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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零五章 我愛你,暖暖

  “暖暖,你要是不喜歡她,直接告訴我就好了。”祁墨堯突然說。


  “如果不是你讓人給我下藥,我會摔得這麽慘?”林夕暖嗤笑了一聲說。


  “那幹脆連粥也別給我喂了,讓我餓死在這算了。”林夕暖冷笑了一聲說。


  “暖暖,我不是這個意思。”


  “那你就說明確一點,你到底是什麽意思呢?”林夕暖又問。


  “好了,先喝粥吧。”祁墨堯沒有說話,隻是將粥喂在了林夕暖的嘴邊。


  林夕暖生氣歸生氣,還是不跟自己的肚子置氣,畢竟她還需要保存體力來向怎麽離開的事情。


  喝完粥林夕暖感覺自己有了些許的力氣,對祁墨堯說“我想要洗澡。”


  現在這春天幾天不洗澡她感覺自己都要發酵了。


  “好,我去找人來。”祁墨堯點頭說道。


  “我還要換洗的衣服。”


  “你今晚先湊合著,明天讓人給你去買新的。”


  “我還想吃小米鮓你叫人給我買。”林夕暖趁機提出要求。


  “好。”祁墨堯都應了下來。


  “隻要你乖乖的,你想要的,我都會給你。”


  林夕暖沒搭他的話。


  她讓祁墨堯叫人買東西,是想要看看這裏距離市區大約有多遠,出了g省了沒有,雖然不能傳遞消息出去,但是她自己能夠知曉大概的地方,心裏有個數。


  祁墨堯叫來了一個中年婦女,操著一口的方言,為她拿來了簡單的換洗衣物。


  浴室裏有浴缸,林夕暖讓中年婦女將浴缸清洗一遍,在放水的時候才向她打聽。


  “姐姐,這裏是哪裏?還在g省嗎?”林夕暖撩著水小聲的問。


  “這個我不能說的,老板不讓說。”中年婦女還指了指門,示意門外的祁墨堯。


  這個回答也在林夕暖的意料之內,祁墨堯肯定對他們下了封口令,隻是正麵問不出來,那就側麵換個方法來問問。


  “那姐姐,我怎麽稱呼你,你們這有什麽好吃的,我在這不能出去,想吃點東西總可以吧?”林夕暖問道。


  “小姐叫我麗姐就行,那小姐想吃什麽,我明天讓我們家那口子給你做。”中年婦女想了想說。


  林夕暖點了幾個g省的特色菜問“麗姐這是你們這的特色菜嗎?”


  “小姐會吃啊,這都是我們這裏的特色菜,不過酸湯魚有些人吃不慣。”聊到吃的話題上,中年婦女就不像一開始那樣謹慎了。


  “沒關係,我吃的慣的,明天幫我準備吧。”林夕暖說道。


  現在他們還在g省境內,那麽燕驍他們應該可以很快找到她吧。


  不過相對於燕驍他們什麽時候能找到她,更重要的是她自己的安危。


  祁墨堯該不是找到人想要恢複她前世的記憶吧?或者是想要讓人封鎖住她現在的記憶。


  林夕暖越想越覺得有這樣的可能,所以她入口的東西都應該要小心。


  林夕暖洗完澡出去看見祁墨堯也換了一身睡衣走了進來。


  “你要做什麽?”林夕暖警惕的盯著祁墨堯問。


  “祁墨堯我告訴你,雖然可能我現在沒有力氣對你做什麽,但要是真的敢強迫我,我想對我自己做點什麽倒是很簡單。”


  林夕暖這話不是嚇祁墨堯的,若是他真要對她動手動腳的,那她便讓他什麽都得不到。


  “我不會對你做什麽的。”


  “但是如果你一直拒絕我,我不保證我會不會做出什麽過分的舉動來。”祁墨堯沉聲說道。


  林夕暖捏緊了拳頭,她現在沒辦法反抗,不然真的想要錘爆他的頭。


  調製藥的人也是高手,能夠讓人全身發軟四肢無力,並且藥效持久,而且重要的是就算她知道是那些藥,手裏頭沒有藥材她也無法配製解藥。


  短期隻能她無法依靠自己從這裏逃出去,隻能想辦法苟著找機會。


  麗姐扶著林夕暖坐到了床上,出去給她拿吹風機。


  林夕暖背對著祁墨堯,盯著黑漆漆的窗外。


  春日夜晚的風夾雜著樹和花的清香飄進來,有一股叢林的氣息,月亮映照在大地上,又是到了燕驍發病的日子,沒有她在身邊,也不知道燕驍今晚要怎麽捱過去。


  “在想什麽?”祁墨堯的聲音從她的背後響起,祁墨堯的氣息籠罩在她的身邊讓她的身體不由得發顫,這並不是一個安全的姿勢,但她也不想看見他。


  “我來替你吹幹頭發。”祁墨堯撩起了林夕暖的一縷秀發放在唇邊親吻了一下說。


  “我自己來。”林夕暖偏頭說。


  “還是我來吧。”祁墨堯不容拒絕的打開了吹風機,每一次撩起林夕暖的發梢時,讓她應激反應全身的汗毛都樹立,吹幹一頭長發之後,林夕暖覺得自己的澡是白洗了,又出了一身汗。


  “謝謝。”林夕暖說。


  “不用對我說客氣的話。”祁墨堯說。


  林夕暖突然想起了之前燕驍也說過這樣的話。


  “祁墨堯。”林夕暖突然叫道。


  “你對我到底是什麽感情你分得清楚嗎?”林夕暖遊又問。


  “我愛你,暖暖。”祁墨堯湊過來在林夕暖的鬢角上親吻了一下。


  “我們注定是要在一起的,我們從小一起長大,然後訂婚,若是沒有當年的那場意外,現在我們的孩子肯定都能上幼兒園了,會圍著我們叫爸爸媽媽了。”


  “祁墨堯,當年真的隻是意外嗎?顧家的事情,你們祁家沒有在其中扮演什麽重要角色嗎?”林夕暖轉過來看著祁墨堯冷笑問道。


  “背後的一切都是邵家在謀劃的,和你現在叫爸爸爺爺的人也脫不開幹係。”祁墨堯說道。


  “祁墨堯,我不想知曉別人,我隻想問問,你在其中扮演了什麽角色,是謀劃者,還是牆倒眾人推的推牆者之一呢?”林夕暖繼續問。


  “你說愛我,那我的父母哥哥你都可以置之不理,讓我在這個世上一個親人都沒有,這就是你的愛?”林夕暖的眼淚流了下來問。


  “暖暖,你不是想起來了?你是不是將一切都想起來了?”祁墨堯抓住林夕暖的手情緒激動的問。


  “沒有,隻不過這些事情對於寧城的圈子裏的人來說,也都不是秘密吧?想知道不需要費多少功夫。”林夕暖用力的想要將手抽回來。


  “你確定讓我恢複了記憶之後,是恢複對你的愛?”


  林夕暖話語裏的認真刺痛了祁墨堯的心。


  “暖暖。”


  “別說話,我想睡覺了。”林夕暖轉身背對著祁墨堯。


  因為藥的原因,洗了個澡再吹幹頭發已經消耗了今天白天睡了一天的全部體力,她沒有力氣再和他扯那麽多了。


  祁墨堯盯著林夕暖的側臉看了許久,就算他們這麽靠近,近在咫尺他伸手就能將她擁入懷中,但他們的心卻好像隔得很遠很遠,遠到他完全無法觸及他的心。


  “暖暖,以前是我錯了,今後我會補償你的。”祁墨堯盯著林夕暖的側臉喃喃的說了一句,然後伸手將燈關上,緊緊的摟住了林夕暖的腰。


  他們之間的心結總有一天會慢慢解開的,他相信,隻要在他的身邊總有一天會解開的。


  或許,如果他們之間有一個孩子,她是不是會原諒他曾經的一切?

  林夕暖又做了在遊輪上的那個夢,隻是這次她不是以旁觀者的角度看著那些事情的發生,她是參與者。


  一身白色睡裙的她在遊輪的甲板上,看著聽著喧鬧的音樂,看著穿著一身紅色晚禮服的邵靜姝。


  那一刻的她體會到了什麽叫做心灰意冷,什麽叫做絕望。


  紅色晚禮服的邵靜姝附在她耳邊說“你以為你哥哥還活著?你哥哥早就死了,隻是墨堯一直都沒有告訴你而已。”


  “別這樣看著我,誰讓你們顧家擋了邵家我們的路呢?你以為墨堯是真的愛你?他不過隻是想要利用你罷了,我告訴你,以前顧家的人脈資源他接收了一大半。他早就知曉了我們邵家的計劃,但是他卻從中推波助瀾,顧顏暖,你的未婚夫推動了這一切,他沒有將這一切告訴顧家。你曾經是寧城最讓人矚目的名媛,但是現在你還有什麽?你什麽都沒有了,這樣活著還有什麽意思呢?”


  “顧顏暖,我要是你,我就從這裏跳下去了,死了一了百了,活著還要想著這一切的痛苦都是來源於你的未婚夫,你的愛人。”


  夢裏的她已經哀大莫過於心死,身子在遊輪邊搖搖欲墜,然後突然背後伸出了一雙手,將她從遊輪上推了下去。


  林夕暖的噩夢突然驚醒,出了一身的冷汗,冰冷的海水進入到她的鼻腔和肺裏的感覺還是如此的真實。


  “暖暖,怎麽了?”祁墨堯也跟著蘇醒,將燈打開。


  “沒什麽,我做噩夢了,夢見我被人推進了海裏,我的鼻子裏嘴裏灌滿了海水,我的身體被大魚和魚群撕咬。”林夕暖淡淡的說道。


  “暖暖,你別說了,別說了。”祁墨堯聽見林夕暖說出來的話全身發抖,想要繼續擁抱著林夕暖。


  “放開我吧。”林夕暖冷靜而冷淡的說。


  祁墨堯不聽,將人抱得更緊了。


  “你感受過在海水中窒息的感覺嗎?”林夕暖又問。


  “冰冷鹹腥,逐漸失去知覺。”


  “暖暖,你別再說了,你別再說了好嗎?”祁墨堯苦苦的哀求,林夕暖說的每一句話每一個字都像是一把刀子在他的心上戳上一刀,還是刀刀見血的那種。


  “祁墨堯,想讓我恢複記憶的是你,可現在我還隻是把我的夢境說給你聽,你都已經受不了了。”林夕暖嘲諷的看著祁墨堯說。


  他還真是覺得這個世界上所有的一切都應該按照他的想法進行著是吧?

  “暖暖,我錯了,是我錯了。”祁墨堯繼續哀求著。


  “你錯了?你沒錯,不過就是一個女人嗎,哪有事業地位重要呢?你說是不是?”


  林夕暖嘴角掛著輕蔑的笑。


  “放開我吧,和你睡在一起,我就會做噩夢,或許哪天還不需要你找人想法子讓我恢複記憶,我在夢裏都會夢見。”林夕暖說的直白。


  祁墨堯默默的鬆開了手,但是還不願意離開。


  因為,他許久沒有睡得這麽好過了,自從她跳下遊輪墜入大海之後,他總是從這個噩夢中驚醒,一夜夜的忍受著折磨。


  他曾經以為他能夠放得下她忘得掉她,但是每一夜那些他們甜蜜的過往伴隨著痛苦的記憶都會像是電影一樣在他的腦海中浮現。


  “我不會再抱著你了。”祁墨堯幹巴巴的說道。


  “那這個床給你,這裏應該還有別的房間吧,我去別的房間。”林夕暖趁機說,她正好想要離開這個房間去外麵看看。


  “我走。”祁墨堯慢慢的爬了起來,看著林夕暖像個委屈的孩子。


  林夕暖冷笑了一下,吃力的爬起來,伸手關了燈。


  她終於可以好好的睡一覺了。


  祁墨堯在黑暗中盯著林夕暖看了許久,然後才轉身離開了這黑暗的房間。


  聽見房門關閉的那一瞬間,林夕暖的一顆心終於落下了,今晚是過去了,明天和明晚呢?

  林夕暖在蟲鳴鳥叫聲中醒來,醒來的時候,天還是剛亮,鳥兒們在外麵的枝頭上唱得正歡。


  祁墨堯走了之後這一夜的好眠,讓她恢複了不少體力和精力,林夕暖趕緊盤腿打坐修煉心法,這能讓她體內的循環加快,讓那些藥力逐漸失效。


  不過她還是要裝,繼續裝得虛弱的樣子,才能讓祁墨堯和其他人放鬆警惕。


  昨晚祁墨堯已經被她狠狠的紮了心,估計心還在亂著,並不會心思縝密的注意著,所以她要抓住這個機會。


  林夕暖打坐了一個多小時之後,感覺自己的體力又恢複了不少,隻是這個藥真是麻煩。


  “小姐,您醒了嗎?”外麵傳來了敲門聲。


  “進來吧。”林夕暖趕緊躺回到床上。


  “小姐,這是衣服,和您要吃的小米鮓。”麗姐帶著人拿著東西進來了。


  “謝謝。”林夕暖笑了笑說。


  “那要不要我扶您去廁所?”麗姐問。


  “好的,辛苦麗姐了。”林夕暖輕輕的點頭。


  “那個小米鮓是剛從外麵買回來的,還熱乎著,要熱的才好吃,冷了就油了不好吃了。”


  “好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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