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八章 郎才女貌
終於就在安然快要喘不上氣來的時候,景旬意猶未盡的離開了安然的薄唇,那張極度缺水的嘴唇,也在景旬的滋潤下變得紅潤起來,像是一顆水潤多汁的櫻桃一般,十分誘人。
兩個人很默契,什麽都沒有說,景旬將安然摟在懷中,一起享受著難得的安靜,他們彼此這一刻的心裏沒有任何的雜念,隻是希望時間能夠在過的慢一點。
“你們剛才……”
安然從景旬的懷抱裏探出頭來,那雙水汪汪的眼睛就這樣朝著景旬望過去,她在斟酌著要說些什麽才不會打擾他們如今的氣氛,隻是安然才剛剛出聲,景旬就捂住了她的嘴,不想讓她開口。
景旬低下頭,厚重的嗓音在安然的耳畔響起,那聲音仿佛帶著魅惑人心的力量,讓安然沒有辦法拒絕。
“什麽都不要問,就這樣陪我呆一會,就一會就好。”
安然伸出手環住景旬的腰間,就這樣將自己整個交給他,之前的怨恨也都消滅殆盡,雖然不知道他們到底瞞住了自己什麽事情,但是有一個事情安然能確定,那就是景旬的確是在乎自己的,她的臉龐貼近在景旬的懷中,安然覺得自己能夠清晰的感覺到景旬的心跳,他的心跳是那樣快,那樣急促,仿佛有一頭小鹿在他的心裏噗噗亂跳一樣。
兩個人就這樣依偎了很久,一直到小月隔著門出聲的時候,景旬才鬆開了抱在一起的手,正襟危坐起來,安然低下頭,慌亂的撤回在景旬身上的手,整個臉都緋紅起來,像是熟透了的蘋果,帶著誘人的芳香。
“王妃,您還沒有用膳呢,要奴婢端上去嗎?王爺也留下一起用膳嗎?”
安然一時間隻覺得不知所措,根本不將頭抬起來,仿佛被人發現了什麽不好意思的事情一般,景旬倒是沒有絲毫的影響,他摟過安然,有朝門外的方向說了一句話。
“不必了,王妃這裏不用你們伺候了,你們都退下吧!”
安然推開景旬,看著他戲虐的眼神,心中有些氣自己不爭氣,自己堂堂一個穿越的人,照理來說這種事情應當司空見慣了,當時卻還沒有一個古代人開放呢,著實丟臉起來。
“你,你讓他們都走了,那我吃什麽啊!”
安然忽然反應過來,自己還一直沒有吃東西呢,如今想起來,隻覺得獨自空空如也,一股饑餓感瞬時間湧了上來,十分爭氣的響了幾聲來配合安然的話。
“帶你去外麵吃,自從咱們大婚之後,應當都沒有去外麵吃過東西呢!你去換一身衣服,我們一起出去吃些街邊小吃可好!”
景旬大掌覆蓋住安然的頭頂,寵溺的神色從眼睛中湧現出來,的確,自從他們大婚之後,就一直陷入各種險境和算計之中,根本沒有空閑一起出去。
安然很開心的換了一套素雅一點的衣服,一身白衣,倒是同景旬今日的裝扮十分般配,兩個人都是白衣,仙氣飄飄,足以可說得上是郎才女貌,才子佳人的良配,雖然太陽已經隱入了雲端,但是作為大涼最繁華的都城,街市上的人依舊是絡繹不絕,像是沒有絲毫的困倦之意一般。
“沒想到晚上還會這麽熱鬧,我還以為到了晚上會空無一人呢,卻沒有想到反而門庭若市,好不熱鬧。”
安然看著熱鬧的街道,和絡繹不絕的叫賣聲,伴隨著晚上陣陣清風徐來,一時間心中輕快許多,看著身邊那個身材高大的男人,心中不止從何洋溢出一些歡喜,這樣的光景正是她此生都不敢想象的事情,本來以為她這一生就隻是自己孤獨終老而已,沒有想到景旬就這麽闖進了自己的心中。
“走吧,今天帶你吃一頓大餐可好?”
景旬看著滿臉期待的安然,臉上也勾起了笑容,眼角都含著笑意,仿佛春風拂麵,十分溫和他看著安然那雙靈動的眼睛左顧右看的模樣,忍俊不禁,出聲指了指那遠處高聳的酒樓。
景旬看著安然的背影,眼角餘光掃到醉香樓內眾人追隨著他二人的目光,似乎清泉般的眸子內沉澱了一絲笑意,若是仔細看可以發現他嘴角是微微勾起的。
“景旬,你快些。”
安然看著景旬那慢吞吞的動作,隻能回過頭去扯他的衣袖,想要讓他走快一些,畢竟自己現在已經餓得饑腸轆轆。
看著已經扯著自己衣袖的小饞貓,景旬起了壞心思,偏偏站在那裏不動,任憑安然使出渾身解數,景旬就像是長在了地上,分毫不動,倒是累壞了安然。
“你怎麽這麽重啊,看你瘦瘦高高的,卻不想有這麽重的分量。”
安然鬆開了景旬的一角,輕輕地喘氣,有些埋怨的看著景旬,又像是吃驚景旬的重量,本來她以為景旬多年患病,一定是沒什麽分量,卻沒想自己居然不能拽動他分毫。
“本王再不濟也是個男人,豈是你一個柔弱的女子能夠隨意拽動的。”
景旬挑挑眉毛,說出的話帶著幾分挑釁,像是故意要激怒安然的模樣,他倒是非常喜歡看安然炸毛時候的模樣,活像是一隻小貓一樣可愛極了。
“哼,我是個弱女子,但是我好歹是個王妃,就算沒有你,我也能夠吃的上飯來,你若是不去,就在這裏站著吧,我自己進去吃飯。”
安然聽了景旬的話,一雙大眼睛生氣的瞪著他,忽而間卻又笑了起來,不再理會景旬,徑直的朝前方那個酒樓而去。
景旬笑了笑,見安然腳底生風的模樣,看起來著實是餓壞了她,景旬緊跟在安然的身後,一起走進了那醉香樓內,那掌櫃見到安然本來是沒什麽的,可是又望見了緊隨其後的景旬,下的一個哆嗦,手中的算盤就這樣掉落在地上,發出了一聲悶響。
“老板,要一個雅致一點的房間,最好靠窗,可以看到街市。”
安然看著那老掌櫃的模樣,一副見了鬼的神情,一時間也不知道是怎麽回事,順著老掌櫃的目光,才見到了一旁淡然若定的景旬,不曉得景旬以前做了什麽勾當,居然讓著掌櫃的害怕成這個樣子,實在奇怪。