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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一十五章 景旬替安然擦藥,宋鈞亭蘇醒

  安然跌入景旬的懷裏,吃驚的看著他,像是完全沒有料到景旬的動作。


  “有燙傷藥嗎?”


  景旬的話是問軍醫的,但是目光卻一直盯著安然,沒有離開過,拉過安然的手,看著她那雪白的雙手被燙的紅了一塊。


  “有,王爺稍等。”


  軍醫小跑著將燙傷藥取過來,識趣的直接離開。


  景旬讓安然坐在椅子上,自己半跪著給安然上藥,打開小藥瓶,輕輕的塗在安然被燙傷的地方,一邊塗還一邊小心翼翼的吹著。


  安然本來想要打趣景旬的,可是卻不知道如何說好了,本來燙傷處還有些疼痛,但是清涼的風舒緩了不少。


  “下次不許這樣不小心了。”


  景旬握住安然的手,聲音溫柔,眼中帶著滿滿的疼惜,雖然是傷在安然的身上,但是景旬卻覺得疼在自己身上一般。


  “哼,人家是為了讓你心疼,我不過是不小心被波及到的。”


  安然回過神,吃味的看著景旬,明明自己才是最為無辜的,果然和自己之前想的一樣,景旬的爛桃花太多了,自己這個位置實在太難做。


  “你是本王的妻子,咱們兩個福禍同當,誰也不要想著可以獨善其身的。”


  景旬像是可以看透安然的心思,認真的盯著安然的眼睛,說的話都十分誠懇,的確,在他心中夫妻就是一體的,沒有任何事情能夠隔絕開。


  “本王頭一次這麽喜歡一個人,可是安然,你真的喜歡本王嗎?”


  景旬望著安然的眼睛,問出自己一直想要問的事情,他從成親到現在,都不能確定這件事情,也許是太愛了,所以才會迷惑自己的雙眼,讓自己分不清。


  安然被景旬這麽一問也愣住了,她從來沒有真正的想過這個問題,她到底喜不喜歡景旬?她不清楚,也許是因為有那一紙婚約,所以安然內心便傾向於景旬,畢竟景旬顏好錢多,是個女子應該都會心動的,所以自己也順其自然的覺得應該是喜歡的。


  “安然,真正喜歡一個人,她是不會逃的,而是會努力的爭取,就像是左娉婷對於我,也像是我對於你,可是每次我們遇到一旦事情,你就會下意識的躲開。”


  景旬的話一針見血,無論是之前那的誤會,還是如今的誤會,安然能做到的就隻是逃避,或者永遠的離開自己,或者是和離,從來多問一句,不想聽自己的解釋,這種感覺讓景旬覺得害怕,因為隻要產生了誤會,安然就會不留戀的離開。


  安然沉默了好久,景旬說的這個問題,她從來都沒有認真的想過,所以也沒有辦法給景旬答案,“你讓我想一想,我不清楚,我真的不清楚。”


  安然的細微的聲音就好像是一把利刃刺穿景旬的胸膛,給了景旬最為致命的攻擊,景旬抿唇不語,鬆開握住安然的雙手,轉身離開,隻剩下安然一個人。


  左娉婷那裏,看著景旬離開的背影,左娉婷再也撐不住,嚎啕大哭,為了自己所謂的喜歡,她背著母親跑出來,不畏艱險,滿心都是景旬的安慰,可是卻什麽也換不來。


  左娉婷委屈的將自己縮在一起,胸前的傷口和身上的燙傷難敵她心中的疼,她實在有些堅持不住了,他不停的問自己,到底還有什麽希望。


  就在左娉婷難過到極點,都沒有活下去的念頭時,聽到了一個氣若遊絲的聲音。


  “水……給我水……”


  左娉婷望著躺在床上的人,看見他嘴唇張合,心中居然開心極了,不顧身上的疼痛,跑過去倒了一杯水,顫抖著手,端過去,小心翼翼的將宋鈞亭扶起來,將水倒給宋鈞亭,宋鈞亭仿佛是渴極了,幾秒就將水喝了個幹淨。


  “宋鈞亭,你還喝嗎?”


  左娉婷的聲音都激動的有些顫音,關切的看著他,宋鈞亭昏迷了這麽多日子,如今終於醒過來了。


  宋鈞亭聽到熟悉的聲音,艱難的睜開眼,本以為是自己做夢,卻沒有想到眼前真的是自己心尖上的人兒,真的是左娉婷。


  “真的是你嗎?”


  宋鈞亭有些難以置信,他語氣不肯定的反問著,隨即目光緊鎖,眼睛一轉不轉的看著她。


  “是我,真的是我,你還要喝水嗎,餓嗎,想要吃什麽?”


  左娉婷一時間腦子亂哄哄的,不知道說些什麽才好,宋鈞亭搖搖頭,就這樣盯著左娉婷,一點也不想轉開。


  “嘶。”


  左娉婷一激動碰到傷口,痛呼一聲,而宋鈞亭也將目光移到了左娉婷的身上,看著她身上的傷,立刻心疼的拉過她的手,“誰幹的,是誰?”


  左娉婷聽到宋鈞亭憤怒又關切的聲音,心中一暖,的確,在這裏,最關心自己的人應該就是宋鈞亭了,可惜為什麽自己偏偏喜歡的是景旬呢!


  “人呢,軍醫,軍醫!”


  相比平日裏浪蕩多情的宋鈞亭不同,此時的宋鈞亭暴躁的很,若是可以,應該會直接拎著軍醫的領口扔到左娉婷麵前。


  “我沒事的。”


  左娉婷看到氣的發抖的宋鈞亭,怕影響他的病情,急忙安撫他。


  “你怎麽可能沒事,這樣深的傷口,你告訴我,到底怎麽回事?”


  左娉婷還沒說什麽,可是宋鈞亭卻忍不住了,他比誰都清楚,左娉婷從小最怕受傷了,她害怕留下疤痕,怕景旬不喜歡,有一次自己貪玩帶著左娉婷去爬山,差點掉下懸崖,是左娉婷緊緊的拉住自己,可是她的手肘也被磨破了,留下一塊疤痕,這件事左娉婷難過了許久,足足有半年沒有出過門。


  “真的沒事,不疼的,已經止過血了,軍醫應該正在熬藥呢!”


  不同於在景旬麵前的心理,在宋鈞亭麵前,左娉婷不想讓他有一點點的擔心,努力的藏住自己所有的傷痛,其實左娉婷都沒有意識到,宋鈞亭在她心裏有多麽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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