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6章 356 耍無賴的某男人
「是的,您看,您現在方便見她嗎?」秘書又問。
「請她進來。」傅斯年說完,便掛上了電話。
顧雲憬見有人馬上要進來了,抬腿想站起身,可無奈腰上的那雙手緊緊地錮著她,讓她完全沒辦法脫身。
「喂,你快放開我啊,馬上就要有人進來了!」她一邊緊張地看著門口的方向,一邊徒勞地拿手推他。
「所以誰讓你自作主張的?嗯?」傅斯年懲罰性地在她的腰上捏了一下。
她的腰很細,卻不是那種很乾瘦的類型,捏起來還是肉肉的,而且十分有彈性,讓人有種想把她的衣服撩起來,再狠狠疼愛的衝動。
顧雲憬自然知道他這是在怪她自作主張地給他拿起了電話,原本還以為可以因此脫身了,卻沒想到反而把自己害得更慘了,心裡叫苦不迭。
被別人看到自己坐在總統先生的大腿上,而且還是在總統辦公室這樣一個神聖莊嚴的地方,那她簡直可以不要活了,於是只好求饒:「我錯了,下次再也不敢了,你快放開我吧!」
「要我放了你可以,說句好聽的。」說話的時候,傅斯年的手還在她的腰上流連。
「總統先生,您是這個世界上最帥、最有魅力、最善解人意的人了!」顧雲憬盡量在腦海里想著夸人的措辭。
「你語文是體育老師教的?語言這麼貧乏?」傅斯年十分不滿她這種千篇一律、毫無針對性的誇獎,「算了,不能指望你太多,親一下好了。」
他說著,拿手指了一下自己的唇。
「喂,你不要太過分了啊!」顧雲憬實在無語,這男人簡直太得寸進尺了!絕對不能慣!
「行,那就這樣好了,反正我無所謂。」傅斯年無所謂地聳了聳肩。
這男人……
顧雲憬透過百葉窗的縫隙看到一道身影從玻璃牆前閃過,然後朝門的方向走過來。
雖然看不清來人,但從那穿著隱隱可以看出來是個軍人。
他再不放開她的話,就真的要被別人看到他們如此曖昧的一幕了!
她慌了。
回頭再看身邊的男人,此時的他卻一派鎮定自若、氣定神閑!
她真是上輩子欠他的!
在心裡罵了他一句,她俯身,往他的唇湊了上去。
嘗到她的芳澤,傅斯年伸手,按住她的頭,就開始加深這個吻。
這傢伙又耍賴!
顧雲憬奮力地想要去推他,可那傢伙竟然還給她來法式熱吻!
她幾乎都能聽到外面的人轉動門把的聲音了,要是這個男人再不放開她的話,她真的要死翹翹了啦!
「咔嗒!」門被人從外面打開。
幾乎是在門被推開的同時,傅斯年才終於放開了錮著她的手。
顧雲憬像彈簧一樣,立刻從他身上跳了起來。
「斯年,好久不見!」殷琴一身軍裝地出現在兩人面前。
咦?是個女人耶!
顧雲憬想當然地以為進來的人會是個男的,結果卻是一個女人,而且還是一個非常有魅力的女人!
她一身軍裝,皮膚是很健康的小麥色,更襯得她英挺帥氣、明眸皓齒。
哇!真的好有味道啊!
她不禁感嘆。
殷琴顯然也注意到了站在傅斯年身邊的她。
身材還算過關,長相嘛……清秀有餘,但卻不夠驚艷,在人堆里雖然能一眼就看到她,但她還是覺得配不上傅斯年。
在她眼裡,傅斯年就是一個像天一樣的男人,有責任、有擔當、有魄力,完全是一個完美的男人,所以他的另一半也必須是完美的,無論是長相還是實力都得跟他旗鼓相當。
在回國之前,她就看過關於兩人的報道,不過具體看到眼前的這個女人,還是讓她心裡很不爽,特別是看她還跟傅斯年靠得那麼近,這一點更加刺激了她。
面前的這張辦公桌就相當於是一道無形的屏障,將傅斯年與其他人隔絕開來,即使跟他再親密的人都只能隔著辦公桌和他說話,可顧雲憬卻能跨過去,那麼近地站在他面前!
她何德何能!
被殷琴盯得渾身不自在,顧雲憬的臉有些發紅。難道她是看到什麼不該看到的東西了嗎?
她偷偷地用眼角的餘光看了眼旁邊皮椅上坐著的男人,不同於她的心虛,傅斯年倒是很鎮定從容的樣子。
這就是差別啊!為什麼就只有她有種做賊心虛的感覺呢!
「這位小姐是……」假裝沒有認出她來,殷琴問。
顧雲憬沒有想到她竟然會開口問她,抬起頭:「你好,我是……」
「她是顧雲憬,我女人。」傅斯年搶過她的話。
雖然知道她是明知故問,但他還是假裝沒有看出來的樣子回道。
剛剛品嘗過顧雲憬的味道,唇上似乎還留有她的余香,讓他有些心癢難耐。
「斯年,你不是說你這輩子都不會碰愛情這種東西嗎?」殷琴不甘心,也不能理解。
「緣分這東西很奇妙,有時候,你會為了一個人打破你的所有既定原則。」傅斯年做出回答。
所以他為了她,甘願打破他的所有原則,包括當年他那樣費盡心機才得來的總統之位嗎?殷琴望著面前的這個男人,雖然兩人才一年多時間沒見,但她卻覺得他似乎變了很多。原本她以為這個世界上最懂他的人一定要算自己了,可到現在她才發現,她對他並不如她想象的那般了解,或者說,
他變得讓她不能了解了。
「不說我了,你這一年多時間都在維和部隊,怎麼突然回國了?」傅斯年不想把話題一直放在自己身上,於是問。
「我受傷了,回國休養半年。」殷琴回道。
「你受傷了?」聽她這麼說,傅斯年終於表現出了一點對她的關心。
「嗯,在一次執行維和任務時,跟敵方交戰,一顆子彈還差零點五百厘米就打到我心臟的位置了。」
受傷后,她被緊急送往醫院搶救,差一點死在了手術台上,不過最後她還是頑強地活下來了。後來她在病床上躺了一個月,最終拗不過家裡人,才被迫回國休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