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章 賭鬥

  看到張峰回來,老莊問道:怎麽樣快讓我看看。


  張峰將上衣掀起來,露出保鮮膜包裹著的紋身。


  嘖嘖嘖。要知道這個泰國人紋的這麽好,老子也讓他給弄一個了老莊讚歎道。


  張峰將衣服放下坐到床上,笑道:你現在想弄也不晚啊。


  老莊搖搖頭,神色當中露出一絲傷感,躺回到床上,歎了一口氣,說道:唉,算了。我這個身體早已經被毒品折磨的沒剩下二兩肉,皮包骨紋什麽都不好看。


  每個吸毒的人都清楚毒品的危害,可是有難以克製對毒品的依賴,欲罷不能才是毒品最可怕的地方。


  張峰微微的搖搖頭,說道:老莊,你特麽比誰都清楚毒品的危害,就下決心戒掉吧。要不然你特麽早晚要死在毒品上麵

  我也想,唉,不說了,睡覺

  老莊拉起被子蓋在了自己的腦袋上麵,卻怎麽也睡不著,他不知道多少次下決心要戒掉毒品,可是當毒癮襲來的時候都是無法遏製再次複吸


  羊城緝毒署辦公室。


  怎麽樣內線有沒有傳達消息回來袁朗從睡夢當中醒過來,問道。


  苗君卓搖搖頭,說道:沒有任何的消息傳遞回來,我也嚐試以小羅羅的身份撥打過內線的電話,都是無法接通。


  袁朗的眉頭微微的蹙起,內線長時間不傳遞消息回來可不是什麽好的信號。


  不知道有多少的內線都是長時間的失聯,等到被發現的時候已經變成了一具屍骨。


  暫時不要考慮內線的問題,我們做好我們的事情就可以。盯著三娘許萍的人也什麽發現沒有,還有通過她的社會關係摸排有什麽發現沒有袁朗開口問道。


  現在一鍋鮮海鮮城是警方手中重點的線索,而作為海鮮城的老板,這個外號三娘的女人也是重點在警方的調查範圍內。


  苗君卓微微的搖搖頭,說道:一鍋鮮海鮮城暫時沒有任何問題,我們通過經濟科的同事也調查過,五年內沒有任何經濟問題。三娘本人的社會關係不算是複雜,幾乎每天都是兩點一線,從家裏麵到海鮮城,暫時沒有其他的發現。


  袁朗點燃了一根煙,慢慢的抽著,眉頭微微的皺起來。


  難道代號霍爺的毒品販子隻是巧合的出現在一鍋鮮海鮮城,和三娘之間沒有任何的瓜葛

  直覺讓袁朗認為霍爺和三娘之間必然有某種聯係,可是現在沒有任何證據或者是線索將兩個人聯係到一起。


  對三娘的跟蹤依舊進行,但是不要打草驚蛇,我就不信她的狐狸尾巴能夠藏的這麽好,隻要一旦露出來被我們抓住,必然能夠順藤摸瓜的將霍爺揪出來


  還有,君卓,你每隔兩天的時間給內線撥打一次電話。


  是,我明白苗君卓點頭的說道。


  夜色再次籠罩海上的遊輪。


  張峰已經將身上的保鮮膜撕掉,用清水將背上滲出來的血跡衝洗幹淨。


  針孔已經不再出血,再有個四五天的時間,等著結的痂脫落,紋身就算是完成。

  走,袁朗,不是說有黑拳嗎去看看。老莊提議說道。


  那有什麽意思,兩個大老爺們打架有什麽看頭,要是兩個女人打架,相互撕衣服還有點看頭。張峰不屑的說道。


  老莊嗬嗬一笑,笑罵道:你小子就特麽對女人感興趣,你以為隻是兩個老爺們打架這麽簡單要真是這樣還能稱得上是黑拳走吧,去看看,要是眼光足夠好,還能贏上一筆


  張峰的眼睛亮了起來,這倒不是他偽裝出來的,而是本性的流露。


  從小過的太多的窮日子,讓張峰對金錢有無限的渴望,現在能夠有贏一筆的機會,自然是不能放過。


  跟著老莊走進拳場中,發現大多數的毒販子早已經到來,正三三兩兩的坐在看台上。


  炮子看到張峰和老莊走進來,立馬招呼兩個人。


  走到炮子的身邊坐下,張峰開口笑道:炮哥,你對黑拳這麽感興趣


  嘿嘿,張老弟,賭我算是服你了,可是要是論身手,不要說是你,在場的所有人滿打滿算,還真沒有兩個人能入了我的法眼炮子毫不客氣的說道,他小時候在少林寺帶過幾年,跟著老和尚練就了一身硬功夫,平常四五個大漢根本就近不了他的身。


  炮哥這話可不是吹牛,他的身手道上的人都是清楚,沒的說。老莊也是捧道。


  白皮就好似陰魂不散一樣,再次的出現,走過來坐到張峰的側前方,陰陽怪氣的說道:哼哼,原來霍爺的手下最擅長的都是嘴上功夫,這個馬屁隔著這麽遠我都聞到臭味了

  白皮,你特麽說什麽,你要是不服可以和炮哥比劃比劃,現在就有現成的場地,你有這個膽量嗎

  老莊一聽白皮說自己拍炮子的馬屁,頓時火大,激將的說道。


  臉上露出一絲冷笑,不屑的說道:我知道我自己不是炮哥的對手,不過你老莊嗎現在身體恐怕早已經被毒品掏空了軟腳蝦了吧要不然咱們兩個試試


  老莊臉上漲紅,說不出話來,他還真不敢應承下來。


  張峰冷笑兩聲,心裏麵早已經決定把白皮得罪死,現在不正是機會,恰如其分的說道:草,就你這樣的死變態也想要和老莊比劃,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就你這幅樣子,恐怕別人還沒打就被你惡心吐了,當然是你贏了。


  你特麽這麽看著我幹什麽不服,要不然咱們兩個比劃比劃,要是你能贏了我,才有資格挑戰老莊

  白皮麵容扭曲著,他伸出修長白皙的手指摸了摸自己脖子。


  那裏是張峰給他留下的細細的傷口,現在雖然已經愈合,但是白皮沒有忘記。


  小子,別裝b,要不是你偷襲老子,你以為能夠傷到我你想我玩玩是嗎等桑叔準備的節目結束,我就和你好好的玩玩到時候就算你跪地求饒,我也會將你的這張臭嘴給撕下來,讓你明白禍從口出的道理。白皮冷笑的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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