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5章 你是不是知道什麼?
顧之逸很快就再次過來了,兩人一起去了街上,還特意去了昨日那個地方,可是那個人卻再也沒有出現,這讓顧之逸很是氣惱。
「竟然敢在我的眼皮子底下玩兒花樣,找死!」
顧之逸很生氣,因為現在北秦容奕交給他再負責。
可是在他的眼皮子底下卻一而再再而三的出事,這讓顧之逸很是生氣。
「罷了,想必對方有所察覺。」
顧青蘿有些失望,本來想要抓住對方看看對方說的是真是假的,這次又沒有機會了。
「走,我先送你回去。」
顧之逸冷冷的開口道,等會兒他要親自帶人將一些地方都排查一遍。
翟善還沒有找到,現在又出了這檔子的事情,顧之逸覺得憋屈的很,他自己都沒有臉去見容奕。
顧青蘿出去了,祭壇里也沒有閑著,容長樂擔憂的說道,「你說那個人不會真的知道父皇的事情吧?」
「如果是的話,那人必定就是翟善無疑。」
容長生篤定的說道,因為那如夢是翟善搞的鬼,他自然知道父皇出事的事情。
「不知道他到底有什麼目的?」
容長樂拖著自己的小下巴,一臉的苦惱。
她只是一個三歲的小孩子,為什麼要讓她經歷這麼多,好煩啊。
容長樂的煩惱也是容長生的,他也不知道對方為什麼要搞這麼多的花樣。難道他們的目的並不只是自己的父皇,還有母后?
可是母后並沒有什麼戰鬥能力,為什麼對方如此的忌諱呢?
這點,容長生也想不明白。
「皇兄,妹妹,你們看我釣到魚了!」容長安開心的叫著,他是一個真正的三歲的小孩子,他一點都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
「其實象二哥這樣也挺好的!」
容長樂羨慕的看著自己的那個傻哥哥。
容長生聞言默了默容長樂的頭,「如果你願意,你也可以,你本來也就才三歲。」
「大哥不也才六歲嗎?」
容長生聞言一滯,然後兩兄妹同時笑了起來。
就在這時,他們見顧青蘿回來了,兩人連忙上前,容長樂有些著急的問道,「母后,怎麼樣,有父皇的消息了嗎?」
容長樂此時的心裡矛盾的很,她一方面希望能抓到那個叫翟善的,因為這樣的話,父皇的如夢說不定還有希望,另一方面,她又不想自己母後知道這個事情傷心。
顧青蘿搖了搖頭,「那個人沒有出現,母后明日再看看吧。」
見顧青蘿還沒有死心,容長生皺了皺眉說道,「母后,您不能再以身涉險了,您就相信父皇,在這裡等他回來吧!」
聽到容長生的話,顧青蘿看了容長生很久,才開口道,「長生,你是不是知道什麼?」
為什麼她覺得自己的這個兒子一點也不著急?他好像知道容奕去了哪裡一樣?
容長生一驚,他沒有想到平時一向比較迷糊的母后這個時候竟然如此的敏感,他連忙說道「兒臣什麼都不知道,兒臣只是篤定父皇捨不得母后。」
容長生的話讓顧青蘿嘆了一口氣沒有再說什麼。
「母后累了,你們自己玩兒會吧!」
顧青蘿說完就先回自己的房間去了,容長樂看著容長生說道,「真的不告訴母后嗎?」
「這是父皇的意思,他捨不得母后傷心。」
「父皇真的好好,以後我長大也要找一個象父皇這樣的男人!」
三歲的小長樂已經有了人生的目標。
容長生聽得一愣,他沒有想到自己的妹妹才三歲就已經開始在想這個問題了,而他們都沒有注意到一旁的碧璽在小長樂說了這個話以後就一直目不轉睛的看著小長樂。
他覺得自己很不開心,因為自己的小主人要找其他的男人了,那是不是意味著又有人要來分擔他的小主人的注意力了?
碧璽表示自己很不開心。
因為心情不太好,顧青蘿午膳的時候也沒有用太多的東西,看的一群人擔憂不已,容長生看在眼裡更是覺得心裡有些難受,他匆匆的吃了些東西便回了自己的房間打開了密室的門。
他的父皇依然如同幾日前那樣躺在床上沒有一點要醒來的徵兆。
容長生走過去跪在了容奕的跟前,「父皇,您還不醒來嗎?母后已經察覺了,我怕兒臣堅持不了那麼久了。」
容長生的話沒有得到任何的回應,可是他依舊還是堅持不懈的說著,「母后很擔心你,她連飯都吃不下,兒臣都不知道該不該告訴她一切,可是兒臣又害怕她傷心,兒臣更害怕您再也醒不過來。」
「父皇,您答應過兒臣的,一定要快點醒過來,您是兒臣心中的英雄,您一定會醒的。」
容長生說了很多的話,可是卻沒有得到容奕一點的回應。
他看著容奕的面容,不知道此時容奕正在做著什麼美夢,只是從他平緩的呼吸還有他眉間的舒展來看,他應該做的是一個美夢。
「父皇,不知道您夢到了什麼讓您不願意醒過來,可是您別忘了母后,她還在等著你。」
說完這句,容長生就先出去了。
而此時的容奕確實是在做著美夢,他在夢裡他只是一個普通的獵戶,這天,他打完獵在回去的路上,卻突然發現了一個暈倒在路邊的女子,他將她扶了起來,然後便感覺自己的心一動。
他感覺這個女子很熟悉,他好像在哪裡見過她一般。
他將女子帶回了自己的屋子,過了很久,那個女人終於醒過來了,她睜開眼睛看到容奕一下子就哭了起來。
容奕有些慌亂了,他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他正要開口,卻見那女子一下子撲進了他的懷裡。
「夫君,我終於找到你了。」
「夫君?」
容奕有些茫然的看著懷裡的女子,他成過婚嗎?為什麼他不記得了?
「夫君,你不記得我了嗎?我是青蘿啊,顧青蘿!」
「顧青蘿!」
容奕喃喃的喚著這個名字,他覺得這個名字好熟悉啊,好像已經刻在了他的靈魂里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