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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八章 夢魘

  林夕暖學醫行醫這麽多年,從沒有像現在這般急切的想要尋找出一種藥方來能夠為人緩解病情。


  但是她現在確恨不得將自己所有看過的醫書都回想出來,找到到底對症的藥方。


  如果真是不行,那她級隻能根據這藥囊裏的藥材,來一個個分析實驗了。


  不過上次燕驍發病他們見麵時,她身上並沒有帶藥囊啊。


  林夕暖陷入了思索中,總不會她才是燕驍緩解疼痛的良藥吧。


  這世上真有這麽巧合的事情?

  林夕暖不由得思索。


  不過她還是更願意相信是她現在還學藝不精,所以才無法找出燕驍發病的原因。


  林夕暖幹脆去拿了個藥囊,然後開始分析裏頭的藥材,到底是何種藥材起到了作用。


  “林夕暖。”燕驍蒼白著臉對林夕暖招了招手。“過來。”


  “又開始痛了嗎?”林夕暖趕緊丟下手中的藥囊到了燕驍的身邊。


  此時的燕驍看起來嬌弱不已眼神卻緊緊的黏在她的身上,眼神中還莫名的透露出一股偏執的占有欲來,林夕暖突然腦海中出現了一個詞病嬌。


  “就在這陪著我。”燕驍伸手緊緊的攥著林夕暖的手腕說道。


  “好。”林夕暖順勢在床邊坐下,她感覺到燕驍好像在發病的基礎上更加嚴重了,連帶著整個人精神上都又開始偏執霸道起來。


  “沒事,我陪你躺著。”林夕暖翻握住燕驍的手,輕聲的安撫著燕驍。


  燕驍卻拉著林夕暖在他身旁躺下,眼神緊緊的鎖定著她,如同大海幽藍的發黑的眸子裏全是林夕暖的倒影,強勢而偏執。


  林夕暖和燕驍對視了許久,瞧見燕驍閉上了眼睛,就著燈光細細的打量著燕驍的麵容。


  英俊的麵容因為疼痛而發白,除此之外挑不出任何的毛病,長如蝶翼的睫毛在他的眼下投下一片陰影,單薄的嘴唇也是因為疼痛而抿在了一起,也是沒有血色的慘白。


  林夕暖在心底歎了口氣,伸手將燕驍身上的金針給取下來,然後輕輕的拍打著他的背,給他撫慰。


  過了許久,林夕暖感覺到燕驍的氣息逐漸平緩,但是想要抽回手,卻還是未果,燕驍在睡夢中還緊緊的攥著她的手。


  “不要,不要跳,不要。”燕驍在夢中呢喃著。


  “燕驍?”林夕暖輕聲的患著燕驍的名字。


  “不要跳,不要!為什麽?為什麽?為什麽!”


  燕驍抓住林夕暖的手腕更是收緊了幾分,林夕暖吃痛的皺著眉頭,燕驍這到底是做了個什麽夢?夢裏夢見了誰?誰要跳,要跳什麽?

  林夕暖見燕驍額頭上的汗大滴大滴的落下,明顯是陷入夢魘之中了,不過他到底是夢見了誰,夢到了什麽,才讓他如此驚慌失措,情緒大亂。


  “燕驍,燕驍,燕驍。”林夕暖輕輕的拍了拍燕驍的肩。


  “暖暖,暖暖,暖暖。”燕驍又突然叫道,伸手將林夕暖一把的拉進自己的懷裏,不停的呢喃。


  林夕暖一頭黑線,難不成燕驍夢裏夢見的要跳樓或者要跳崖什麽的那個人是她?


  燕驍的夢裏就不能想她點好?


  不過林夕暖回想起自己穿越過來,就是因為掉下山崖才來到這邊的,而且她第二次遇見燕驍就是在清雲山的山崖邊,她想去找回家的辦法。


  難不成在燕驍的噩夢裏,她真又從清雲山的山崖上跳下去了?


  好端端的他怎麽會夢見這個。


  林夕暖被燕驍摟在懷裏摟的很緊,燕驍像是要將她揉進自己的骨血中一般,林夕暖也無奈,隻能是繼續安撫的拍著燕驍的背。


  人在做噩夢時如果被強製叫醒,反而會對他的神經造成損傷,她隻能繼續這樣安撫他,看能不能讓他情緒穩定些。


  “暖暖,暖暖。”燕驍嘴裏還是不停的喚著,林夕暖還是能夠看得出他緊繃的神經。


  “我在呢,沒事的,我在呢。”林夕暖輕輕柔柔的在燕驍的耳邊道。“我會陪在你身邊的。”


  不知道燕驍是不是聽到了這句話,緊扣著林夕暖的手臂稍稍有鬆動,不再是將林夕暖摟的那麽緊了,林夕暖喘了口氣,她都快被燕驍給勒死了。


  不過燕驍這個夢是不是在預示著什麽,難不成是在預示著總有一天她會離開?

  但是她離不離開的夢為什麽會被燕驍給夢見。


  難不成燕驍對她情根深種至此了?


  林夕暖好看的眉頭又蹙了起來,若是這離開和來都是一樣莫名其妙,那她也隻能順由天命無能為力啊。


  初秋的清晨,太陽還是出來的早。因為昨晚沒拉窗簾,陽光照進來灑在林夕暖的臉上,林夕暖睜開眼,發現自己和燕驍就這樣睡了一夜。


  澡也沒洗,衣服鞋子都沒脫。


  林夕暖看向身邊的燕驍,燕驍還沒有醒,眉頭一直蹙在一起,也不知道昨晚的噩夢到底做了多久。


  林夕暖抬手拂上燕驍的眉心,一點點的讓他的眉心舒展開。


  林夕暖的手順著燕驍的眉心遊移到了眼睛,高挺的鼻子,最後是嘴唇。


  林夕暖輕點燕驍的嘴唇,q彈q彈的像是果凍一般,林夕暖玩得不亦樂乎。


  不過下一秒,燕驍睜開眼抓住林夕暖的手,在唇邊啄了一下。


  “你什麽時候醒的?”林夕暖趕緊收回手紅著臉問道。


  “在你的手搭在我眉心時。”燕驍的警惕心很強,在林夕暖剛開始動時,他就已經察覺到了。


  “你現在倒是察覺的快,昨天晚上做噩夢的時候,你可沒有這般的警醒,怎麽叫你也都沒有反應。


  “我昨晚做噩夢了嗎?”燕驍皺眉問道。


  “難不成你一點記憶都沒有了嗎?昨晚你的噩夢還持續了挺長時間的,我叫你的名字你都沒有醒,我也不好貿然叫醒你,但也不會一點記憶都沒有吧。”林夕暖覺得奇怪。


  一般做夢,要麽是日有所思夜有所夢是心底惦記的事情,要麽是記憶裏的事情,醒來總是會有些記憶的。


  但是燕驍這噩夢來的古怪,不但夢見的內容古怪,居然夢醒之後什麽都記不得了,這真是太奇怪了。


  不過這天下之大,無奇不有,不過既然是噩夢,別再想起來也是件好事。


  “沒想起就別想了,反正是噩夢,又不是什麽美夢。”林夕暖對燕驍說。


  但是想想自己出現在燕驍的噩夢裏,林夕暖心裏還真不是個滋味,這也真不知道應該說什麽才好,隻能是想著可能是燕驍過於在乎她了。


  “我在夢裏是不是夢見了你?”燕驍腦海中突然一閃而過一個畫麵,一個女人朝著他露出一個微笑,他明顯的知道那是一個微笑,但卻看不清那個女人的臉。“對,夢見了我,然後你還報複了我,把我勒得差點喘不過氣來。”林夕暖沒好氣的說。


  燕驍皺著眉頭道“我有說了什麽嗎?”


  “倒是沒有說什麽,就是一直在念叨著我的名字。”林夕暖將之前那一部分隱藏了起來沒有說出口。


  “驍爺,我沒看出來,我們兩才認識這麽長的時間,你就對我情根深種到如此地步啊。”林夕暖一臉戲謔的朝燕驍說道,巴掌大的小臉上寫滿了得意,一雙杏眼古靈精怪的看著燕驍。


  “那麽林小姐打算怎麽獎勵你這位對你情根深種的男朋友呢?”燕驍伸手將林夕暖摟在懷裏,兩個人隔著薄薄是一層衣服,林夕暖明顯的感覺到了燕驍生理上的變化。


  “要不要獎勵你的男朋友開個葷呢?”燕驍低沉的嗓音在林夕暖的耳邊說,就像是西方神話裏誘人彌足深陷的海妖。


  “燕驍,你,你別激動,我,我今天要拍戲的,不能遲到。”


  林夕暖作為一個大夫,對於這些生理現象十分的了解,趕緊的從燕驍的懷裏連滾帶爬的出來,這兩個人再繼續貼在一起,待會兒可能就出不去了啊。


  “林夕暖,你就這樣對待你的男朋友的嗎?”燕驍看著滑得像條魚一般站在床邊的林夕暖咬著後槽牙問道。


  “我這是在避免一場事故的發生。”林夕暖嗬嗬的笑了兩聲說。


  燕驍踹開了被子大辣辣的躺在床上對林夕暖說“你要是不幫我解決了,我也能保證你絕對離不開房間。”


  “驍爺,這種事情,還是自己動手豐衣足食吧。”林夕暖衝著燕驍咧開嘴一笑,然後眼疾手快的拿了衣服,滋溜的就逃出了門去投奔隔壁的芋圓,她才不要幫他做那麽羞恥的事情。


  燕驍聽見砰地一聲門被關上,心中既是意外,又絲毫不意外,這般,才真正的像是他的女人。


  不過燕驍低頭苦笑了一下,自己去了浴室,今天他不會強迫她,但是這些賬,他都會一筆一筆的記下,等到時候讓她一筆還清。


  林夕暖哐啷啷的敲了芋圓的門,過了好幾分鍾,芋圓才睡眼惺忪的過來開門,看見頭發亂的像是雞窩一樣的林夕暖打了個哈欠道“夕暖姐,你這是怎麽了,這才五點多呢。”


  “抱歉啊芋圓,我過來你這洗個澡。”林夕暖笑了笑說道。


  “你房間裏沒有水嗎?”芋圓哈欠連天的問。


  “沒有熱水,所以我才過來了。”林夕暖隨口編了個謊道。“你先繼續睡,我動靜小點。”


  “嗯。”芋圓回了林夕暖一身,又一頭砸向床,隻用了不到十秒的時間,就已經進入了夢鄉,林夕暖看著如此的操作也隻能大歎一聲服啊。


  林夕暖洗完澡從芋圓的房間裏出去的時候,遇上了前來送東西的何易。


  “林小姐。”何易一臉驚訝的看著林夕暖從別的房間裏出來。


  “何先生,嗬嗬,你來給燕驍送東西啊。”林夕暖打完招呼趕緊朝周圍看了看,確保走廊裏都還是一片平靜沒有動靜之後,趕緊拉著何易進了自己的房間。


  燕驍裹著浴巾從浴室裏出來,就看見林夕暖鬼鬼祟祟的拉著何易進來,挑眉道“大清早鬼鬼祟祟的當著我的麵偷晴呢?”


  “我這還不是怕被人發現了,這要是被人發現了,我可說不清楚。”林夕暖瞥了燕驍一眼說道。


  “b。”何易恭敬的給燕驍遞上了一個裝衣服的袋子,燕驍接過直接扯了浴巾開始換衣服。


  “燕驍,你這幹什麽呢?”林夕暖被這突如其來的“美景”給嚇了一跳。


  燕驍掀起眼皮說“你又不是沒見過。”


  燕驍一句話懟死了林夕暖。


  林夕暖扶著額頭,是啊,她又不是沒有見過,這麽大驚小怪的幹什麽。


  “但是你也好歹注意一下好嗎?”林夕暖從心底裏歎了口氣,她什麽時候這麽慫了。


  “何易不會亂看,而你,滿意你看見的嗎?”燕驍露出一個惡劣的笑容問,此刻他已經穿好了褲子,黑色的襯衣敞開著露出壯實的胸膛和人魚線,當然還有身上一些不可忽略的傷疤。


  “滿意到是滿意,但是我更喜歡白玉無瑕。”林夕暖好歹也是見過世麵的人,又不是原本林夕暖那樣單純的小乖乖,回過神來自然是要回敬燕驍的了。


  “何易,叫人給我安排一下美容科的手術。”燕驍輕哼了一聲,對何易說。


  林夕暖倒隻是想說弄說弄燕驍,但是沒想到他還當了真。


  隻是對於這種疤痕哪裏還用得著去做什麽醫美受罪,她調製的藥,不到一個月保準肌膚平滑如初根本看不到半點傷痕。


  “去做醫美的錢給我,然後我寫幾味藥你們去找來,我來給你調製祛疤的藥。”林夕暖伸手朝燕驍說。


  燕驍俯身從他丟在沙發上的外衣口袋裏又掏出了一張黑色卡片遞到了林夕暖的手上。


  林夕暖的額角跳了跳,感情他們家的黑卡都是批發的嗎?

  給了一張還有一張。


  “用不著這麽多的。”林夕暖無奈的對燕驍說,她還真是敗給了燕驍了。


  “而且你就不怕我拿著這個卡亂刷嗎?”林夕暖問。


  “既然給你,便是給你刷的。”燕驍臉上的神情不甚在意的說。“怎麽,不敢收?”


  “怎麽不敢,以後我拿著這卡自己給自己投戲都行。”林夕暖突然想到燕驍說的一張卡一天一千萬的限額,那兩張卡一起,自己投一部戲都行了,到時候她就是整個劇組最大的金主爸爸。


  不過這樣的事情林夕暖就是想了想,她真正好奇的是燕驍到底有多少身家。


  居然麵不改色直接兩張黑卡給她,房子也是說給就給的。


  “燕驍,你到底有多少資產?”林夕暖問出了這個令人好奇的問題。


  “這個,就得看你哪天答應嫁給我了。”燕驍慢條斯理的給自己係上襯衣的扣子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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