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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五十五章 左娉婷脫發,景旬安然再起波瀾

  左娉婷絕望的看著景旬胳膊上的那隻手,她是那樣刺眼,自己恨不得一把上去,將她砍斷,但是她不能。


  自己這種身份,根本沒有權利做這些,甚至自己做的一切,在他的眼裏,不過多此一舉,甚至會的來她的厭惡,可是她做著一切,僅僅是因為太愛他了,太想嫁給他。


  眼瞧著他們倆個出了門,左娉婷頓時失去了所有的力量,癱倒在地上,淚水如同泉湧一般流出眼眶,沒有聲音,卻比任何時候都要絕望。


  宋鈞亭進來的時候,就看到這樣一幅場景,左娉婷像是一灘爛泥一般躺在地上,臉上掛著淚珠,沒有神采,甚至於都沒有了靈魂一般。


  宋鈞亭心疼的將她抱起來。放在床上,用清水投了一個帕子,小心翼翼的給左娉婷擦拭著臉頰。


  左娉婷感覺到臉上有些濕潤,回過神來,看到了宋鈞亭,委屈和難過又一次在自己的胸懷裏翻江倒海,眼眶再一次聚滿了淚水。


  “你沒事吧!”


  宋鈞亭大概也猜出來了,隻是自己實在不知道該怎麽安慰她,心中浮現著昨天的一幕幕,嘴中出來的語氣都是十分別扭的那種。


  左娉婷不肯說話,別過頭,不想讓宋鈞亭看到自己掉眼淚,昨天的事情,讓她的心裏也有些隔閡,所以也沒辦法像是什麽都沒有發生過似的,麵對宋鈞亭。


  宋鈞亭也沒有強求,一直默不作聲的守在左娉婷身邊,兩個人少有這麽安靜的時候,彼此心裏有些亂,但是至少十分和諧。


  左娉婷忽然皺了皺眉頭,覺得自己的頭頂有些癢,伸手去抓,但是越抓越癢,恨不得將頭皮扣出一道血痕來,才覺得過癮。


  宋鈞亭也發現了異樣,製止住左娉婷的手,沒想到,順著左娉婷停下來的手,居然有大把頭發脫落下來,一團一團,黑乎乎的,看著十分瘮人。


  “這……這是怎麽回事?”


  宋鈞亭呆住了,頭一次看到這樣的場麵,根本不知道如何應對,而左娉婷看著自己大把脫落的頭發,連癢都不覺得了,難以置信的摸了摸自己的頭頂,本來濃密的頭發,居然可以摸到光禿禿的頭皮。


  “啊!”


  左娉婷害怕的將自己的頭發扔的很遠,驚恐的瞪大了雙眼,不知道哪裏來的力氣,將宋鈞亭推開,將被子扯過來,蒙在自己的頭頂,蜷縮成一團,止不住的全身瑟瑟發抖,已經沒有了眼淚,隻剩下了難以言說的恐懼和害怕。


  “這……到底是怎麽回事,怎麽會這樣呢,娉婷,你不要怕,你出來,我帶你去找七王妃,她醫術高明,一定會治好你的,一定會治好你的。”


  宋鈞亭被推了一個踉蹌,站穩之後,撲過去,想要揭開左娉婷的被子。


  左娉婷掙紮的十分厲害,聽到宋鈞亭說到安然的名字,左娉婷忽然眼睛綻放出巨大的恨意,聲嘶力竭的朝著宋鈞亭喊到:“你給我滾,就是她,就是她,把我害成這個樣子,一定是她做的,你給我滾出去,我不想看到你,滾,滾。”


  左娉婷的情緒特別激動,宋鈞亭也不想要刺激他,囑咐了她兩句,就直接出去了。


  宋鈞亭想到左娉婷剛才說的話,直接就奔向景旬和安然的營帳,怒氣衝衝的闖進去,正看到景旬坐在書案前麵,而安然也淡然的喝著茶水,柔情滿滿的望著景旬。


  “你怎麽來了?”


  景旬看到宋鈞亭,放下筆,有些吃驚的看著他。


  “解藥給我!”


  宋鈞亭並沒有理會景旬的話,反而直接奔向安然,伸出手,直接說出自己來的意圖。


  景旬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事情,走到安然的身前,護住安然。


  “你什麽意思,什麽解藥?”


  宋鈞亭看著景旬,眼神中帶這些許失望:“我知道,娉婷他這次做的的確過分了些,但是你們這樣對待她,是否太過殘忍了呢,女子的頭發就是命,如今你們讓她頭發掉光了,她還怎麽麵對眾人,你這是要逼死她。”


  景旬被他的話說的迷糊,疑惑的皺眉,“什麽意思,什麽掉頭發,什麽逼死她,你到底在說什麽呢!”


  宋鈞亭冷笑看著景旬,“我什麽意思難道你真的不知道嗎?如今裝作什麽都不知道,這樣有意思嗎?”


  景旬還想說些什麽,卻被安然打斷,安然站起來,推開了景旬,直麵宋鈞亭,聲音冷酷,麵帶譏諷。


  “怎麽,他殺我,你就視若無睹,我不過是對她小懲大誡,你倒是這麽緊張,若不是有人相助,恐怕就好之後,我就是一具屍體了吧!你不覺得你如今來質問我,很可笑嗎!”


  宋鈞亭被安然的話噎的啞口無言,臉上也慚愧的紅了起來,的確如同安然說的那樣,自己有什麽資格來指責她呢,差點被害死的是她,自己就是一個可怕的幫凶。


  “你放心,本王妃還是有分寸的,這藥不會危害身體,不過是讓她頭發掉光,這樣,也算是讓她長長記性,不要隨便覬覦別人的夫君。”


  安然雖然能夠理解宋鈞亭,但是不代表她能夠裝作什麽事情都沒有發生過的麵對宋鈞亭,畢竟在宋鈞亭的眼裏,左娉婷的私欲居然大過自己的性命,這種想法,實在讓安然覺得可怕。


  “行了,你下去吧,這件事情過去了,誰也不準議論,宋鈞亭,你知情不報,視為幫凶,還無禮於王妃,等到這場仗打完之後,自己領罰,如果再有此事,絕不輕饒,就地流放。”


  景旬幾乎猜到了個大概,他看著宋鈞亭,表情嚴肅,他沒有想到宋鈞亭居然能做出這樣的事情來,果真是被情愛衝昏頭腦,沒有一點理智。


  宋鈞亭拱手,情緒低落的退了出去,的確如同景旬說的那樣,自己就是幫凶,索性安然沒有事情,否則他這輩子都會陷入深深的自責之中,可是宋鈞亭還是擔心左娉婷,不知不覺就又到了左娉婷營帳的門口,不斷的徘徊,卻遲遲沒有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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