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7章 洪荒天牌
“這兩本,要多少靈石?”
“陣法典籍至少二十萬下品靈石,至於這本青木大法,屬於普通貨色;若是前輩你要,直接送給前輩。”
寧覽點點頭,也不矯情,直接將那儲物袋丟給老者;“自己在裏麵扣吧!”
“是。”老者接過儲物袋,從裏麵拿出兩萬中品靈石後,恭敬的將儲物袋遞給寧覽。
“看前輩的樣子,不是本地人吧?前輩是路過雍城,去冀州嗎?”老者笑著問道
“嗯?”寧覽不知道這老者為什麽這麽問,但是卻沒有回絕,而是點了點頭;“不錯,我的確是去冀州,你怎麽知道的?”
老者嗬嗬笑道;“冀州的洪荒天碑,前段時間突然震動,大有提前開啟之勢,現在九州的大部分金丹修士,都在往冀州趕去,希望可以藉此尋找突破的機緣;這件事情,已經傳遍了九州天地,藉此才有這麽一問。”
“洪荒天碑?”寧覽心裏異常激動,前段時間,那不是自己等人通關被傳入這裏的時候嗎?兩者一對,還猜不出洪荒天碑就是武道天碑的話,那寧覽就是白癡了。他沉了沉,表現得很平淡。
“嗯,我也是風聞此事,方才破關而出的;洪荒天碑,我也了解不多,不知道這次,為什麽會有這提前開啟之勢。”
老者也搖了搖頭;“洪荒天碑,隱藏在冀州的虛空之上,沒千年才會震動一次,而後就會在半年之內開啟;據記載,距離上次洪荒天碑的開啟,才過去五百年不到,沒想到洪荒天碑會提起震動開啟,哎,看來天地有變,又是多事之秋了。”
“嗬嗬,世事自有因果,萬事萬物都有其存在的理由;不必杞人憂天,天塌下來還有高個子頂著呢。”
這倒不是寧覽站著說話不腰疼,而是上古修士們離開這片天地,也沒說什麽嘛,船到橋頭自然直。
“倒也是,不知道前輩打算何時動身去冀州,我也打算過去碰碰運氣;我在築基大圓滿已經沉寂快一百多年了,一直沒有能夠突破金丹境界。”老者說著,目光灼灼的看著寧覽。
一路上,有著這樣的強者同行,無異於安全得多了;而且到冀州去的,大部分都是金丹修士,跟著一個強者,總比自己去要好得多。
“明日吧!我正好缺個知道路的。”冀州在哪裏,寧覽還真弄不清楚。
“好好好,那前輩今天暫且在我這裏安歇,明日一早,我們一同動身。”老者聞言大喜,沒想到寧覽這麽好說話。
“嗯……”
“前輩請隨我來。”
老者把寧覽領上靈寶閣的四樓,給他安排了一間住所,便恭敬的走下樓去。寧覽打量著這處居所,頗為雅致。
隨即便坐在床榻之上,拿出那把上品飛劍,學者葉菲菲祭煉飛劍的樣子,用那把飛劍割破自己的手指,滴一滴血上去。
頓時,一股心意相通的感覺湧上心頭,寧覽感覺,那飛劍如同自己身體的一部分一樣。他心意一動,頓時那飛劍陡然飛起,變成一把長劍,在房間內四處飛舞。
“好東西,嗬嗬,常聽人說取人首級與千裏之外,原來便是如此啊!”
寧覽感覺,此時這飛劍可以禦使到兩裏之外去,也能隨心所欲的控製,想著那以前傳說中的禦劍飛行,寧覽有點搖搖欲試,不過這房間裏麵,明顯不可能的事情,也沒再糾結,心意一動,飛劍沒入眉心。
而後拿出那本《青木大法》,細細觀看起來,還好上麵的文字,與華夏的古文字差別不大,寧覽可以輕易的認出,一連看了許久,寧覽方才合上,深吸了口氣。
“原來這就是修士的功法,與武者的修煉,果然是截然不同的兩個體係;修士專修真氣,是謂煉氣,煉氣圓滿,彌補自身缺損,跨入築基;築基依然修煉真氣,然後用真氣之力,開始補足自己先天的缺損,圓滿之後,真氣化作金丹,壽元大增;金丹修士修的是元氣,當金丹達到極限之後,金丹變化脫化成為元神,是謂化神,而化神修士,修的就是元氣脫化而出的本源之力;與武者的修煉,有著異曲同工之妙啊!”
寧覽沉了沉,手中一抹淡藍色的水之本源出現;“難道這就是所謂的本源之力,水之本源?”
寧覽回想起自己的水之勢的蛻變過程,根本沒有什麽意境的出現,直接就出現著東西,而這東西,與青木大法上描述的本源之力一模一樣。
“不是吧!那豈不是說,我現在已經是入神強者了?”
寧覽有些不敢相信,這幸福來的也太突然了,令他緩不過神來。
“罷了,到時候找個化神修士試一試就知道了。”
想著,寧覽將青木大法收入儲物袋中,直接拿出那本《陣法初解》出來,開始研究起來。
這一研究,直接忘記了時間的流逝,裏麵的東西深奧晦澀,寧覽這種神秘都不知道的菜鳥,可謂走得步步艱難,還好他以前讀過什麽《易經》、《覆墳經》之類的東西,勉勉強強能夠看得懂大概。
不過縱使如此,麵對著這本陣法典籍,寧覽還是吃力不已,直到第二天天明,寧覽方才合上這本陣法典籍,長歎了口氣。
“這陣法之道,還真是無比的深奧啊,看來想要盡快掌握,是不可能的事情,還是以後再慢慢研究吧!”
寧覽想著,那老頭應該快來了吧!洪荒天碑,這可耽誤的不得。
果然,沒過一會,寧覽的房門,便響起敲門聲。
當寧覽下樓來的時候,除了那老者外,還有一男一女在此等候著,看著寧覽走下來,三人齊齊一抱拳;“見過前輩。”
“他們是?”
老者趕緊介紹道;“這位是徐晨,我的老友,和我一樣,卡在築基大圓滿多年,也想碰碰運氣;這一位,是紅姑;我們原本打算約好一同前去,有個照應。”
徐晨一身青衣,淡然出塵,像個年過四旬的老者;而那紅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