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章 靈牌破

  一路上,她面無表情的看著窗外,內心毫無恐懼感。


  她好恨,恨就恨沒能保護好爺爺,讓這些歹人傷了年邁的爺爺。


  再者,她也恨這兩人弄熄了那盞魂燈。


  淮叔叮囑過,切莫讓那魂燈熄滅,否則後果不堪設想。


  懷裡緊緊抱住聶晟的靈牌,眼淚忍不住的一滴滴落下,從她的腦海之中閃過一絲歪念,如果聶晟不在,那她活在世上還有什麼意思,何不如一頭撞死得個解脫。


  那樣一來,豈不是便宜了郝午赤等人!

  正當她滿腦子繁瑣雜念的時候,麵包車徑直開向了那廢棄的工廠。


  「來,小美人到家咯,叔叔我這就準備蠟燭,今天咱玩點刺激的怎樣,嘿嘿嘿!」郝午赤淫笑道,呲啦一聲將封住她嘴巴的膠帶撕開。


  在祁宇傑的幫助下她被抬下了車。


  他們將她推到地窖。


  此時,地窖中躺了好幾具屍體,每一具屍體都嗞嗞的冒泡起煙。


  整個地窖中瀰漫的都是一股如同頭髮燃燒時發出的氣味。


  她路過那些屍體的時候,不小心看了一眼,頓時就犯噁心。


  那些屍體上全被潑了硫酸,將這些人腐蝕成一堆堆的爛肉,噁心中帶著恐怖。


  她嚇得全身顫抖,死死的抱著靈牌口中念叨著,「聶晟哥哥,珏兒好害怕,珏兒要回家,珏兒好害怕!」


  「別害怕,有叔叔我呢,怕什麼,叔叔絕對不會潑硫酸在你臉上的。叔叔呀,會有一種黏糊糊的東西,然後給你做美容哦!」捏著她的小臉蛋,郝午赤滿口的腌臢之語。


  進了地窖,她發現不光是她自己,還有凌一海,以及躺在手術台上,全身插滿管子,並且一臉痛苦的凌翔雲。


  凌一海被死死的捆綁在一張鐵凳子上,滿身的傷,看樣子被打得不輕。


  凌翔雲周身插滿了管子,全是維持他生命活動的器械。


  不過,郝午赤並沒有給他打麻藥,所以現在的凌翔雲還有意識,只不過全身的疼痛快把他折磨得死去活來。


  見到林阿珏也被抓到地窖,凌翔雲吱吱唔唔的,不停得扭動身子。「動什麼動,怎麼?心疼你的小美人兒了?哎喲喲,你看你全身都插滿了管子,嘖嘖嘖,造孽啊!不過你別急,待會啊,我也會在這位小美人的身上,嗯,也插一根管子!」郝午赤擠眉弄眼的說道,那副樣


  子噁心到了極致。


  接著,祁宇傑打來一盆涼水,潑在了凌一海的身上,後者直接被潑醒。


  有氣無力的睜開眼睛,模模糊糊的看著眼前熟悉的面孔,隨即,凌一海似笑非笑的說道,「呵呵,祁宇傑,好啊,你個吃里排外的東西!」


  「喲呵,老東西,廢話寡求多,閉嘴!」郝午赤突然說了句方言罵道。「我告訴你凌一海,今天落在我的手裡,沒想到吧?當初你可是把我坑慘了,讓我成了過街老鼠,風水輪流轉啊,待會讓你見個老朋友。你一定會覺得不可思議的。現在,沒時間和你說了,我要當著你兒子


  的面,好好享受享受這個小美人兒!」


  說完,郝午赤脫下衣服如同牛仔甩繩套馬一般,將衣服放在頭頂甩來甩去。


  「別,別靠,靠近她,王,王八蛋!」手術台上凌翔雲很費力的罵道,可他的聲音已經很微弱,感覺很痛苦的樣子。


  「凌翔雲啊凌翔雲,看看,連自己喜歡的女人都保護不了,心裡不好受吧?不過怪誰呢?要怪就怪你這個混蛋老爹,幹了一件禽獸不如的事情出來,連累了你,也連累了這個小美人兒。」


  聽了郝午赤的一番話,凌一海似乎想起了什麼,滿臉的驚恐,「郝午赤,你這話什麼意思?」


  「哦?什麼意思,別急,等我辦完了事,你就知道什麼意思了。」


  說完,郝午赤轉頭對祁宇傑說道,「把這老頭給我看好了,等我先來,你等等!」


  郝午赤拍拍祁宇傑的肩膀,後者不為所動。雖然他對林阿珏也有某些想法,可這樣做太不是人。


  可見祁宇傑並非壞到了極致!


  「哈哈,來吧小美人兒,讓你見識見識我的威猛!」


  這個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的地方,她已經感覺到了絕望。


  看著手中的靈牌,她眼神變得空洞了,「聶晟哥哥,對不起,珏兒就要髒了。只可惜珏兒沒有來生,不能再和聶晟哥哥相見了。」她並不想這麼弱,無奈男女的懸殊,加上腿傷,反抗無路。


  郝午赤一把從她的手中搶過靈牌罵道,「對著個死人牌牌祈禱什麼,你還不如多動動嘴,讓我舒服舒服!」語罷,郝午赤用力將靈牌往地上一摔。


  咔嚓!


  那靈牌一分為二。


  「聶晟哥哥!」她都破了嗓了,再次從輪椅上摔了下來,不顧傷痛爬到兩塊靈牌的位置。


  顫抖的雙手拿著半塊靈牌,想將其拼在一起。


  呲啦!


  郝午赤才懶得理會她這般舉動,直接將她的腿部的褲子撕爛,露出白皙光滑的玉腿。


  只不過,那玉腿之上多了些淤青。


  「住,手!」手術台上的凌翔雲扯著有氣無力的嗓子喊到。


  精蟲上腦的郝午赤舔了舔嘴唇,望著那露出來的白皙玉腿,恨不得一口咬上去。


  祁宇傑將頭扭到一遍,都不忍心看這一幕。


  「我的個乖乖,嫩酥嫩酥的,嘖嘖嘖,可惜了凌翔雲,你無福享受咯,我來代替你好了!」


  一邊說著,郝午赤一邊解皮帶!


  「你還我聶晟哥哥!」她一邊傷心的哭喊,一邊用手中的半塊靈牌扎向郝午赤。


  由於那靈牌摔成兩半之後,一塊比較的尖。


  她拿著那半塊比較尖的靈牌用力的扎向郝午赤的大腿。


  無奈郝午赤比較健碩,大腿也只是受了些輕傷,「媽的,你敢扎我?哼哼,那讓老子來扎你怎麼樣?」郝午赤放低語氣,滿臉的淫笑。


  「走開,別靠近我,滾!」


  郝午赤才不管她的怒吼,一把抓住她扭傷的腳踝就往他身邊拽,要知道本來扭傷腳崴就已經很痛,再被郝午赤死死的抓住那種感覺,疼得林阿珏撕心裂肺。祁宇傑也只能雙手抱在前胸,袖手旁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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