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71章 暴打米娜,萊卡妥協
看到米娜這樣子,卡爾德拉很生氣,這是他的第一個女人,雖然不喜歡,但也容許這樣被人毒打,而且還是萊卡這樣的人。
到了這裏,卡爾德拉還需要演一場戲,那就是英雄救美。
卡爾德拉全部投入了其中,因為他是真的憤怒,真的想要救米娜。
此刻他一拳打在他的胸口上,就聽到哢哢幾個骨頭斷裂的聲音,萊卡的身體往後飛去,砸在牆壁上,掉下來,動彈不了了,身體在抽筋著。
“米娜”卡爾德拉過去將米娜抱起來。
“啊”
米娜嚇得縮了縮身體,卡爾德拉柔聲說道:“是我”
“是你,嗚嗚,他打我”米娜的眼淚嘩啦啦地下來,緊緊地抱住了卡爾德拉。
“沒事了,沒事了,以後他再也打不了你了”卡爾德拉說著用床單將她包裹起來。
沒一會兒米娜的幾個員工過來了,看到這一幕想要打電話的時候,後麵來了幾個人一下子就將他們控製住,將手機啊什麽的全部收繳了,是那幾個健壯的男人。
“你們,你們,想要幹什麽”
李劍不跟他們磨嘰,將他們全部綁起來,關在房間裏。
至於那個萊卡,他受了重傷,暫時還死不了。
“你們是誰”萊卡顯得很淡定,他臉色蒼白。
張峰說道:“我們是來自新金三角,你們搶了我的市場,我要把你們滅掉,或者投降我們,我們一起賺錢”
“休想”萊卡想都不想就說道。
原來是來黑吃黑了,他倒是不用擔心了,隻要不是國際刑警就行。
“你們太貪了,把我們壓得活不了,如果不滅掉他們,死的就是我們,我們是很需要你為我們更多的情報,不過如果你不說我們也會知道的,也就兩三天的時間我們也會得到情報,在這之前,我們會把你殺掉,然後找到你的老板之後就說是你出賣了他們,反正呢,你現在說也是出賣了你的老板,不說也是出賣了你的老板”
“不過,如果你現在說了,我會放你一條生路,我不喜歡殺人,我喜歡賺錢”
“說話,全世界大部分國家的警察都在通緝你,隻要我一個電話,你也會抓走,自己想想”
張峰說著走出去了。
“等等”萊卡沉聲道。
從他的語氣中張峰聽出了妥協。
張峰停下來看他,等著他說話。
“你們是怎麽找到我的是米娜嗎”萊卡問道。
“米娜嗬嗬,你太高看她了,她什麽都不懂,就一個女人,這麽幾年來你的貨從這裏散出去,想要不被人知道,你想太多了。”張峰說道。
萊卡閉上眼睛,一會兒後說道:“我需要一個醫生”
“已經在等著了”張峰對著外麵大聲喊道:“進來”
進來一位白大褂,帶著眼鏡口罩很像是這麽回事。
“說吧,然後醫生馬上帶你去治療”張峰說道。
萊卡說:“我要先得到治療”
“你這是在跟我談判”張峰冷笑:“嗬嗬,萊卡先生,我不想重複剛才的話,我的時間很寶貴,如果你不說出來我要馬上去查,說不定半天就能查到,你的手機,還有你的幾個手下我想都是很好的線索,哦,對了,我在國際刑警那裏也有線人,那可是我花了大價錢買來的,我想國際刑警那邊會有很多我想要的消息”
萊卡已經閉上了眼睛,他想隻求活著,錢,他已經掙得差不多了,他後半輩子怎麽花都花不完,要是死了,這些錢就是別人的了,他沒有家庭,沒有固定的女人。
現在他的腦海裏就想著找一個地方隱姓埋名過好後半輩子。
這些人是有備而來,被他們算計了,萊卡與他們是同一類人,他很清楚他們為了達到目的而不擇手段。
“好,我告訴你們”萊卡說。
張峰的臉上出現了笑容。
所謂的醫生,其實就是豺狼,他懂的醫術比較多,隊裏誰要是受傷了,他能夠馬上進行救治。
他確實是被卡萊治療了,萊卡沒那麽痛了。
在萊卡不痛的時候,他將他的老板什麽的全部說了出來。
他的老板是一個叫胡安斯烏的人,在距離此地數百公裏的島上一個雅地的小島。
那個島上生產原料,並且加工成品。
說到這裏,萊卡就不說了。
但是張峰說道:“胡安斯烏我看他也隻不過被人打工而已吧”
萊卡臉色劇變,顫抖地說:“你,你到底是誰”
“我嗬嗬,你不需要知道我的名字,因為沒用,我要的是吃掉你們所有的產業”張峰厲聲說道。
“不,不可能,你辦不到,誰也辦不到”
萊卡的這句話已經說明了他的老板上麵還有一個老板。
“那你就看著,你現在要做的就是說出來”張峰說道。
“不,不,我會死”萊卡搖頭說。
由於他身體害怕而抖動起來而劇烈疼痛,卡爾德拉的那一拳打得他斷了幾根肋骨。
傷勢很重。
張峰冷冷地說:“你不說的話,現在就死;說的話可能以後的某天會死,或者你能活得到老這個世界之大,你隨便找個地方藏起來,你就可以安享後半生,再說了,到時候我會幹掉這些人的,然後就沒有人去找你算賬了,放心,我對你不感興趣。”
“你把你所知道的全部告訴我之後,你的利用價值就沒有了,我都懶得殺你”
“再說了,殺了你毀屍滅跡,但我還是很相信警方的,到時候警方會查到我,這就得不償失了,你說是吧”
萊卡沉默了,張峰的話讓他無言以對,他找不出什麽言語來說了。
“我說,全部都說”萊卡說著。
張峰沉聲道:“不用緊張,慢慢說,我們有的是時間。”
“他是個華僑,華夏人,繼承了家族的產業,但是他不走正道,利用家族的資源,創建了一個叫圖安集團的公司,對外說是個外貿公司,但卻是一個犯醉集團,什麽都做,毒黃人賭等等都有,我隻見過他一次,還是在幾年之前,四十歲左右,戴著墨鏡,我不記得了他的樣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