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3章 真有點后怕
「那遇到這樣的人，寬叔就直接回絕不做他的師父了？」趙無底好奇的是這個。
「那也不一定……」寬叔卻直接給出了例外。
「為啥呢，寬叔不是說，沒有這幾種能力的人，即便學會了駕車技術，將來也可能會成為馬路殺手嗎？」趙無底還記得之前寬叔說過的話，就拿出來當話柄提出疑問。
「對呀，但有些人，身份已經大到可是對這些測試都可以忽略的程度……」寬叔卻這樣回答說。
「比如呢？」趙無底還真是好奇了，到底誰可以超越寬叔的尺度，讓寬叔網開一面呢？
「比如於老闆，比如於苗苗……」寬叔倒是直言不諱，直接說出了兩個代表人物。
「他們學習開車的技術，都是寬叔教的？」趙無底一聽，可不是嘛，這倆人讓寬叔教的話，寬叔能不教嘛，但還是有些驚異，就這樣問道。
「對呀，不過於老闆還好，但於苗苗的各項測試都不合格，但我哪敢不收她做徒弟呢！所以，硬著頭皮也要教會她，也正是因為我教會了於苗苗學會了開車，考下了駕照，於老闆才給她買了第一輛車，也就是今天我開來的這輛棗紅色的寶馬X6，只可惜，她只在林場的環路上開過一次，就因為身體狀況不佳而再也沒動過這輛車……」寬叔說著說著，心情就有些沉重了似乎。
「我說剛才坐這輛車的時候，咋像是新的一樣呢，原來於苗苗基本上沒開過呀……」趙無底則發出了這樣的感慨，原來於苗苗這輛車子幾乎沒怎麼開過呀。
「是啊，原本還想，等她的病情穩定了，讓我陪她去塞上去自駕游一次呢，想不到，她被你緩醒救活之後，還沒來得及圓了自己的夢呢，就出了那樣的車禍……」寬叔的神情似乎更加黯淡了。
「真是太可惜了，現在想起來，我都為她惋惜心痛呢……」趙無底當然也跟著難過起來。
「昨天於老闆給的打電話，說把於苗苗的這輛愛車送給了你，我當時還不理解，還跟於老闆爭執了一陣，說於苗苗生前最喜歡的愛車，咋能隨便送人呢？」寬叔沉默了片刻，然後又說出了這樣的情況。
「您為啥這樣說呢？」趙無底很是擔心，寬叔不同意的話，這輛車似乎還真是到不了自己的手裡吧，就趕緊這樣問。
「我當然是覺得，這輛車只有於苗苗配擁有它，交到誰的手裡，可能都不會像於苗苗那樣珍惜和愛護她，但礙于于老闆的命令，我還是答應將於苗苗的愛車開出來，並且答應做你師父，教會你開車拿到駕照之後，將於苗苗的這輛愛車正式交到你的手上，可是我總覺得，對你這樣一個年輕的小伙不很了解，一旦把價值百萬這麼好的一輛帶有故事背景的車子交給你實在是不放心，所以，才會對你進行了剛才幾項特殊的測試……」寬叔倒是會說話，說來說去，還真是把話又給說回來了。
「原來您是出於這樣的心理才對我這樣嚴格測試的呀！」趙無底也才恍然大悟，知道了寬叔對自己的這些特殊測試，都是基於這樣的心理狀態才做的呀！
「對呀，假如我第一項測試你對這輛車的性能配置做不到那麼過目不忘幾乎全部倒背如流的話，可能後邊兩個測試你都不可能做了……」寬叔還透露出了這樣的秘密。
「為什麼呢？」趙無底還真有點后怕了。
「假如換一個不上心的人，連最基本的性能數據都不能爛熟於心的人，我咋會教他真本事，咋會將於苗苗的愛車最終交到他的手裡呢？」寬叔再次強調這一點。
「於是在我倒背如流那些性能和配置數據之後，您才開始對我盡興第二項測試的？」趙無底還真覺得自己比較幸運，當時沒馬虎，認認真真地完成了第一個測試，否則的話，後邊的測試一旦沒有的話，不但於苗苗的車子得不到，連開車技術都不會學到了吧！
「對呀，第一項測試完畢之後，我有些驚異，但心裡還在猜測，也許你就是那種天生具備過目不忘能力的人，儘管通過了我的測試，但我還是不放心，還是要考驗一下你的耐性，特別是人畜接觸的時候，最能看出一個人的人性品質來，結果，你報出的數據再次讓我對你刮目相看，覺得也許你真是具備接受於苗苗愛車的人選……
「所以，才有了最後一個測驗，結果，你的成績是我之前教過的所有徒弟中，唯一沒有讓一個蘋果落地的，這讓我對你有了某種敬畏和害怕，我不能就這樣答應做你師父，我必須帶你到這裡來，跟你把話說透了，讓咱倆都徹底了解對方到底都是個什麼樣的人，都有過什麼故事，然後，我才會考慮是否真正做你師父……」寬叔一口氣說出了這麼多信息出來。
「聽您這樣說，我對您似乎更加敬畏和害怕了，原本以為，就是簡單地跟一個老司機學會開車技術這麼簡單的一個過程，想不到，您在這樣三個看似有點荒唐的測驗中，居然測試出了連我自己都不知道的自身的能力……
「當然，能被您刮目相看，能被您當做有潛力可能成為朋友的對象邀請到了這個空中別墅來暢所欲言，這讓我有點受寵若驚，我當然也跟您一樣，也想了解您的過去，傾聽您的故事，在您成為我師父之前，徹底了解您是個什麼樣的人，或許我學到的不僅僅是您的開車技術，是您的武術功夫，還有您寶貴的人生經驗和未來應對風風雨雨的各種技巧和能力吧……」
趙無底一聽寬叔跟自己如此「推心置腹」趕緊表態，趕緊把自己願意傾聽寬叔「嘮叨」不厭其煩將他的故事說給自己聽的意願十分真誠地表達出來。
「難得你這樣理解我，但我有言在先，只要我開始講的故事了，中途可就停不下來了，一旦你失去了聽下去的耐性，這會在我心裡大打折扣……」寬叔居然還這樣「威脅」趙無底，不開頭則已，一旦開頭，可就別想讓我停下來。
「沒問題，哪怕您一口氣講三天三夜，我都會洗耳恭聽，絕不打斷您，讓您一口氣將您的故事都呈現出來，也讓我了解一個完整的寬叔到底都經歷過什麼，我保證……」趙無底之前還懷疑于越隆曾經提醒過的，寬叔一旦嘮叨起來一般人都受不了，但現在看，真的要做好這方面的心理準備了……
「這個我也不強求，假如你中途聽膩了，你可以睡覺，也可以離開，但只保證一點，就是別打斷我就行……」寬叔再次提出了新的要求。看似寬鬆，但還是讓一般人沒法堅持到底的。
「您就放心吧，我一定會像之前的幾項測試中表現的一樣，讓您對我刮目相看……」趙無底則用幾項測試中的表現，來證明自己絕對不會讓寬叔失望的。
「那好，那咱倆先吃點東西，然後，只要我開始講述我的故事，中途就不能在吃喝東西了……」寬叔邊說，邊從木板床上坐了起來。
「這裡有吃的嗎？」一聽寬叔說要吃了東西再聽他「沒完沒了」的嘮叨，也跟著坐了起來，立即這樣興奮地問道。
「當然有啊，看……」寬叔邊說，邊從床下拉出一個箱子來，打開了，裡邊放了很多個小麻袋，分別裝著各種山裡採集的堅果和水果，比如難得一見的虎皮榛子，落葉松的松子，東北特有的獼猴桃，還有已經捂到芳香四溢的野山梨……
「這些都是我愛吃的呢……」一看這些「山珍野味」趙無底還真是喜出望外。
「那就快吃，吃飽了，就聽我將故事，中途就不許在吃喝了……」寬叔邊說，邊自己拿起一個捂熟透的山梨這樣說道。
「那若是有尿咋辦？」趙無底也跟著吃一個山梨，卻提出了這樣的問題。
「現在就尿空，中途也不許出去方便……」寬叔再次提出了這樣的嚴厲要求。
「可是，這樣的空中別墅上，咋方便呢？」趙無底環視四周，好像這裡沒有衛生間的樣子。
「出去，到迴廊上，來個天女散花就行了……走，咱倆一起去……」寬叔邊說，邊帶趙無底從小木屋出來，到了外邊，一看趙無底朝一個方向就要掏出來方便，立即阻止說：「難道你不知道頂風拉屎順風撒尿的道理？」
「哦，一激動，差點兒給忘了……」趙無底有點不好意思地這樣說道。
可是當趙無底掏出來，真正要開始天女散花的時候，卻忽然問已經開始的寬叔說：「萬一下邊有人，淋到人家咋辦呢？」
「放心吧，這麼高的距離，還沒等落地，就已經變成水霧，飄落到空中去了……」寬叔則給出了這樣的回答。
「我是說萬一……」趙無底還是覺得有點擔心自己一不留神惹出什麼麻煩來。
「還別說，我還真遇到過萬一……」寬叔居然自己也承認，會出現意外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