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4章 雲海的規矩
而中間的洪爺,前一秒還奮起反抗,無數刀光劈出,然而下一秒,徹底安靜下來了;整個人呆愣著站在原地,一動不動。四周圍觀的先天武者也是不明就裏,地上出現的無數孔洞證明了一場詭異的殺機,但是洪爺卻好像沒有受傷似的,完好如初,這是怎麽一回事。
寧覽輕笑一聲,側身準備離去,這裏已經達到他預期的目的。這時候洪爺的聲音在後麵響起;“最後一個問題,你到底是什麽人?”
“我叫寧覽,毒玫瑰是我的人。”
洪爺得到這個回答,恍然大悟,原來真是如此。
“啪啪啪啪啪啪……”
洪爺身體之上,忽然直接爆出無數血孔,鮮血飆飛老遠。而他已經重重的倒下來,抽搐兩下,徹底沒了呼吸。
這一幕,把那些武者全部嚇蒙了;這到底是怎麽樣的手段,怎麽會如此詭異,攻擊簡直無形而讓人難以提防。連四層大勢的洪爺都中招身亡,那麽這個年輕人,到底有多強,他們不敢想象,看著寧覽的眼神都驚懼不已。
寧覽走過他們身邊的時候,那些人大氣不敢喘一聲;生怕這個強大的年輕強者會對自己出手。
寧覽走到門口的時候,忽然轉身,輕笑著道;“雲海歡迎大家的到來,不過雲海有雲海的規矩;希望大家遵守,否則別怪我手下無情。”
“哦?你雲海有什麽樣的規矩?”一個沉悶的聲音響起,說話的是個中年漢子,目光冷冷的望著寧覽;沒有如同其他人的驚懼,而是一種忌憚;別人或許感觸不到寧覽的實力,但是他很清楚,整個年輕人的實力表現出的,是五層大勢的氣息;但是這不是他真正的實力,他推算,這個年輕人若是真正出手,至少堪比六層大勢的先天武者。雖然他比寧覽略高一籌,不過也不敢輕易得罪,這樣的年輕強者,身後肯定有著恐怖的勢力作為後盾,否則以這樣的年紀,不可能有這樣的成就。
“在下童青岡,不知閣下所說雲海的規矩是什麽,我並無冒犯的意思,隻是不想壞了規矩,多樹立一個敵人;特別是……你這樣的年輕強者。”
旁邊的那些先天武者,聽到童青岡這個名字,很是驚訝,連他都來了,看來這浩然之體的誘惑力還不是一般的大。
“是他?槍魔童青岡。”
“聽說他已經是七層槍勢的先天武者了,實力深不可測。”
“嗯!前段時間他在南海島上還與槍神有著一戰,具體結果沒人知道;他們也來雲海爭奪浩然之體?”
……
寧覽的耳力很好,那些人的小聲嘀咕全部被他聽在耳裏。
“槍魔——童青岡,這人的實力很強。”
他沒有露出什麽表情,凝視著童青岡,緩緩的說道;“雲海的規矩,就是武者之事,不可牽動普通人入內;那個洪爺,派人跑到林月酒店亂打亂砸,已經破壞了雲海的鐵律,希望你們引以為戒。”
說完,轉身離去。寧覽這麽做其實也是有私心的,畢竟顏欣是自己帶走了;這些武者,一個個都不是普通人能夠對付的,一旦發起瘋來,恐怕雲海人民會遭殃;他不想因為自己而讓那些普通人無辜受累。況且林清月身在其中,一旦有人打擾她,勢必自己必須出麵,寧覽可沒有那麽多時間煩此事。
童青岡看著寧覽遠去的背影,目露沉思之色;“寧覽,這個名字沒有聽說過;不應該啊,這樣的年輕強者,怎麽會籍籍無名呢?”
同樣感到陌生的,還有那些在場的先天武者們,如此厲害的年輕強者,竟然他們都沒聽說過,自然好奇無比。他們的心中都有著疑問,到底這個寧覽,是屬於哪個大勢力的?
運來酒店發生的事情不脛而走,讓雲海的那些先天武者們都吃了一驚;原來雲海還有著這麽一股強大的勢力維持著平衡,頓時一個個小心翼翼起來。洪爺也是小有名氣的,四層大勢的先天武者都被幹掉了,而且出來的還是一個年輕強者,這不得不讓他們忌憚。
寧覽的名聲,也在那些武者之中傳播開來;現在雲海的先天武者,誰都知道,雲海地下女王之稱的毒玫瑰,身後有著一個叫做寧覽的年輕先天強者,實力深不可測;定下了武者之事,不可牽涉普通人的規矩。
寧覽回到林月酒店,那個之前的女服務員直接把他帶到林月酒店的頂層,那裏,曾經是林清月的居所。
看著這頂層的布置,還真是讓寧覽吃了一驚;倒不是說這裏布置很奢華,而是這裏,儼然就像個酒吧一樣,迎麵看到的台子上,擺著各式各樣的酒,紅酒、白酒、啤酒等等不一而足。
“還真看不出來,原來林清月喜歡喝酒;我還以為她喜歡的是喝茶呢?”
記得上次他去林清月的影子總部的時候,林清月就親自奉茶上來;當時林清月也把那個地方布置得較為文雅;但而今看到這裏,截然相反。
寧覽又不是傻子,他怎麽會不知道,林清月為何改變。
“寧少,事情辦完了?”林清月不知何時出現在他身後,看著寧覽看著那些酒發呆,聲音變得很是溫柔,臉頰一片酡紅,對著寧覽轉過來的目光,有些躲閃。
“這個女人。”寧覽嗬嗬笑著,走上前去抄起一瓶不知道什麽名字的紅酒,找個兩個高腳杯倒出,端到林清月跟前。
“清月,謝謝你。”
林清月抬眼看著寧覽,眼眶有些泛紅,她知道,寧覽看到這些酒的時候,就已經看出來了;自己所做的改變,都是為了他。她雖然是雲海的一隻毒玫瑰,但是卻不是個善於表達感情的人;她不知道自己為什麽會喜歡上這個比自己小七八歲的小男人,自寧覽那次寧家別墅談話之後,寧覽的影子就以好奇的姿態首先住在她的心裏了。
林清月伸手端著紅酒,淚水不爭氣的掉了下來;原來,他是明白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