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39章 1139 與她劃清界線
第1139章 1139 與她劃清界線
沒想到他竟然還敢向自己撲過來,蘇婷婷火了,一個過肩摔直接把那人摔到地上。
「啊!」醉酒男被狠狠摔到地上,吃痛地悶哼一聲。
想到自己竟然被這樣一個油頭滿面的男人給碰了,蘇婷婷就直犯噁心。
她蹲下身,抬手就要揍他。
「想不到你不僅人美,還這麼喜歡暴力啊?」醉酒男接住她的手,看著她嬌艷欲滴的紅唇,他就忍不住去親上一口。
蘇婷婷火大地抽出手,一拳砸向他的眼睛。
「啊!」醉酒男又痛苦地呻吟了一聲。
「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什麼德性,長成這樣子,竟然還想覬覦我?」蘇婷婷光看他就想吐了,特別是那張香腸嘴,越看越讓人作嘔。
醉酒男不但沒生氣,反而還嘻皮笑臉。越是火爆脾氣,他越是喜歡!
他猥瑣的目光赤裸裸地盯在她透明的衣服上:「大晚上的穿成這樣出來,不就是來誘惑男人的嗎?知道你是想玩限制級的,哥哥我也喜歡玩一些重口味的,來吧,寶貝!我會讓你體會到什麼欲仙欲死的!」
說著,他又從地上爬起來,想要把自己的大胖手朝她的胸摸去。
只是還沒等他碰到她的身體,他的胳膊就發出一聲清脆的「咔嚓」聲,緊接著就是一陣哀號:「啊!疼疼疼!你輕點!」
「不是要玩些重口味的嗎?姑奶奶免費送你!」蘇婷婷說著,又加重了手上的力道。
「太過了!寶貝兒!」醉酒男疼得冷汗都冒出來了。
「誰是你寶貝?說!」蘇婷婷再次加重力道。
「寶貝兒,我知道,你是想要錢,多少你儘管開,我有的是錢!十萬怎麼樣?陪我玩一晚。」醉酒男還以為她是在跟他玩重口味遊戲。
蘇婷婷簡直要被這個男人噁心死了,她一夜才值十萬?
「啊!」醉酒男發出一聲哀號,他感覺自己的胳膊都被擰斷了。
「姑奶奶出一百萬,買你這隻手!」蘇婷婷火大地說完這句,就扔下他,回了自己的房間。
真是讓人上火,竟然把她看成了那種賣肉的女人!
大力地關上門,她把濕掉的衣服脫下來扔到地上。
想到那個男人碰過自己的身體,她就覺得非常噁心。
來到浴室,她拿出沐浴頭,對著自己的身體就是一陣猛搓。
實在是可惡至極!
越想越氣憤,她什麼時候被那樣令人作嘔的男人輕薄過!
不過想想,她又把責任都歸到傅斯年的身上。
要不是為了去勾引他,她也不至於大晚上的穿成這樣出門,還把自己弄了個濕身誘惑,讓別人誤會她是那樣的女人。要不是他拒絕自己,她也不會再回自己的房間,也就遇不到這樣的事情。
這一切,都是傅斯年的錯!
她到底哪一點讓他看不上的!
她低頭,看了一眼自己凹凸有致的身材,沒有一絲多餘的贅肉,哪裡比不上那個半死不活的顧雲憬了?
……
因為傅斯年思妻心切,本來三天的出國訪問,硬是被他壓縮成了兩天。第三天一早,他就結束了行程,準備回國。
自從蘇婷婷那晚主動獻身失敗后,傅斯年就有意無意地迴避著她,給她指定的工作也都是很邊緣的一些,根本近不了他的身。
「回國以後,我會讓徐勇楠給你辦理離職手續。」去機場的路上,傅斯年冷冷地對她說道。
「傅斯年,你這樣對我公平嗎?」蘇婷婷火了,她又不是瘟疫,他至於對她做得如此絕情嗎!
「這是命令,你只需要執行。」傅斯年不想跟她再多費唇舌去解釋。
「就算是被判刑,也得有個理由,難道我工作上哪裡做得不夠好嗎?如果是,那我心服口服!但如果你拿不出理由來說服我,我是不會輕易就離職的!」蘇婷婷這兩天本來心裡就憋著一團火,聽他這麼說,於是一下子爆發出來。
「你知道是什麼原因。」礙於蘇堯將軍的情面,傅斯年還是給足了她面子。
「難道就因為我愛你?愛一個人有什麼錯?」蘇婷婷做出一副很傷心的表情。
「如果你不想離職也可以,但是不能再在秘書室里待下去了。」傅斯年又說。
「我應聘的就是秘書崗位,要我轉去哪裡?」蘇婷婷極力剋制著自己的火氣問道。
「當初,你怎麼進的秘書部門,你我心裡都清楚。別以為你們耍的那些小聰明我不清楚,我只是想借這次出國,跟你說清楚而已。」傅斯年是個聰明人,又怎麼可能會看不透他們的那些小伎倆,只是裝作不知道,想要找一個合適的時機跟她說而已。
蘇婷婷沒想到他竟然對那些事情都一清二楚,一時有些語塞。但轉念一想,她可是得到他母親認可的人,於是又有了一些底氣:「顧雲憬根本不可能再醒過來,就算是你等她十年、二十年,結果都一樣!連醫生都已經宣布了她不可能再睜開眼睛,你是一個理性的人,難道還不清楚現在的狀況嗎!」
「就算她永遠都不會再醒過來,我也絕對不可能再娶其他的女人。這是我最後一次說這些,回去以後,你要麼轉到其它部門,要麼離職,只有這兩個選擇。」傅斯年說完這句,車剛好在機場外面停下來。
他打開車門,朝入口的方向走去。
看著他那決絕的背影,蘇婷婷就說不出的火大鬱悶。這個男人給她的,似乎永遠都是那樣絕情的背影,從來都沒有像對待顧雲憬那樣溫柔過。似乎他一世的柔情都只給了那個女人,而對於其他人,就只有冷漠。
現在,她也有些迷惘了,如果再對傅斯年死纏爛打,以他的性格,只怕是會對她更反感。可是她都走到這一步了,難道要她就此放棄嗎?
只能等回去見一下楊舒蘭,看她是什麼態度再做打算了。
看著那個男人走遠,她才很不情願地走下車。
不經意地掃過不遠處的一輛車,她忽然發現,那輛車的車窗上似乎架著一支槍,而槍口的方向,正對準了傅斯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