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5章 需求過多的公主
「青澤?他又怎麼了?」於是武成侯按照葉凰兮所教,口述出一段狗血套路來,納西公主強搶美男子圈養驛館幾日,武成侯因為之前的事情不敢將此事為外人道,唯恐皇上生疑,又因此事對自己的孫兒而言並不是什麼好事,只能
打落牙齒和血吞。
可是現在,納西公主竟然變本加厲想要陷害整個武成侯府,他只能老臉不要將這些事都說了出來。
惠仁帝聽得眉頭蹙起,看著老淚縱橫的武成侯自然是信了大半,可是正常來說,納西公主應該不會那麼大膽才對。
他知道南詔民風開房,可是像女子公然強搶男子的事情未免也太過驚世駭俗了下。「皇上,老臣所說句句屬實,那納西在南詔的時候就是個混的,別說大臣家中的孩子,就算是朝廷重臣,只要長得稍有幾分姿色她都會想盡辦法得到手,簡直就是個采.花賊,皇上若是不信,大可以親自去
驛館看看,看我孫兒是否在驛館受盡欺凌。」武成侯說完,往地上重重地磕了一下,面上滿是死灰之色。
惠仁帝原本對武成侯跟南詔國有私下往來的事情還有些懷疑,正想著循著機會打壓,可是這會看著他這麼一副可憐的模樣,心中也有些不忍心。
「好了,愛卿快起來,若是事情真如同你所說,那麼朕一定會給你個交代,你也不要過於悲傷,朕這就派人去驛館搜查,若是真找到你孫兒,定然給你個交代。」
於是乎,原本是要興師問罪的惠仁帝,這就要開始替武成侯府撐腰了。
一直到到楚青澤被帶走之前,納西公主都還認為自己的計謀天衣無縫。
直到楚青澤被帶走之後,皇上的緊急傳召也緊隨其後,納西很快梳妝好進宮覲見。
到了大殿,楚家的人都悉數在此,不光如此,納西竟然瞧見了那日在鏡月湖害的自己掉進湖中的黑面少年。
惠仁帝坐在高台之上,就連宸王都被他召了進來。
納西強撐住慌亂的心,仔細地過了一遍,想到多半是因為自己的計謀成功,所以她沉穩地行禮:「參見皇上,皇上萬歲萬歲萬萬歲。」
「嗯,納西公主,朕問你,前幾日.你可否送過一匹貴重的禮物到武成侯府?」惠仁帝眯著眼問道。
納西公主聞言心中又安定了幾分,點頭道:「回稟皇上,確有其事,但是本宮那般做只是因為敬重武成侯府一家,並沒有其他的意思,望皇上明鑒。」
「嗯,那武成侯府家中的二公子在你的驛館之中,此事你作何解釋?」
早在楚青澤被抓之後納西公主就已經想好了措詞,這會更是平靜地答道:「二公子與本宮投緣,所以小住了幾日。」
「那這封今早從驛館之中截獲的書信又是怎麼回事,上面說你跟大公子關係親密,可是別人栽贓你?」問出這句話時,惠仁帝的語氣中已經有了怒意。
偏偏納西還沒有察覺出來,面上夾帶著一抹羞澀,偷偷地看了楚青城一眼,做出一副芳心暗許的模樣,並未回答。
惠仁帝見狀,看向一旁從頭到尾都沒有什麼表情的楚青城,問道:「楚世子,納西公主,朕為你們二人賜婚如何?」
這一下,納西臉上的表情明顯地帶上了一抹意外,根本沒有想到惠仁帝竟然會大度到如此地步。
正常來說,知道自己的臣子跟別國公主有關係,不是應該賜罪嗎?
難道說,她想錯了,武成侯府跟皇帝的關係十分的好?
她太過於震驚,惠仁帝坐在高處,將她臉上的表情看的清清楚楚,心中唯一的疑慮也消失不見,認定了南詔國狼子野心,為的就是離間他們君臣之間的關係。
不等納西開口說話,楚青城已經站了出來,義正言辭地道:「皇上明鑒,青城與公主絕無半點私情,時至今日這才是見到公主的第一面,更談何有情,倒是公主扣押二弟多日,還請皇上為二弟做主!」
啊?什麼情況?
納西公主表示自己有些接受無能,楚青城說的每一個字她都聽得很清楚,可是組合在一起是什麼意思,她好像不是很懂的樣子?
惠仁帝點頭,轉頭看向納西公主:「如果真如楚世子所說,與公主毫不相識,那從驛館中截獲的這封書信,還請公主解釋一下到底是什麼意思。」
說著,由太監將書信遞到她手中。
納西裝模作樣地看了眼,順勢道:「皇上,這封信不是本宮寫的,定是有人污衊本宮的,本宮跟楚世子從未見過。」
「那你剛才為何不說?」
「本宮,本宮聽聞皇上所言,正在思索是誰害本宮,所以,所以一時間忘記了回答。」納西公主狡辯道,既然如今栽贓不成,就只能將自己摘出去了。
「那好,朕再問你,楚青澤可是自願到驛館的?朕怎麼聽說是你強行將人擄走的?」
「皇上,冤枉,絕對是願望的,本宮怎麼會做那種事!」納西公主臉上都有些冒冷汗了,這一個個問題問的,真的不是在針對她嗎?
明明事情不是這個樣子,可是現在表述出來,就真的好像是有什麼陰謀一樣,明明不該是這個樣子的。
「好,宣太醫跟楚青澤進來。」惠仁帝黑著臉道。
一直沒有說話的楚於氏在聽到自己兒子的名字之後下意識地朝著門外看去,就瞧見自己的兒子面色憔悴的走了進來,臉上還有几絲紅痕。
太醫跪下之後稟告道:「啟稟皇上,適才微臣已經檢查過二公子的身體,身上有多處吻痕,淤青,還有鞭印,並且,這幾日房事過度倒是身體虛浮導致內虛不調。」
納西聽得連連冷汗,楚青澤則是滿臉紅暈,視線躲藏,有些不敢去面對眾人的目光。
然而,這在惠仁帝的眼中儼然就是被納西公主蹂.躪之後的不堪表情。「納西公主,你還有什麼好說的,若事情真如同你所說,那太醫的診斷又是怎麼回事!」惠仁帝厲聲問道,他是真的沒有想到,一個女人,竟然比男人還有需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