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0章 豪門難嫁
慕景宸在一旁悶悶地說,“鄭姐,你不要教壞我老婆。”
鄭安瑩轉過頭,憤憤地說,“我有教壞她嗎?我是在教她,不要被你們騙了。慕景宸你最好不要像關澤明似的。如果你敢做對不起雨溪的事情,我可是不會放過你的。
現在是我的藝人,也是我妹妹。”
三個人閑聊了幾句,淩雨溪和慕景宸便坐車離開了,以後想要聊天隨時都可以,但在公司的停車場被人看見不好。
坐在車上,淩雨溪撅著小嘴,悶悶不樂的樣子。
慕景宸見她這樣,便猜到肯定是因為他沒有跟她說,他和鄭安瑩之間的關係。
“怎麽了?悶悶不樂的。”
“你知道為什麽,還問我。”
她略有不滿的瞪著他,他從來沒有跟她說過,她和鄭安瑩曾經有親戚關係。
慕景宸無奈地笑笑說,“我把這件事情忘了,根本就沒有想那麽多。當時你告訴她的名字的時候,還以為是重名。”
淩雨溪不悅地看了他一眼,冷哼一聲,不相信地說,“你就在這兒騙我吧。”
他是真的忘記跟淩雨溪說這件事了,關澤明也不過是他的表哥,雖然關係,比其他的表兄弟和堂兄弟關係近一些,但他也不能像長舌婦一樣去說人家的八卦呀!
再說他是真的以為他們兩個人隻是重名而已,沒想到會是一個人。因為在鄭安瑩和關澤明離婚之後,他們有說鄭安瑩出國了。
兩個人在車裏沉默了一會兒,淩雨溪主動說,“當時他們兩個人離婚,真的是因為關澤銘出軌。他們兩個人那麽多年的感情,就是因為第三者,就這麽分開了?”
慕景宸一邊打著方向盤一邊對她說,“這件事情我也不太清楚,那段時間我正在國外,等回來的時候,他們兩個人已經離婚了。我也不能去問,他們為什麽離婚。
不過聽說,好像過錯方在關澤明這邊,鄭安瑩也是受到很大的傷害。”
淩雨溪撅著嘴,不滿地說,“你們男人就是這樣,總是願意出軌,找別的女人。既然不能實心實意對一個女人一輩子,又何必結婚,到最後隻會傷害女人?”
慕景宸聽著她這話,句句都是在男女之間。便知道她現在心中有怨言,也是為鄭安瑩打抱不平,索性他還是少說話。
淩雨薇馬上就要和阮棲元結婚了,今天她收工之後,阮棲元接她回家吃飯。
在車上他對淩雨薇說,“我媽最近心情不太好,如果說了什麽讓你感到不高興的話。畢竟老人家歲數大了,馬上也要成為一家人了,所以你就多擔待一些吧。”
憑什麽她就要多擔待他們,怎麽不讓他們多讓著自己一些。她可是沒有辦法忘記之前他母親是怎麽挑剔她的。
再怎麽說,她也是淩家的千金,可是在她眼裏,自己這不行,那不行。就是沒有教養的野丫頭。
如果不是她看上阮棲元,覺得他們阮家還能配的上她,當真以為自己會給她做兒媳,嫁到他們家呀。
她媽媽說了,忍一時風平浪靜,退一步海闊天空。現在她的忍耐,是為了以後成為阮家的當家主母。當然要事有什麽委屈,回家跟她說,家裏自然會給她撐腰。
淩雨薇難得溫柔的笑著說,“我怎麽會跟伯母計較呢?以後伯母也就是我的媽媽,哪有兒媳跟婆婆計較的。你放心,無論伯母說什麽我都不會往心裏去,都會順著伯母,不會生伯母的氣,也不會惹伯母生氣。”
阮棲元對於她的話,沒有過多的評論什麽。她的性子,他太了解了。他這麽說,不過是不想讓她吃虧,要知道他媽媽和姐姐都不是什麽好欺負的人。
如果他們之間有什麽矛盾,他一定會向著他們的。他們才是血濃於水的親人,她不過是一個外人。
淩雨薇隨著阮棲元一起走進阮家大廳。阮棲元的母親曾紅琴,此時此刻,正坐在大廳中央的沙發上。
阮棲元恭敬的對著他的母親喚了一聲,“母親,我們回來了。”
曾紅琴溫柔地看著他,“工作一天累壞了吧,趕緊去休息吧。我讓他們給你備了你愛吃的點心。”
淩雨薇見她好像是沒看見她似,在一旁故作溫柔地說,“伯母,你最近還好吧?”
曾紅琴冷冷地掃了她一眼,輕嗯一聲,算是回應。
見狀,她心裏有很大的不滿,但是為了以後,還是強忍下來。主動上前討好地將準備好的鑽石手鏈,送到曾紅琴的麵前。
“伯母,這是我精心為您挑選的鑽石手鏈,希望你能喜歡。”
曾紅琴接過手鏈,打量一番,冷冷的說了一聲“謝謝。”隨手又將手鏈扔回到盒子裏,壓根就沒有當件禮品來看。
淩雨薇見她這個態度,笑容瞬間僵在臉上。從小到大,她什麽時候受過這樣的侮辱。就算是和吳秀芳流落在外,也不曾受過別人的白眼。
阮棲元怕淩雨薇壓不住脾氣,更怕他母親壓不住脾氣,再發生什麽難堪的事情。連忙上前,拉著她的胳膊,對曾紅琴說,“母親,我帶雨薇,先上樓休息會兒,她剛結束工作,就馬上過來了。”
曾紅琴對淩雨薇是愛搭不惜理的,所以對於他們兩個人上樓休息,也沒有什麽表示。
阮棲元知道母親這是默認了,剛想領著淩雨薇上樓,身後便傳來一個女人的聲音。
“弟弟現在就這麽護著她,那怎麽行?要知道我們阮家可是有規矩的。出門工作再累,回來也是要先伺候公婆。她也是馬上就要嫁入我們阮家的,有些東西能提前學,就應該提前學。
而且今天咱們家要舉行聚會,她更得跟在母親身邊好好學習如何待人接客。嫁進來之後,這樣的事情多著呢。都得她來操持,如果她什麽都不懂,隻會被人笑話,丟咱們阮家的人。”
說話的人是阮棲元的二姐阮宜霖,阮棲元上麵有兩個姐姐,他是阮家最小的孩子,也是阮家唯一的男孩,因此從小就作為阮家繼承人培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