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4章 安蓮入獄
陸離進去就看到麵無血色躺在床榻上的皇後,陸離過去為皇後把過脈,擰眉暗自思量,最終終於相處了一個有些冒險的辦法。
“皇後如今的症狀已經十分的不樂觀,如今隻有一個辦法才能徹底清除毒素,就是施針,但是施針的話會損害皇後娘娘的貞潔,不知道皇上有沒有想好,用不用這個辦法,不過有一件事情要提醒皇上,皇後已經懷孕了,毒素如果長期留在體內,可能會危害胎兒,就算不會一屍兩命,也會流產,最輕也會是一個呆傻的孩子。”
景明聽了陸離的話皺起眉頭,沒想到皇後居然懷孕了,那種喜悅感夾雜著濃濃的擔憂,十分痛苦。
景明不在乎陸離顧忌的那些,隻要皇後能夠醒過來,自己的皇兒能夠安好,就足夠了。
“你開始吧!”
陸離聽完景旬的話,拿出自己預備好的銀針,小心翼翼的朝皇後身上紮去,每紮一針都是那麽困難,陸離的汗一直不停的冒出來,整個人所有的心思都在皇後身上,不敢有一絲懈怠,一直看著皇後的反應。
景明也十分緊張,早再進來之前就吩咐過眾人,讓任何事情都打擾不到皇後的救治,爭取給陸離足夠的時間,讓他能夠更好的救好皇後。
陸離知道午夜才離開皇宮,景明當時聽到皇後的聲音,隻覺得像是過了好久。
丞相府裏,已經被貂子帶來的人團團圍住,安蓮也被關進大牢之中,既然有了證人,底下的隻要使出全身解數讓她招供就可以。
悠長的走廊裏,看著兩側昏暗的燭光,整個牢房中都散發這刺鼻的使人作嘔的味道,安蓮不適的捂住鼻子左右環視,他雖然知道牢房是什麽地方,但是頭一回踏進來還是有些不適應,這裏漆黑一片,隻有一些昏暗的燭光,每間看到裏隻有這破爛的稻草給犯人們棲身,有關的時候長久的早就一身汙垢,髒亂難堪了。
坐牢,對於安蓮來說這是她一輩子都沒有想到的,她自小就是家裏麵的嫡女,備受寵愛。
安蓮心中充斥著恐慌,這裏的環境實在讓安蓮接受不了,捂著鼻子,不敢呼吸。
“哼!你現在可不是什麽尊貴的相府嫡女了,如今你設計謀害皇後,既然到了這裏,那就將你謀害皇後的全過程交代出來。”
牢頭手中拎著一把鞭子,一步一步的走向她的牢門,他的身後還跟著不少獄卒,安蓮冷眼看著他們,沒有絲毫的情緒起伏,這些蝦兵蟹將如今這樣囂張,恐怕也是受了安蓮的指示,來給自己找麻煩。
“來,給我打開。”
牢頭惱怒的看著安蓮的神情,揮手讓一旁的牢兵將牢門用鑰匙打開,手中鞭子一甩,表情讓人有些覺得陰森。
“你可真是膽大包天,居然連皇後都敢謀害,還借此陷害七王妃,如今到了這天牢,你也不要想誰回來救你,我看你細皮嫩肉的,奉勸你還是招了吧,也省的受這個折磨,你到底是招還是不招?”
安蓮抬眼瞧了他一眼,眼神之中有些驚慌,這是準備嚴刑逼供了嗎?
“嘿!你是不服嗎?我今天還就讓你看看,是你的骨頭硬還是我的鞭子硬。”
牢頭見她一聲不吭,隻是盯著自己,那目光帶著幾分嘲諷和鄙夷,牢頭的火氣一下子就上來了,說著就揚鞭向安蓮身上揮去。
那巨大的力度打在安蓮身上,打的她直直一個趔趄,就這麽跌倒在地上。
安蓮咬緊牙關,直直的挺著腰板,惡狠狠地瞪了他一眼,手捂著傷口,從地上爬起來。
牢頭看著她的模樣,低頭掐住安蓮那水嫩的臉蛋,像是十分可惜的搖搖頭,不顧及安蓮冰冷的目光,一個巴掌摔在安蓮臉上,頓時間五個指印觸目驚心的印在安蓮那白皙的臉蛋上。
“給老子打,狠狠的打,打到這個賤人招供為止。”
牢頭嘴上罵罵咧咧,抓住安蓮的頭發扇了兩個巴掌,朝旁邊的一個獄卒使了個眼色,那獄卒倒是個膽子小的,但是上麵的命令下來,他也隻好顫顫巍巍的接過,咬牙狠心的揮鞭而去。
“你可想好了?還是不肯招供嗎,這天牢的刑具多著呢,老子就不信你這麽能忍,總有你受不了的,疼了你就叫啊,沒事,你越叫老子越開心,哈哈……”
牢頭喝了杯水回來,見她身上已經傷痕累累,示意獄卒住手,上前本來是準備挑起她的下顎,眼神之中有著幾分幸災樂禍。
反正上頭可是說了,一定要讓她招供,若是她不招,那就打到她招為止!
安蓮架不住如此的折磨,此時她整個人已經沒有了力氣,頭上暈暈的,就連視線也模糊起來,氣息有些微弱。
牢頭看她一言不發,也不著急,反正他這天牢這麽多的刑具,就這麽一個弱女子,他就不信她能堅持到什麽時候。
“今天兄弟們也累了,就先把這個咱們尊貴的大小姐放回去,明天再好好伺候她,今天本牢頭請諸位兄弟們喝酒。”
安蓮就這麽被那些獄卒扔回了自己的牢房,安蓮看環顧四周,這個牢房黢黑陰暗,裏麵沒有窗戶,就算是晌午,太陽最毒的時候,也不能穿透著大牢厚實的高牆,晚上隨著一些縫隙吹進去,更是讓人心驚膽戰。
安蓮努力的把自己蜷縮起來,她看著自己被鞭子抽的破碎的衣服,裏麵的皮膚在鞭子的抽打下劃出一條細長的傷口,皮肉分離向外翻開,殷紅的血早就凝固,隻剩下一些幹涸的掛在身上召顯出他們的暴行。
安蓮因為他們的抽打再加上牢房中陰濕寒冷,所以一直打著冷顫,給自己蜷縮起來,她的發髻已經散落開,披散在身後,有幾束和汗水一起沾在她清瘦的臉龐上,因為他們的折磨,安然的嘴唇慘白,臉頰也沒有一絲血色,身上全都是幹涸的學籍,她那一身月牙白的錦裙上全都是一道一道的鞭痕,破爛不堪的被抽成一條一條,周圍全部浸染著斑駁的學籍,透過那清晰可見的傷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