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0章 事態複雜
回到寧家別墅的時候,閆曉梅和謝家母女都還沒有回過神來了;看著寧覽的目光,很是陌生;剛剛她們親眼看著寧覽將那些人一個個扭斷脖子,心裏都嚇壞了;更為不解的是,寧覽,什麽時候變成這樣的人了?
不僅僅殺人如同吃飯喝水一樣麵色不改,而且他那種神出鬼沒的能力,又是怎麽回事?
閆曉梅看著寧覽那張熟悉的麵容,都不敢相信,自己看著長大的兒子,何時有著這麽冷酷的一麵,又何時有著這麽可怕的力量?
雖然謝靈央那天晚上也看到寧覽殺人了,但是那天天黑,沒看得多清楚;不像今天,光天化日之下,完完全全目睹了整個過程,此時被她母親抱著的身子還在顫抖,謝母也好不到哪裏去,看著寧覽有些畏懼,都不敢正眼看。
對於她們的表現,寧覽早有預料,若不是大庭廣眾之下,他不想暴露自己的實力,坐在車裏就能幹掉那些人,根本不用親自動手。不過那樣需要運用先天之勢,那裏人不少,若是被有心人傳揚出去,對於他現在而言,不是好事。
回到家,寧覽也不管她們陌生或者畏懼的目光,徑直走到院子裏坐下,摸出手機來。
“喂,黑子,幫我查查,雲海市這幾天有什麽大動向沒有?還有一些陌生的組織,例如殺手雇傭兵之類的人。”
“好的寧哥,我馬上去查。”
掛斷電話後,寧覽開始思考起來;今天這些人是衝著謝家母女而來的,聽他們的話是要將謝家母女帶走;既然現在因為自己的阻攔失敗了,那麽那些人絕不會善罷甘休,肯定還會來的。
不過讓寧覽不解的是,請他們出手的人,要抓謝家母女做什麽?她們身上有什麽東西值得注意嗎?寧覽想不通,若是因為謝應坤洗黑錢的人,想要抓謝家母女做人質,想換回那筆錢,這也說不通;畢竟現在謝應坤已經被抓,那些錢也不是謝應坤藏起來了不拿出來,抓他們母女也撈不到什麽好處,即使謝應坤願意拿錢去贖人,可是他人在警察局也來不了啊。
寧覽搖搖頭,這是說不通的;而且現在警察已經注意到這件事情,他們還派人跑出來惹事,讓警察逮著把柄,暴露自己,豈不是吃飽了沒事幹?
“看來這裏麵還隱藏著其它秘密啊!這事變得越來越耐人尋味了。不過沒關係,隻有謝家母女在這裏,遲早能夠弄清楚的。”
雖然那些人到底什麽目的寧覽不知道,但是現在謝家母女無疑對他們很重要,隻要謝家母女在手上,那些人遲早會找上門來。這事雖然透著詭異,但是無疑與謝應坤洗黑錢的事情密切相關,寧覽相信,這些隻是謝應坤洗黑錢事情的後續反應而已,真正的根本,還是謝應坤洗錢這件事情,先要弄清楚這些,才能知道到底是什麽人,有什麽目的。
警察局總部,顏學倫在辦公室裏麵接到一個電話,久久沒有放下話筒。他目露沉思,剛剛電話裏麵是一個片區警署報告的,說是臨湖大道上麵發生槍戰,死了十個人,然而那些人完全查不到身份來曆,據目擊者宣稱,那些人全部死於一個神一般的年輕人之手,那人有人認出來,是寧遠忠的兒子——寧覽。
後來警察詢問相關事宜之後,方才知道,有人看到寧覽和她母親開車來到謝家,將謝家母女接走,隨後發生臨湖大道上的槍戰。
“謝家母女、槍戰、寧覽。”
顏學倫聯想起謝應坤被抓一事,腦海當中閃過一道光芒,他喃喃道;“不行,這事情恐怕更加嚴重和複雜,我得趕緊去寧家一趟,看看那位爺怎麽說。”
與此同時,林月酒店最頂層,林小曼坐在沙發上,望著辦公桌前的嫵媚女子,問道;“姑姑,你說這到底是怎麽一回事?那些人明顯是衝著靈央和謝伯母去的,但是為什麽啊?這說不通啊?”
很明顯,臨湖大道槍戰的事情,她們已經知道了;那個嫵媚的女子,正是林月酒店真正的東家,誰想得到,那個遍布全國的林月酒店,東家竟然是個女子。
此時的她,手裏拿著一份資料,修長的手中輕輕的敲打著桌麵;這是剛剛送來的資料,裏麵記載著近兩天來突然出現在雲海的黑暗勢力,當初她拿到資料的時候,看著上麵的名字,也是嚇了一跳,大大小小的殺手雇傭兵組織,就有十幾二十個,這還沒有算上那些沒有被探查到的,但是僅僅這些,就已經足以讓她驚住了。
這些人,突然之間全部跑到雲海市來,絕不是閑著來度假的,肯定是為了那件事情而來。想到那件事情,她不由得憋屈不已,自己本來也隻是旁觀者,誰知道小曼竟然因為好奇而介入其中了,這讓她無法再袖手旁邊,想到那些人的力量和實力,她深感無力,若是那些人找來,自己絕對沒有抵擋的實力。
“哎!看來隻得去找那個小子了。”
看著自己的姑姑歎氣,林小曼不解的問道;“姑姑,你怎麽了?”
嫵媚女子看了她一眼,輕笑道;“沒事,對了,一會兒你和我一同去寧家拜訪拜訪吧!”
有些事情,她不打算告訴林小曼;畢竟林小曼還小,很多東西都看不透徹。
“去寧家拜訪?為什麽?”林小曼不懂,現在寧家有著謝家母女,一定不會太平,自己等人進去湊一腳,難免被人當作他們的同夥,殃及池魚。姑姑不可能不知道這些,這個時候去寧家拜訪很不合時宜,可是姑姑偏偏要這樣去做,林小曼想不通。
嫵媚女子搖搖頭,調笑道;“你不是一直對寧覽那小子很好奇嗎?很想弄明白他那一身力量從哪裏來的嗎?不如借著這個機會自己去問問他唄!”
“誰對他好奇了?隻是覺得他變化大而已。”提起寧覽,林小曼想到幾天前巷子的事情,腦海裏麵浮現寧覽那冷酷的樣子。不明白一個紈絝,短短時間內,竟然變得這麽麵目全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