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5章 宣判死刑
「呵呵呵……」看著山爬子大叔氣憤的樣子,標點符號都噴洒了我一臉。嚇得我在哪兒一個勁兒傻笑,然後趕緊來了句,「好吧好吧,玄術很厲害!演變成了現在很多的東西……那麼,這個本子上記載的東西,應該是從推
背圖裡面,演變出來的長生術。相同的,毛人可能也是修鍊的玄術……所以,他活了這麼久?大叔,你是不是想說這個?」
山爬子點了點頭,說「如果真是活了這麼久的人。那麼……他本身的玄術造詣,恐怕就非常的嚇人了。畢竟,他精通上古失傳的東西,同樣的,也經過歷史的演化,集百家之長了。」
「所以……你以此斷定,這傢伙是個高人。所以,南坪村的風水,只有這種人才能改變?」
我也摸著下巴,思考著。
大叔點了點頭,很同意。
可是……
這裡有三個疑點。
第一個,如果他本人很厲害,為什麼?東方婉兒的墓裡面有這東西,他不自己進去拿呢?
第二個,已經這麼厲害的一個人物了。為啥還惦記著推背圖呢?
第三個,也是最讓人蒙圈的問題。他到底動我們南坪村的風水,誰為了什麼呢?
說到這裡,我發現這「洞中天」裡面的氣氛,真的是有點怪異啊。
抬起頭,嚇了我一大跳,山爬子近在咫尺,一直瞅著我就在看。
搓了搓身上的雞皮疙瘩,我乾笑著,問他到底看啥啊?
山爬子大叔就像是一條狗似的,湊到我面前來,貼得很近,然後不斷的吸氣嗅了嗅,眉頭緊鎖。
我也摸了摸身上,聞了聞,沒啥味道啊?
他問我,最近到底發生了什麼?
我說沒有發生啥啊?就還是在哪兒捉白仙,然後毛人跑了嘛。
「小子,你身上的陽氣好弱啊……」山爬子大叔突然來了這麼一句。
把我嚇了一跳,問他,什麼意思?
山爬子大叔解釋,其實人身上有三盞火。有這玩意兒,所以一些髒東西不會找上門。但是,這火要是弱了,小命就危險了。
言下之意,他也說,我快要死了!
「呵呵呵~」
我就在哪兒乾笑著,這事情簡直太扯。怎麼毛人這麼說,金春蘭這麼說,現在連山爬子大叔也這麼說?
難道……
我真的陽壽已經盡了么?
狐仙子嘆息一聲,看著我,來了句,「盡量遠離是非吧!你現在,真有可能要完蛋了。」
「呵呵……呵呵……能……能不嚇唬我么?我現在,感覺到腿軟!」
我乾笑著,真是開始感覺到害怕了。之前沒這種感覺,但現在嘛,我是真的開始怕死了。
「我女兒說得對!前面你靠著你的傻氣,橫衝直撞,還真做出了一番成績,別人想干都幹不了的事情。但這一次,可麻煩了,因為對手不是你能戰勝得了的。」
山爬子大叔直接瞅著我,居然還好言相勸呢。
我搖了搖頭,直接不滿的來了句,「為什麼你們要這麼說呢?真是的,不一定會開戰啊!那毛人,哪怕就是活了幾千年了,真是個怪物,也沒看到他做啥傷天害理的事情啊?」
狐仙子聽到我的話,眉頭頓時皺了皺,還問我是不是有點傻?那人為了自己的目的,殺了那些盜墓賊,用詛咒的方式殺人。而且,不理會南坪村老小的死活,擅自改了風水,這樣的人能是好人么?
「這……」
一下子,輪到我開始感覺到頭疼了。
為什麼會這樣?
在我身上,總是會發生一些離奇的怪事兒!
「實在不行,你就在洞中天待一段時間。等到這一劫過去,你再出去不就行了么?」
山爬子大叔看著我,直接詢問我的意見。
我也想躲起來,躲過這一劫。
可是,我這人有點不信命!他們說我的命數越來越短了,我偏不信邪了。憑啥你們說我要死了,我就得死了!
「不用了,我還是回去吧。」我這回答,讓他倆都聽吃驚的。
我咧著嘴說,「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何況,我也相信,人定勝天!」
說完這些話,我就和他們告辭了!
下了西頭山,村民們一個個是熱火朝天的,正在哪兒修路呢。
農忙季節,但還是有一些幹完了農活兒,也願意再撈點錢的人,會去幹活兒的。
咱們這鄉村裡面的老農民,別的東西沒有,就是這勤勞樸實!
要不玩命,從哪兒賺錢去?
「耗子,你小子整天不幹活兒,到處的瞎晃蕩,小日子過得真是輕鬆啊。」幹得大汗淋漓的一個中年男人,羨慕嫉妒恨的就對我說。
另外一邊,有人就搭了一句,「你能比么?人家是民團的隊長,又是村長的女婿,誰讓你兒子沒這命呢?」
說完,他們兩人「哈哈」的就笑。
我翻了個白眼兒,沒好氣的來了句,「好好的修路吧你們!整天沒事兒干,就喜歡嚼舌根。」
這話說出來,可是給他們嗆到了,一個個不說話。
等到我走了,好半天,他們在背後罵,「這小子膨脹了!你看這是什麼態度?
……
什麼態度?
在任何人知道,自己患了絕症,不久就要死了,心情怎麼也好不起來吧?
唉!我到底是做了什麼孽啊?
垂頭喪氣,失魂落魄的回了家。
俺爹正在哪兒編竹簍,看到我,他直接喊了一聲,「耗子,開三輪車,咱們去鎮上賣竹活兒。」
我直接掏出了鑰匙,然後放在了桌子上,淡淡的來了句,「爸,你自己開車去吧。我沒心情!」
「你小子,又怎麼了?」
「沒什麼?太累了,回去睡一覺去。」
說到這裡,轉身我準備上樓。結果,俺娘又跑過來,喊了句,「哎,準備吃飯了,你要去幹嘛啊?」
我回了句,「很累了!我不吃了,你們吃吧,我要回去睡一覺。」
這話說完之後,他倆你看著我,我看著你的,模樣都是很吃驚。
我回到自己的房間去,躺在床上,雙手枕頭,看著頭頂的天花板,全身都不自在。娘的,怎麼會這樣?好端端的,老子怎麼就要死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