顯露出來,林毅晨看著鍾老爺子這股氣勢,心裏不由地感歎不愧是殺過鬼子的大將軍,即使年老也從未失去過這種霸氣,隻不過是平日裏收斂了起來。
“您放心,鍾爺爺,人絕不是我殺地,相反,他有殺我的理由。”林毅晨緩緩地說道。
鍾老爺子一伸手,打斷了他的話,對他說道:“你去裏間呆著吧,我要問一問牛大壯的話,如果你們兩人的話能對的上,那我老頭子這一次絕不會任由別人欺負你!”
林毅晨衝鍾老爺子點了點頭,然後轉身進了裏屋,關上門。
王佟同把牛大壯帶進房間,沒發現林毅晨的影子,瞄了一眼裏屋的房間。
牛大壯憨笑地跟鍾老爺子問候:“鍾老,您找我?”
鍾老爺子很有威嚴地嗯了一聲,然後突然開口問道:“聽說你跟林毅晨在山裏的煤礦殺了人,然後一起逃出了山,是不是這樣?”
牛大壯一愣,驚訝的神色一閃而過,然後臉上露出荒唐的表情說道:“怎麽可能?我跟小郎中一起殺了人,然後逃出山?這怎麽可能呢!”
“噢?你說不可能?可是有人已經把電話打到我這裏了,說你和林毅晨是殺人逃犯,你還不承認?”鍾老爺子怒聲質問,身上的氣勢比之前更盛。
牛大壯有些畏縮地看著發火的鍾老爺子,死命的搖頭否認:“怎麽可能啊?我跟小郎中從來都沒有殺人,我們是從山裏的煤礦逃出來地,就因為那煤礦老板每年扣發我們工資,還偷偷地侵吞遇難工友的撫恤金,這些被我們知道後,我們就趕緊逃了出來,一路逃到了中醫院,然後就在這裏住下了,怎麽可能殺人了還往醫院跑啊?林毅晨就是小郎中,他醫術這麽高超,我們怎麽還往醫院跑?”
牛大壯的一番話跟林毅晨幾乎完全一致,鍾老爺子本身就相信他們沒有殺人,所以隻是詐一詐他們的虛實,見兩人的“口供”基本脈絡一致,也就不再審問牛大壯了。
“好了,既然你主張自己沒有殺人,那麽你就回去吧,我會把這件事交給警方處理地,如果有人膽敢中間搗亂,我絕不會饒過他們地,你放心吧。”
牛大壯連連道謝,然後出了房間。
牛大壯走遠後,鍾老爺子招呼林毅晨走出裏間。
林毅晨無奈地苦笑道:“鍾爺爺你看吧,我真地沒有殺人,即使是警方搜查審問,我也不會怕地,讓他們盡管放馬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