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94章 交代
這事兒他要是辦好了,就可以穩靠薑文遠這棵大樹,以後可平步青雲,如果他守得住自己的話。
現在在東城派出所所長辦公室裏,韋所顯得很萎靡。
辦公室裏麵煙霧濃重,桌子上煙盒裏放滿了煙頭,傍邊有幾包都已經打開了的香煙。
韋所的手裏拿著一支香煙,這支煙已經點燃,但是他似乎忘記了抽,就這樣燃著。
香煙燃燒冒出白煙在他的臉上繚繞,呼吸的時候將白煙從鼻子吸進去了。
韋所犯難了,交代,交代,要怎麽交代
首先要向受害者家屬交代,其次是向社會交代,再者是向上麵交代。
向上麵交代就是要放了他們。
向受害者家屬和社會交代就是要將他們繩之以法。
要怎麽整
韋所犯難了。
兩個小時後,他還是想不出來,無奈之下他隻能給上麵打電話請教了。
昨天他弄到了薑文遠秘書的電話,秘書還說有什麽事情,可以打電話來。
這是一個很好的信號,本來韋所不想用這個的,因為用一次少一次,用多了,顯得無能。
“韋秘書,您好,嗯,對是我”
“是韋所啊,嗯,你我是本家,您比我大,叫我小韋就行”
“不能,不能,這樣我就直接說正事了,我”
“韋所,薑局知道你會來問,已經交代我了,你要按規矩辦事,不能讓一個犯法者逍遙法外,也不能冤枉人,對於這等違法者要從重判刑,對於從犯等要依法執行好了,就這樣,韋所,薑局很注重這個案子”
“是是,我明白了,那我就不打擾韋秘書了”
韋所掛掉電話之後,好好地想了韋秘書的話,想著想著他笑出來了,果然啊,果然啊,薑局不簡單啊
關鍵在於兩句話:對於這等違法者要從重判刑,對於從犯等要依法執行
也就是說分開來辦,分輕重
“來人,我要親審那幾個馬西亞人”韋所像是打了雞血一般。
此時的張峰正與兩女在狂街,其實張峰不喜歡這種事情呢,太無趣,而且還會百分之百的回頭率,張峰再次被關注的對象,全民公敵啊。
因此呢在路過一家網吧的時候,他溜了進去,兩女一回頭人不見了。
“咦,去哪兒了啊”徐秋萍問。
袁詠瑩無奈地指指身後的網吧。
“哦,那我們進去吧”徐秋萍說。
“我才不去這種地方他可能去衛生間了,我們等等他”
可是等了十來分鍾,還是不見張峰出來,徐秋萍拉著袁詠瑩進去了,袁詠瑩百般不願意,但是被徐秋萍這麽拉著她不得不進去了。
這家網吧還算高檔,很幹淨,沒有任何的煙味,袁詠瑩倒還滿意。
可是沒見到張峰啊,這裏有幾百台機。
徐秋萍拉著袁詠瑩一個個座位地找著。
這下可不得了,兩位大美女走進來,都是傾國傾城的級別,網吧裏的單身狗們狗水都流出來了,哪還能顧得上吃雞紛紛站起來看。
驚動了網吧的老板,老板是個肥胖大哥,他立即認出了那是西南大學的美女老師還有市長千金,想到了賺錢的法子,於是馬上過去。
“兩位姑娘,你們找誰我是這兒的老板”老板笑著,眼神不敢放肆。
此兩女隻可遠觀,不可褻瀆。
“找人,沒你的事”袁詠瑩沒好氣地說。
“是是”老板灰溜溜地走了。
兩女繼續去找人,終於在最裏麵的一個最角落裏的位置找到了張峰。
他坐在那裏頭戴著大耳,寬大的屏幕上正在廝殺,左手在鍵盤上飛舞,右手使勁地按著鼠標。
袁詠瑩就在想,這是哥哥崇拜的人嗎他與這裏的網癮少年有什麽區別是一點區別都沒有啊。
他坐在這裏其他人都不會關注他,一下子就能融入其中了。
打起遊戲來簡直就是大神啊。
徐秋萍沒有打擾張峰,還坐在傍邊默默地看著他。
“妞,我們走吧”袁詠瑩不想在這裏待著。
“不啊,在這裏等張峰,反正現在我們也沒什麽要做不是嗎”徐秋萍說著就拉著她的手了,擔心她走了。
“怎麽沒有我們要狂街買東西啊,然後我還要回去準備課件呢”
“買什麽東西啊,不買了,你又不缺衣服,反正你穿什麽衣服都很好看的,明天再準備課件啦,坐坐,坐下來”徐秋萍拉著她坐下來了。
“你”
袁詠瑩無語了,簡直是沒救了。
半個小時後,張峰才摘下耳機,看到她們在這裏,疑惑地問道:“哦,你們不去狂街啊”
“不去了啊,和你一起在這裏玩”徐秋萍說。
袁詠瑩默默不語,她倒是要看看張峰怎麽整
“哦,那我去買個水”張峰說著站起來。
徐秋萍趕緊說道:“我去幫你買”
“謝謝了啊”徐秋萍飛快地去了。
一會兒後買來很多東西,大多是零食。
張峰一句感謝都沒有就吃著了,然後繼續打遊戲。
這會兒他們周圍聚集了很多人,他們都是衝著兩女來的。
在不到一個小時的時間內,這家網吧的幾百台機都滿人了,因為在她們兩個剛進來之前就有人發到網上去了,在附近的人都來了。
老板抓住了這個機會,搞了個小活動,辦卡,女神卡。
下一子就入賬很多錢,笑得合不攏嘴了。
“老板,我們現在怎麽做”
西南市一家酒店的房間裏麵,幾個人坐著說話。
這幾個人都是生麵孔,也就是不是西南市人,其中的一個是馬西亞人,有歐洲人血統,穿著白色運動裝,四十多歲。
正對他說話的是一個長得很健壯的男人。
“今晚我去見毛董”老板沉聲說道。
“老板,他已經被警方盯上了,自身難保”
“就是因為如此才去見他,我們要做,要讓他把所有的事情扛下來,整件事與我們無關”老板說。
“可是老板,他並沒有參與進來,而且也沒有得到任何的利益,他會幹嗎”
“是他的兒子毛曉瑞在做,那就是他做明白嗎”老板說。
“是,老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